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沈淮臨,做個人不好嗎?非要當狗。”
“我當狗不好嗎?剛好可以做你的青梅竹馬。”
“噗嗤……”
“哈哈……”
郭正雲和金卓然再也忍不住,直接爆笑出來,宗璽拿著扇子站在一旁充當監工,聞言彎了彎嘴角。
“沈淮臨,你找死。”
“不找,我還想多活幾年。”
周妧深呼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冷靜,她真怕自己忍不住,用燒烤簽子把沈淮臨戳死。
“宗璽,你看看他。”
周妧委屈巴巴,宗璽瞥了眼沈淮臨,那家夥還在嘚瑟,怪不得追妻路漫漫,就這情商,也是活該。
“打起來,我給你們當裁判。”
宗璽幽幽地來了句,旁邊幾人都興致勃勃地看著周妧和沈淮臨。
“誰和他打架,我真怕臟了自己的手。”
沈淮臨笑了笑,“是怕輸吧?要不我讓你一隻手?”
周妧呸了一下,“不要臉。”
怎麼就不要臉了?沈淮臨納悶。
——
一個下午的時間,柵欄全部修好,院子裡的雜草也鋤掉了二十分之一,宗璽對他們的成果比較滿意,隻說了一句繼續努力,那七個人鬆了一口氣,陳舟還想提一下賠償的事情,可是宗璽沒給他這個機會,等他想去找宗璽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
“陳舟,認下吧,誰讓你這麼缺德,不過結束之後,咱們都不要聯係了,你這樣的人,我可不敢高攀。”
長得一言難儘的鄧致誠說完,其他幾人紛紛表示讚同。
特彆是阮媛,她隻要一想起宗璽說的話,就覺得毛骨悚然。
陳舟居然敢這樣算計她?圖什麼?帝都的身份證?獨生子女的繼承權?還是優越感?
說到底,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虛偽至極。
被孤立的陳舟,在這一刹那失去了反駁的興致,無論他怎麼解釋,木已成舟,沒有人會相信他的話。
慶幸的是,宗璽並沒有報警,也沒有把這件事,上報學校,這對他們來說,足夠寬容。
“對不起大家,我不該欺騙你們。”
隻是他的道歉,已經沒有人在意了。
——
“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快說。”
被沈淮臨拉到一旁的周妧,努力掙脫他的魔爪,惡狠狠說道。
沈淮臨低頭看了眼周妧微紅的手腕,眼底劃過一絲愧疚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