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一個淺吻落下,虔誠又眷戀。
他的手在微微顫抖,仿佛怕驚擾了她,又怕她突然消失不見。
“你回來了,就好了,一切都好了。”
宗璽雙眼失焦,隻覺得莫名心慌,她拍了拍腦袋,“你剛才,是不是親我了?”
傅縉頤垂眸看著她,“是。”
“你,你竟然敢如此大逆不道,你放肆。”
“是,我放肆。”
宗璽頭痛欲裂,睜大眼睛瞪著他,“你還敢笑,我要懲罰你。”
傅縉頤耳尖小幅度地擺了擺,宗璽眼尖,一眼就瞥到了。
她立刻勾住傅縉頤的脖子,把他往下帶,隨後兩隻手分彆揪住他的耳朵,惡狠狠地揉了揉。
“咬死你。”
她朝著小耳朵吹了一口氣,耳朵左躲右避,宗璽冷冷一笑,張開嘴咬了上去。
“嘶……”
耳朵是傅縉頤最敏感的地方,痛覺夾雜著其他感覺,讓他無法反抗。
“嗯……”
一聲輕吟,宗璽沒有聽到,她鬆開傅縉頤,哼了一聲,“報仇了。”
傅縉頤目光複雜,眼神落在她的紅唇上,喉嚨微動。
“好。”
“可以回去了嗎?”
“那你乖乖坐好,不要動,像個多動症的小孩一樣。”
宗璽撇撇嘴,“我才不是。”
“你是。”
“我不是。”
傅縉頤歎了口氣,“好,你不是。”
回程路上,她一直在各種折騰。
“我餓了。”
“想吃什麼?”
“我還想喝酒。”
“不可以。”
宗璽皺著眉頭,“你好凶。”
傅縉頤氣笑了,“我凶?我何曾凶過你。”
“剛才。”宗璽哼唧唧,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
傅縉頤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耳垂,“我改好不好?”
“好呀。”
——
回到六號公館,依舊燈火通明,宗璽下車後,看著不遠處的花園,陷入沉思。
“我抱你進去。”
“不要,我自己走。”
“你行嗎?”
宗璽像個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毛,“我行,行得很。”
傅縉頤點點頭,“是,你行,好厲害。”
“去挖一株花,我要養。”
“你不是隻養蘭花嗎?明天我讓人送過來一些,先回樓上休息。”
宗璽舉起扇子,輕輕地在傅縉頤頭上敲了敲,“不行,我現在就要。”
發酒瘋的宗璽絲毫不講道理,傅縉頤也哼了一聲。
“我拒絕。”
然而,兩分鐘後,他還是乖乖過去挖了,宗璽叉著腰在旁邊指揮。
“這株不行,醜。”
“我覺得很好看,不過,你確定要養玫瑰?”
宗璽一臉高深莫測,“當然,你的花死了,我幫你養一株,玫瑰多襯你啊。”
傅縉頤嘴角一抽,不過乾活的速度倒是加快了。
一番折騰,傅縉頤衣服鞋子都蹭了泥,宗璽又指揮傅縉頤把一株香檳玫瑰種在花盆裡,待到傅縉頤弄好,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睡著了。
傅縉頤站在她麵前,安靜地看了她許久,把手清洗乾淨,沒有去管那株花,而是把宗璽抱到樓上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