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宗璽知道有人跟著她,對方的氣息讓她熟悉,想到在餐廳的時候,外麵說話那群人中,的確有一個人和對麵車裡的人氣息一樣,想來,應該是同一人。
她沒有當回事,隻要不主動找茬,宗璽絕不會主動出擊。
逛到差不多了,宗璽走到公交車站,目不斜視上車,走到最後一排坐下。
“傅總,還跟嗎?”
司機詢問到,傅藺川抿著嘴,似乎在思量著什麼。
過了一會,他神色一變,也就是一瞬間,他就恢複了平靜。
公交車行駛的瞬間,窗戶被打開,宗璽精致的小臉露出來,目光剛好和傅藺川四目相對,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宗璽挑眉一笑,車子已經開遠了。
傅藺川垂眸一笑,把司機嚇了一跳,從後視鏡看了眼,傅藺川好像心情不錯,目光一直追逐著遠去的公交車。
“回公司。”
“是。”司機愣了一下,急忙開車。
——
夜幕降臨,陸一珩也準備下班了,把今天的工作報告交上去,他拿起車鑰匙和手機就離開了警局。
剛上車,他就接到一個電話,陸一珩眉頭緊鎖,直接拐彎去了另一個方向。
酒吧的老板看到陸一珩過來,舒了一口氣,裡麵那個祖宗惹不起,又勸不住,隻好把這尊大佛搬過來了。
陸一珩臉色冷沉,瞥了眼老板,直接邁步進去,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還有舞池裡的男男女女,酒吧老板生怕這煞神把他這裡拆了,急忙上前引路。
“小陸總在裡麵,他喝了一點酒。”
陸一珩冷笑,喝了一點酒會把彆人的頭打破了?這家夥一天不惹事就皮癢,他一腳踹開包廂的門,老板在他身後嘴角一抽,心疼得不行。
包廂裡,地上躺著一個男人,頭部血肉模糊,頭發黏著血液,糊在臉上,看不出真容。
幾個穿著暴露的女人縮在角落,還有不少熟悉的麵孔依舊坐在那裡看戲,隻有陸彥鈞,陰騭猩紅的眼睛盯著門口,手裡還握著一個破口的酒瓶,嘴裡還在罵罵咧咧,陸一珩走過去,捏緊拳頭,恨不得上前給他一拳。
“大哥?”
陸彥鈞不確定地看著來人,過了一會,咧嘴一笑,“喝酒嗎?”
其他人也沒想到陸一珩會過來,這位可不是陸彥鈞,看似溫文爾雅,其實最是手段狠戾。
知道陸一珩身份的幾個人都站起來打招呼,縮在角落的幾個女人陡然看到這麼英俊帥氣的男人出現,都忘記了害怕,有些蠢蠢欲動。
陸一珩低頭看了眼地上的人,掃視一圈,冷冷地看著陸彥鈞。
“怎麼回事?”
“啊,你說這雜碎啊,他嘴臭,說話太難聽,我就動了動手指頭。”
這是動了動手指頭?
陸一珩很想擰開他的腦袋,讓他清醒一點。
“送醫院,把事情始末交代一下。”
酒吧老板得令,胸口的大石頭一下子放了下來,看來整治陸彥鈞,還得陸一珩出手啊。
“我沒什麼好交代的,以後在帝都,彆讓我看到他,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其他人臉色微變,聽到陸彥鈞放下狠話,也沒有人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