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宗璽一個閃身後退,兩隻黑天鵝直接撲到岑禦身上,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宗璽嘴角一抽,打開折扇捂臉。
“宗璽,救救我,好疼啊。”
宗璽看著戰鬥力十足的兩隻大鵝,又小小的退了兩步。
“它們為什麼隻啄我,臥槽,這個嘴,太尖了,彆啄我了,哎喲,我的大腿。”
宗璽看熱鬨看得差不多了,過去把岑禦拽了出來,兩隻大鵝扭著身子一搖一擺走了,岑禦抬起腳,惡狠狠地踢出去,不過隻踢到空氣。
“彆拉我,我要去宰了它們。”
宗璽挑了挑眉,退到一旁,“去吧。”
岑禦哼了一聲,“罷了,好男不和大鵝鬥,這次先饒它們一命。”
想到了什麼,岑禦古怪地看了眼宗璽,神秘兮兮問道,“那封信,到底是誰寫給你的,夠肉麻啊。”
宗璽似笑非笑,“不是你嗎?”
“饒了我吧,我哪敢啊,我還不想死。”
宗璽淡笑,“馬上你就知道了。”
“你到底什麼來頭,大鵝都怕你,我也想學。”
宗璽歎了口氣,蘭少謙如此,周妧如此,沒想到岑禦也這樣。
也許他們並不清楚,神仙也是有區彆的,神是生來為神,仙是後天修煉成仙,她就算願意教,他們也不可能學得會。
“我雖然屬於道教,不過並非玄學中人,看相斷命,我也是略知一二而已,如果你想學,我倒是想起一個人。”
岑禦眼睛一亮,“是哪位高人?”
“你去市局找楊赫,他認識一位沈大師。”
岑禦有些不解,“你說的是楊局長?”
“沒錯。”
岑禦點點頭,目光真切了一些,“多謝。”
“你眼裡看到的我,是什麼樣子?”
宗璽有些好奇,忍不住問道。
“如果我一直盯著你看,我的眼睛可能會受不了,所以你的臉,在我眼裡是模糊不清的。”
宗璽聽後有些冷峻不禁。
“如此,挺好。”
——
兩個人一前一後回到教室,宗璽就被班主任叫走了。
辦公室裡,沈輕輕和一個女人坐在左側,右邊還有一把空椅子,宗璽剛出現,裡麵的人都抬頭看向她,她走過去,直接坐下,動作一氣嗬成,神情淡然自若。
“宗璽同學,這位是沈二夫人,沈輕輕同學的母親,關於你和沈輕輕之間的摩擦,沈夫人已經知道了。”
宗璽微微頷首,並未說什麼。
“宗璽同學,關於你和輕輕之間的誤會,我向你道歉,其實,這件事輕輕也是受害者,我家那個臭小子,正是調皮搗蛋的時候,昨晚把輕輕爸爸的煙都放到他姐姐書包裡了,這才發生這種烏龍。”
宗璽捏著扇子,輕輕地敲打左手手心,她目光淡淡,掃過沈夫人的時候,微微頓了一下。
“我就說嘛,沈輕輕同學怎麼可能抽煙,當然,宗璽同學也不可能,這件事就是一個誤會嘛。”
沈輕輕抬眸看著宗璽,一改之前頹靡狀態,整個人又恢複了囂張跋扈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