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幾人的嘴巴剛才被被膠帶貼上,看著宗璽走過來,他們心裡湧起莫名的恐懼,有人甚至嚇尿了,宗璽淡笑著,不急不緩走過去。
“嗚嗚嗚嗚……”
“病痛,磨難,黴運,不公,將永遠伴隨你們,直至死亡。”
宗璽抬起右手裡的燈,左手掐訣,過了一會,燈瞬間消失,幾人也暈了過去。
宗璽抬頭看了眼月亮,淡笑著和它揮了揮手。
“你,到底是……”
傅縉頤來到宗璽身後,他目睹了剛才的一切,雖然不知道宗璽在做什麼,可是那幾個男人臉上恐懼的表情,他看得清楚。
“想知道嗎?”
傅縉頤點頭,“我想知道。”
宗璽挑了挑眉,“那我偏偏不告訴你。”
她眨了眨眼睛,有點調皮。
傅縉頤幽深的目光一直看著她,被她拒絕,也沒有失望,隻是心裡冒出一股非常強烈的念頭。
總有一天,他要知道宗璽的秘密。
他要她,親口告訴他。
“他們會找到受害人的頭嗎?”
“隻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哦。”
宗璽可不敢保證,每個人的氣運都是不同的,氣運這東西,隨時都在發生變化。
雖然,陸一珩氣運還算不錯,加上他為人正直,陽剛之氣十足。
按理說,應該沒什麼問題。
傅縉頤瞥了眼地上的幾人,又轉過頭看著宗璽,聲音有些輕。
“他們醒過來以後,會記得剛才發生的事情嗎?”
宗璽忍不住笑了,有些好奇地看著傅縉頤,沒想到他居然能想到這個問題。
“他們會忘記我,但是在屋裡發生的一切,都會記得。”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我看到你的那盞燈了。”
宗璽可能有些無聊,也沒有回避他的問題。
“不是有句話嗎,惡有惡報,剛才我在懲罰他們。”
傅縉頤眼神有些複雜,心緒也是一片混亂。
他猜測過很多種可能。
玄學中人,或者是斷溪山的精怪。
可好像又不是這樣,她剛才說了幾句話,傅縉頤隻看到她紅潤的嘴唇在動,卻聽不到她說的話。
他摸了摸胸口,這裡有一塊玉牌,宗璽說過,這是她的東西。
傅縉頤想,她是因為這塊玉牌,才出手救他的吧。
——
陸一珩抿著唇穿梭在廢棄的廠房裡,空蕩的樓層,每個腳步聲都特彆清晰。
灰塵很大,陸一珩後悔沒有帶口罩過來,太嗆鼻了,他隱約覺得那東西就在這棟廠房裡。
給其他三人發了信息,讓他們過來。
等到小默,成遠,陳浩三人過來後,陸一珩打算重新安排一下,一個人一個方位,可這時,成遠“啊”了一聲,陸一珩急忙拿起手機電筒照過去,成遠抬起腳,幾人看得頭皮發麻,一根釘子已經插入鞋底,地上還有不少,一不小心,就會踩上去。
“都小心一點,回去了記得打個破傷風,釘子生鏽。”
成遠點點頭,陸一珩使勁把釘子拔了出來。
“還行嗎?”
“行,老大,怎麼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