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魑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求饒。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害人了。”
宗璽皺眉,讓他閉嘴,“那日,你為什麼要取走那兩個女孩子的命?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本不需要取命。”
魑抖得更厲害了。
“我察覺到有危險,怕留下她們的命會有更大的麻煩。乾脆斬草除根,不知閣下是妖是魔?為何我聞不出你的氣味。”
宗璽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看著他。
“斬草除根,說得好,現在,輪到我斬草除根了。”
宗璽一揮手,把他收進燈裡,燈芯由玄火鍛造而成,把他煉化成灰,受儘痛苦直到泯滅。
a市那兩個女孩的亡魂,已經由永寧寺的住持誦經超度,宗璽把燈收了起來。
台麵上,一把折扇,一盞燈,一把古琴,一把油紙傘,整齊地擺放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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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周妧不需要去學校,所以宗璽去哪裡,她就像一條小尾巴,寸步不離跟著。
臨溪的莊園,經過幾天的打理,已經逐漸現出本來的模樣,吳正親自做建工,宗璽還是非常滿意的。
前院挖了一個很大的池塘,宗璽說要養魚,大家都以為是觀賞魚,誰知道她後麵幽幽地來了句,“能吃的魚都養上。”
剩下的地一分為二,左邊種花,右邊種菜,宗璽忙活得樂不思蜀。
這兩天小孩兒也可以出門了,宗璽就把他也帶上,在臨溪忙了一天,宗璽帶著周妧和小孩兒,讓小李開車,直接到傅氏集團接傅縉頤下班。
而此時,傅氏集團大樓,總裁辦公室。
蘭少謙看著傅縉頤遞給他的資料,許久沒有說話。
“果真是這樣,怪不得呢,老爺子對我總是那麼冷淡,我做得再好,他都不高興,蘭少遠說兩句好聽的話,他就開心得不行,原來不是親生的啊。”
傅縉頤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蘭少謙忍不住輕笑,“我沒有難過,我就是覺得挺諷刺的,對了,我爸那個私生子呢?你調查了嗎?”
傅縉頤又把另一份資料遞給他。
“蘭少瑜,七歲,一年級。柳真,三十歲,哈哈,這女的就比我大兩歲,沒想到我那看似老實巴交的父親,也會是這樣一個人,何其可悲,若不是宗璽,我怕是,要當一輩子傻蛋了。”
“你打算怎麼做?”
蘭少謙眼底劃過一絲狠戾,“這對母子,先不動,想辦法把消息透露給我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至於我家這些事,有你這份資料,就算撕破臉皮,我也無所畏懼。”
傅縉頤不讚同地看著他,“然後呢?你會變得一無所有,為了一個真相,你確定可以付出超出範圍的代價?我建議你,私底下去找老爺子,把這件事擺上台麵,拿出籌碼和他攤牌,這樣,你才能拿到你需要的東西。”
蘭少謙抓了抓頭發,“我真不想走到這一幕。”
“可是你親爺爺的墳在哪裡,目前誰也不知道,除了你家老爺子,如果他還有一絲良知,我想他會告訴你。”
是啊,想到等待多年的冷如意,還有這血淋淋的真相,蘭少謙就算想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都不可能。
“我回去合計一下,彆擔心,這點腦子我還是有的。”
傅縉頤點頭,“有事給我打電話。”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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