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那份悸動蘊繞心頭,司焱隻覺得耳朵癢癢的,“砰”的一聲,小耳朵冒出來了。
所有人都看著他,司焱麵不改色,又把他收了回去。
“叔叔,尾巴呢?”
“沒有尾巴。”
裴熙撇撇嘴,“有的,我和小瓜都看到了,我們沒騙你們,很漂亮很白,比小瓜的還要好看。”
宗璽手有些癢。聽著裴熙形容,她都好想上手抓一把啊。
“我說沒有就沒有,快吃吧,你多吃些。”
裴熙看著碗裡的鴨腿,成功地把話咽了回去。
宗璽瞥了眼司焱,他正好轉過頭來,兩人四目相對,氣氛瞬間凝固下來,還是宗璽率先移開目光,她不自然的神色,惹得司焱心情大好。
又住進來一個奇怪又俊美的男人,王叔的生活變得更加忙碌,司焱讓他把謝忱的房間安排到下麵的樓層,王叔雖然疑惑,可還是照辦了。
所以,當夜,夜深人靜的時候,司焱的房間門詭異打開,一個男人飄了進來。
司焱站在陽台上,聽到響動,轉過身來,看著一身白衣的謝忱。
“滾出去。”
“這麼凶?宗璽知道嗎?”
司焱冷笑,“那你猜,她知道你虛偽陰險的另一麵嗎?”
謝忱搖頭,“估計不知道,畢竟我挺會裝的,不像你,一見到她,就像個傻子。”
司焱走了過來,“有事說事,沒事出去,我們之間,好像沒有可以促膝長談的交情。”
謝忱捂住胸口,防備地看著他,“誰要和你促膝長談,不要臉,我隻是過來問問你,是不是把我安排到二樓住的?”
司焱點頭,“那個房間是二樓最大的房間。”
謝忱冷笑,“謝謝你啊,這麼為我考慮。”
“不客氣。”
“我都看到了。”
司焱挽起袖子,露出銀光粼粼的手臂,“那又如何?”
“你的記憶快要恢複了吧?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給自己下詛咒,每次輪回,都活不過三十。”
司焱放下袖子,目光放空,思緒飄到千年前,那次絕望之下,他做出的決定。
“那個時候,我非常恨她,萬千個世界,我都要找到她,我定要問清楚,她為何狠心至此,對我始亂終棄。”
謝忱嘴角一抽,向來,始亂終棄這個成語都用在男人身上,宗璽還真是與眾不凡。
“你恨她,僅僅是她拋棄了你?”
司焱搖頭,“我找過她,求她,她沒有回頭。”
宗璽到底有多喜愛司焱,沒有人比謝忱更清楚,可當她乾淨利落斬斷這一切的時候,也是格外地狠戾果決。
“我那時想不通,我恨不得把心剖出來給她,可她不要了,我惱怒自己平時太過擺高姿態,是不是惹她厭煩,我卑躬屈膝,可無論我做什麼,她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我。”
謝忱心裡不免震撼。
“我一直以為,你和宗璽之間,她心悅你更甚。”
司焱垂眸輕笑,“我也是這樣告訴自己的,後來,我怕了,我寧願她真的不再喜歡我,隻要把我留下,我都可以,第二次去找她,時隔五年,我剛養好傷,能夠起身,可是她已經離開了。”
謝忱坐了下來,“實際上,你也被天罰了,甚至是十倍的天罰。”
司焱沒說話,他拿出掛在脖子上的玉牌,那玉牌泛著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