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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尾 兩串鑰匙,直指凶手(1 / 2)

首席妙探獨寵妻!

這話像一片羽毛,輕輕揚揚的,顧景柯眸中的黯淡一掃而空,看著她勾了勾唇角,淡淡的問道“是嗎?”

穆冥掃了眼就不再看他,眼尾輕輕上揚,快步走人,程曼眼尖的看到兩人從隔壁的路上出來。

快速的招了招手,問道“這兒!”等兩人看了過來她又道“有沒有什麼發現?”

現在能令她激動的事情無非就是這件事了,若是有發現那是該多好,隻要案件能有進展,什麼都不是事兒,程曼甩下祁少晨就往前走。

五人在交叉口相遇,程曼先是看了眼穆冥,再掃了眼顧景柯道“顧景柯你腎虛?”出那麼多汗,走這幾步路,真是考慮不到。

“你有什麼發現。”穆冥快速打斷程曼,問了一個一樣的問題,眉目輕輕的擰著,“成林坪裡的人怎麼說的?”

就算他們心裡已經將曹順列為犯罪嫌疑人,那也是要經過對比後才能敲定的,這次問程曼也就是來做個對比。

程曼想了想,將自己問道的情況說了個透底“成林的人品在成林坪裡算排的上號的,就算是成傑都不相信人是他殺的,所以他的嫌疑其實可以排除。”

“他是成林坪裡出了名的老實人,出了這件事村長也是說他倒黴了。”程曼攤開手,一副無奈的神情,“你們怎麼樣?”

祁少晨昨兒個就說他們有發現,她實在是憋不住要問了,破案的心情將她的心勾的癢癢的,簡直就是螞蟻抓心,心癢難耐。

“可以將曹順列為第一犯罪嫌疑人,有人在案發時前看到他尾隨死者,總共看見過四次這樣的行為。”穆冥話落,看向程曼。

“真的!?”程曼瞬間吼出聲,立馬湊到了穆冥的跟前,“你給我好好說說唄?怎麼個看見法。”

穆冥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小警官,他接受到視線就走了過來將筆錄遞給程曼“程隊,這裡麵都有記錄證人說的話。”

程曼毫不遲疑的接過,將裡麵的句子一一看完,眉目緊了緊又鬆開,拿開手笑道“這可真不錯。”

她將筆錄遞給祁少晨“自己看。”祁少晨接過,嘴角勾了勾,卻是什麼都沒說,他將筆錄合上,自己拿在手裡。

“這個人,可真是個狠毒的。”程曼翻了個白眼,看著穆冥,“連自己的親兒子也能那麼撒氣,這心該是比石頭還硬。”

“嗯。”穆冥輕輕的應了聲,掃了眼程曼道“要去看看案發現場還有沒有遺落的東西。”

“曹順會不會是凶手?”程曼抓了抓頭發,很是難受,“是的話就趕緊的審問,否則真是心裡難受,放著嫌疑犯不抓的話,我吃不下飯。”

祁少晨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你現在除了筆錄上這份證詞,還得要證據,現在隻能指望案發現場還有他留下的東西。”

“讓自己的妻子流產、打罵自己的兒子,這可真不是普通人做的出來的。”程曼低聲喃喃,突地頓住彆開眼看向祁少晨。

用一種極為詭異的視線,祁少晨被看得全身發毛,抽了抽嘴角問道“怎麼了?”

“祁少晨,你說你以後會不會也是這樣的男人?”程曼毫不客氣,直接道“你若是,我一定替你的妻子宰了你!”

“程大隊長,還請你看路,前麵就快到地點了,彆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趕緊清清你的腦子,接下來還得想案子如何破。”

程曼輕嗤一聲,轉身就走,看都不看祁少晨,她抬起步子,挽住穆冥的手腕,留下三個男人走在後麵。

陳君眼尖的看到五個人回來,連忙拍了一把旁邊的魏曉光,走過來道“程隊,有沒有什麼發現!”

“你先給我們說說你有什麼發現。”程曼拍了拍手掌,走到警戒線旁邊,看著陳君眉飛色舞的模樣就有些驚詫。

“程隊,那你就可以猜猜了。”陳君得意的揚了揚嘴角,手指拉上警戒線,眉頭抖動,“程隊,你趕緊說說我們有沒有發現!”

程曼無奈的揉了揉額頭,給陳君拋了個鄙視的眼神“我猜出來,你這個月的工資是不是就要給我了?我要全部給我!”

陳君嚇得一個踉蹌,工資都給她,他用啥?絕對不行!他抖著眉頭,義正言辭的道“鑒於程隊你太過聰明美麗,肯定是一猜一個準,這個賭不打也罷。”

魏曉光在旁邊冷哼一聲,問道“前輩,咱們說好的誌氣呢?”

“誌氣我有啊,賭資我沒有,要不你把你的工資借我使使?”還不等魏曉光反應過來,陳君猛地抬頭看向程曼,“程隊,我們賭,我就用魏曉光貢獻的工資賭!”

魏曉光嘴角一抽,他有同意嗎?“前輩,你做人不能這樣,程隊如此機智的大隊長,絕對不會輸,我們那些工資還是留著養老吧。”

“你們兩個,還不趕緊說說究竟發現了什麼?”這時向文走了過來,看著兩人哼了哼,“你們不說我可就說了啊。”

陳君連忙擺手“彆彆彆,還是我說。”他轉過腦袋看向程曼,笑的一臉歡暢,“程隊,我們在死者滾落的山坡下發現了這個!”

他抬起手,卻是什麼都沒有,程曼冷冷的瞥了眼“你是想去曆練曆練了?”

陳君立馬學乖,將右手抬起,他拿著證物袋,袋子裡麵裝的是一串鑰匙,穆冥半眯著眸子,這鑰匙會是誰的?

程曼伸出手接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好小子,這東西也能被你們從草叢裡找出來。”

“彆高興的太早,還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犯罪嫌疑人的。”祁少晨立馬在旁邊給歡呼雀躍的程曼潑了盆冷水。

程曼的心簡直是拔涼拔涼的,抬起頭狠瞪著他“這鑰匙這麼新,沒有常年埋在土地裡生鏽的痕跡,如果不是凶手就是死者的!”

祁少晨認真的點了點腦袋,默了片刻道“你說的挺有道理,希望事實也是如此。”

穆冥走上前拿過那串鑰匙,低頭掃了眼道“程曼說的不錯,鑰匙沒有常年埋在土壤裡的痕跡,很明顯是近期被拋在了這山坡內。”

她將鑰匙放進旁邊的證物箱裡,看著陳君道“你今天算是立了大功了。”

不管這鑰匙是誰的,都是有重要的意義,若是犯罪嫌疑人的就再好不過,但若是死者本人的……那麼這條線索又要斷了。

穆冥沉了沉眸子,站在一旁不再吭聲,不管是誰的,等會要找家屬來確認,或者她們集體要去成林坪一趟。

畢竟那兩個犯罪嫌疑人的走在成林坪待著,現在被有幸提名為最重要的犯罪嫌疑人——曹順也在那!

幾人的想法一致,看著警戒線內的情況已經打定了主意。

陳君臉皮一紅,被穆冥誇讚可還是頭一回,不太好意思的道“這鑰匙不是我找到的,是魏曉光找到的!”

魏曉光在旁邊連忙道“這鑰匙也不是我找到的,是我手下組織的人找到的。”

兩人就這樣推拒,難道這樣自覺的讓功勞,程曼在輕輕的笑出聲,抬起手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你們都厲害,這下總行了吧?”

陳君樂的一笑“程隊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肯定厲害!”

他朝魏曉光使了個眼色,兩人不再推讓,穆冥看在眼裡,眸子的情緒平靜無波,顧景柯站在她旁邊,輕輕的喃道“這兩個都是潛力股。”

“誰說不是呢?”穆冥輕輕的反問,看了他一眼,“接下來我們去成林坪?”

祁少晨在這時搭腔道“我們等會一起去,若這鑰匙是曹順的,就可以直接將人給逮捕了。”

幾人同時靜默片刻,半晌才聽程曼道“好!待會我們就去。”

過了半個小時,沒有再找到證物後,程曼吩咐向文在這裡監督,張誌豪、魏曉光、陳君三人和她們一起去成林坪。

一天之內拜訪了兩次村子,而且時間間隔其短,第二次還帶了不少人,立馬就將成林坪裡人的目光吸引住了。

甚至有小孩子上前問道“警察叔叔,你們身上有槍嗎?可以給我看看嘛?”

他問的是魏曉光,後者輕輕的一笑“有,但是警察叔叔的槍是用來打壞蛋的,不能給你看呦。”

他們的槍裡麵都上了子彈,給小孩子看不就等於給他們玩了?簡直笑話,若是死了人那他就得玩完,不止要革職處分,還要有無數的社會譴責和謾罵。

他可是不想去體會一把,乾脆拒絕了小孩子的提議,小孩子立馬苦著臉道“警察叔叔好好打壞蛋呦,我不看了。”

說著,他就跑開了,離開之前還特意的看了看穆冥、程曼,眸子裡閃過歡喜,可礙於幾位警官,他連忙跑開了。

村長也被驚動的走了過來,程曼一行人直接去了成傑設的靈堂裡,掃了眼裡麵的情況就招了招手讓成傑出來。

成傑立馬跑了過來,看著幾人道“警官,你們有什麼事?”

“還請你將曹順叫出來,還有成芳也招來。”成傑猶豫了會兒,可還是沒有說什麼就走開了,不到一分鐘。

曹順夫婦就被叫了過來,成傑道“小妹,警官找你有事,你可不能隱瞞啊。”

成芳連忙點了點頭“大哥你放心吧,既然是媽的事情,我不可能隱瞞的!”

成傑不放心,隻站在一旁看著幾人不敢離開,他意識到能將小妹和曹順叫出來,絕對不是小事,不然怎麼可能又在同一天光臨他家兩次?

看著警官不說話,成傑心中一急,連忙出聲問道“警官,你們是有什麼要問的,現在我小妹來了,問她就行了。”

陳君的視線落向曹順,這視線將曹順看得心中一冷,連忙扯了扯嘴角道“警官,我大哥說的對,你們有什麼事就說吧,我們都在呢。”

他其實隻不過就是想將這些警察從這裡送出去,不然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特難受!

幾人悄無聲息的瞥了他一眼,又移開視線落向成芳,穆冥拿著證物袋,遞到成芳的麵前道“鑰匙串你認不認識?”

成芳仔仔細細的看了遍,驚訝道“這鑰匙串怎麼會在你這?順子,這不是你的鑰匙嗎?”

她給自己的老娘串了一串鑰匙,用的是紅繩子,給曹順串的用的是綠繩子,而此時這鑰匙繩子分明就是綠繩子!

而且繩子上的織法也是獨一無二的,上麵的鑰匙也的確是她家的,可這鑰匙串在這一刻怎麼會出現在警方的手上?

成芳心裡驚訝無比,眼珠子動了動看向曹順,心中有一個想法快要躍出水麵,可是,她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

那想法太過恐怖,幾乎有著摧毀她身心的能力,實在太過寒冷,她瑟縮了一下身體,在這時她目光赤紅的瞪著曹順。

後者在這時卻不敢看她的眼睛,手放在衣袋裡掏了掏,像是要拿什麼東西出來般,在這時成芳有些狂怒“順子,你給我好好的解釋一下,我給你織的綠色鑰匙串怎麼會出現在警方的手上!”

曹順立馬停下了掏衣袋的手,快速的從裡麵抽了出來,張口結舌的道“芳芳,我也不知道,我將鑰匙放在了我的衣袋裡,怎麼會在警方的手上呢。”

演戲,隻要用點心,在性命的麵前誰都演的好!

“真是這樣簡單?”成芳沉著臉問道,那眼神有懷疑的光,“順子,放在衣袋裡不可能將鑰匙弄丟。”

她想了想,問道“警官,你們手上這串鑰匙的確是我家的,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在哪裡撿到的?”

若是在來成林坪的路上撿到的就沒有什麼作用,畢竟他們兩口子一大早帶著孩子走到了成林坪,在路上掉了鑰匙也實屬正常。

“既然你們已經認定鑰匙是你們家的,我們也不能隱瞞。”程曼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一想到接下來要破案,她全身就處於極度興奮狀態,根本停不下來!

那些瞌睡蟲在破案的麵前根本就不是個事兒,這是最佳提神藥物,效果立馬立竿見影,而且還沒有副作用,這樣的藥誰不喜歡?

反正作為刑警的程曼是極為喜歡的!

成芳和成傑看程曼有要說的意思,立馬沉下嗓音道“警官,你們說,我們就在這聽著。”

兩人話一落,就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而成傑卻是過了幾秒後補充道“若是犯罪嫌疑人在這,你們也可以直接帶走!”

曹順身體一僵,被警方從這兒帶走的意思不就是被定了罪名嗎?被帶走還能有活路?

“有了你這句話,我們也就好辦事。”祁少晨在旁道“我們這鑰匙串是在死者的案發現場找到的,你們覺得若是走路會走到那裡去?”

成傑眸子微愣,反應過來後就知道警方是在說曹順是凶手,立馬就道“曹順,你趕緊給我說清楚,你的鑰匙怎麼會在那裡被找到!”

曹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他舔了舔乾燥的唇“大哥,我也不知道啊,我和芳芳早上來在那裡上過香燒過紙錢,可能就是在那個時候丟了的。”

程曼嘴角微微一扯,曹順是還不知道鑰匙丟在哪裡,所以敢信口開河。

紙錢燒在警戒線外,而鑰匙卻在警戒線內找到的,這可真是奇了怪了,說謊都不需要打一下草稿?

“那請問你是在哪裡燒過紙錢,有沒有隨意走動?”程曼手臂護挽,聲音冷肅,眉眼冷沉的厲害。

曹順覺得這話根本就是個坑,他動了動唇想著最佳答案,蹙眉道“我就在警戒線外麵燒的紙錢啊,芳芳可以作證。”

的確,成芳可以作證,所以他不能亂說,根本就不能隨便亂說話!

“可惜我們的鑰匙是在警戒線內死者滾落的山坡裡草叢中找到的,這樣,你有該怎麼解釋?”程曼一字一句的道,氣都不帶喘的。

盯著曹順的眼睛裡有股子森冷的寒氣,曹順被她看得心中發慌,眉頭狠狠的一跳。

鑰匙怎麼會這麼巧掉進了山坡!不應該啊!若鑰匙串在上麵他還可以解釋一下,可這又該怎麼說……

問題問到這,警方就不再需要曹順的回答,祁少晨彆過眼看向站在一旁的成芳道“你能說說你們今天早上燒紙的情況嗎?”

成芳皺著眉頭,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曹順的說法,心尖微微抖動著,無比的慌亂,若是自己心裡那個猜想是對的,那麼她以後該怎麼辦。

又該怎麼麵對老娘、麵對親人,她這可是引狼入室,不僅害了自己還害了家人!

她不敢承認這一點,匆匆瞥了眼曹順,又道“我們今早上去燒紙,怕警方還有人來查破壞了現場就沒有進到警戒線內,隻在外麵燒了紙就來到了成林坪。”

“在燒紙的期間曹順有沒有經過警戒線內,你家的小孩有沒有進去?”魏曉光在旁邊問道。

成芳搖了搖頭,哼道“沒有,我孩子都被我安排在我旁邊蹲著,都沒有走過去,曹順他就在我右邊,也沒有過去。”

得到了這個肯定的回答,幾人斂起眉眼看向曹順“現在還請你解釋一下你的鑰匙怎麼會出現在警戒線內,你說你今早可是帶在褲袋裡,不存在昨天掉的。”

“不知道我說的對還是不對?”程曼在旁邊輕輕緩緩的開口,像是漫不經心,可又將話頭直戳進幾人的心口。

這草書剛才說是今早將鑰匙帶在了褲袋裡,可現在鑰匙卻是出現在了不該出現的地方,實在是有些可疑啊。

他自己將自己的後路斬斷了,說鑰匙在褲袋裡帶著,不然就可以說是昨天認人的時候掉的……

成傑有些明白過來,握緊拳頭衝上前抓住了曹順的衣襟,怒聲質問道“你倒是解釋一下你的鑰匙是什麼時候掉的!”

曹順有些啞口無言,麵對這麼多人苦著臉道“大哥,我也不知道,要不是警官拿了鑰匙過來,我還不知道我自己的鑰匙掉了!”

他此時穿著麻衣孝服,配上自己賣力的表演,很多人都保持懷疑的態度,可一想到他平常的為人,立馬瞪著眼睛,紛紛質問

“曹順你今天若不給出一個解釋,那你就和警官們走一趟,我們就不信你嘴硬不說出實情!”

幾個成芳的娘家親戚紛紛摩拳擦掌要衝上來揍人,曹順看著有些心驚肉跳的,眉目滾動,眼珠子一陣發虛,不知道將實現落在哪裡。

這看的幾人就是一陣惱火,惡狠狠的道“你今兒若不解釋清楚,也不用和警官走了,我們自己問!”

他們剛剛失去了個慈祥的親人,因為成傑的老娘為人很不錯,對親戚朋友都很好,他們親戚的關係也處的非常不錯。

現在說這話也是真情所向,他們對曹順這樣的二流子隻有恨,若他真的是凶手,他們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平常日子看的都是成芳的麵子,可若是現在他害了人,打一定是免不了的。

“你們還想打人啊?”曹順反問道,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彆忘了,這裡還有警官在,輪不上你們做主!”

曹順完全是在轉移注意力,挑起親戚們的怒火,他就可以對待那個問題避而不答,否則的話,他的的確確的答不上來。

“大家否跟他說話,直接讓他說事實,彆被他帶出了話題。”陳君不緊不慢的在旁邊高聲道。

那些個正準備發怒的青少年、長輩、中年人立馬收回自己的怒氣,心裡想著幸好有人在提醒,否則就中了計了!

“警官說的對,我們不受他的當,曹順,你現在必須說,姨媽是不是你害的!”有個男人道,很明顯死者是他的姨媽。

曹順動了動唇,看著他們步步緊逼,自己的腳步也是步步的往後退“你們想乾啥,彆過來!”

他情緒激動的不能自已,瞪著眼道“你們彆冤枉人,我可告訴你們,警官還在這!”

幾位警官心頭一冷,他倒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知道他們還在這,可是他說的和做的卻背道而馳,真是讓人厭惡。

他還在往後退,這個時候已經沒人逼著他,可他停不下自己的動作,心裡害怕的要死。

“砰——”的一聲,他撞在了身後的東西上,他轉頭一看,竟是一口棺材,棺材蓋此時還沒有合上,直勾勾的看到了裡麵躺著的人影。

是他的丈母娘!他猛地轉身往前走了幾步,身體被嚇得渾身亂顫,像是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他不敢再往後退。

守靈的時候他都不敢看丈母娘的臉,他害怕!

可剛剛就那樣闖進了他的眼睛裡,實在是有些心堵,這時成傑道“曹順,你這樣是在害怕?我媽真是你殺的!”

眾人皆拔高了聲音“曹順,是還不是!”

成芳此時都驚的說不出話來了,站在一旁愣愣的吸著氣,她最怕的事情還是來了,來的這麼乾脆果斷,她心如刀割,疼的厲害。

“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曹順在那邊負隅頑抗,根本不想承認,“你們彆含血噴人了,找不到凶手就來說是我!”

曹順突地將注意力看向穆冥幾人,伸出手指著幾人道“你們沒本事就來說是我是不是?我不是個好欺負的,不要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了!”

聽他這麼說,那些親戚都有些疑惑的轉過身看向警方的人,眉頭皺了皺,似乎在問他們該信誰。

成傑伸出手氣的發抖,他就是覺得人是曹順殺的,除了他還有誰?現在被警方這樣指出,他心中的懷疑力度愈發的大。

掃了眼旁邊的小妹,他動了動唇道“曹順,我可告訴你,做過的事情絕對不可能被掩蓋,壞事做多了會遭到報應!”

曹順此刻已經遠離了棺材,站在一處牆壁前,背部緊靠在牆壁上,他道“你們不信我,芳芳,你信不信我?”

他將實現看向成芳,勢必要將她也給拉下水,成芳捂了捂唇道“順子,我給我媽做的是紅繩子,給你做的事綠繩子,你讓我怎麼信你?”

除了這麼多的事情,她也信不起來啊,更何況這次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死的人更是她親媽!

還是死的那麼慘,她怎麼敢相信曹順?在這麼多人麵前說句相信的話?此刻,成芳想到了流產,想到了平常的待遇,隻覺得悲從中來。

眾人聽到成芳都這麼說,再也不敢相信曹順的話,冷沉著眼道“曹順,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喪儘天良,就連畜生都不如!”

穆冥走上前,打斷他們的詢問,直接道“曹順,你沒進過警戒線內,可你的鑰匙卻掉進了山坡下,這點你解釋不通。”

“若是你自己不知道,那豈不是太過讓人疑惑?”

曹順同樣是啞口無言,怔怔的看著穆冥道“我真是不知道,警官你就饒了我行不?”

穆冥唯一感到奇怪的就是這個人為什麼不說是昨天掉進去的,還說自己早上還帶著,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跳?

難道人已經傻成了這種地步?她舔了舔唇角,手指撚了撚眉心,似在認真思索這點。

突地,她朝後一瞥,看到身後的那個男人勾著淡笑,像是早就看穿了一切,她皺了皺眉,收回視線仔細的思考曹順之前的動作。

她似乎真是漏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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