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宗璽笑了笑,“這不是很正常嗎?人間素來將這種現象稱為,火燒雲。”
謝忱擺擺手,“不是火燒雲,你若不信,可以去陽台看看,我總覺得,這倒像,某位尊者遇喜,祥瑞降臨人間。”
宗璽眨了眨眼睛,這麼神奇的嗎?
她好像,什麼也沒做吧!
返身回到屋裡,宗璽站在陽台上,看著天空中的霞光,神情恍惚。
這種場景,她好像並不是第一次遇到,心裡一陣煩悶,宗璽捂住胸口,眼睛卻半刻不曾移開。
“神君,你說,會是哪位尊者遇喜了呢?”
“遇喜?”
“是啊,這霞光萬道,應該是姻緣線動了。”
宗璽隻覺得心口疼得越發厲害,她嘴唇有些泛白,瞳孔顏色漸深,看上去有些駭人。
“神君,你怎麼了?”
宗璽抬起手,製止他靠近,“無礙,出去吧,我想單獨待一會。”
謝忱看著她的背影,點了點頭,走到門口,他轉身一看,宗璽站在那裡,背影挺拔,隻是莫名多了一絲孤寂感。
謝忱捏緊拳頭,閉上眼睛,吐出一口鬱氣,隨後沉下臉離開,看著相連的兩個房間,他實在氣不過,一腳踢開司焱的房門。
“司焱,你想死嗎?”
屋內,司焱一襲紅色長袍,長發濕潤,披散在背上,他看著桌子上的燈,並沒有理會怒氣衝衝的謝忱。
“你對宗璽做了什麼?”
司焱抬眸看著他,笑得意味深長,“你真想知道?”
謝忱捏緊拳頭,“彆想重蹈覆轍,否則,你知道後果。”
“管好你自己。”
謝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燈搖晃了一下,司焱瞥了眼謝忱,目光幽冷。
“若這燈摔壞了,我會拿你的命相抵。”
謝忱氣得不行,“一盞燈而已,你還想弑神不成?”
“有何不可?”
“你剛恢複記憶的時候,想過殺掉宗璽吧。”
司焱臉色一變,“我不會這麼做。”
“但是不代表你沒有這麼想過,也不知道你到底哪裡好,跌一次跟頭還不夠,她都失去了記憶,在你身上還想跌第二次?司焱,你就不能放過她?既然當初她選擇一彆兩寬,必定有她的道理。”
司焱撩了撩衣擺,不屑一顧地哼了一聲,“彆和我講道理,我素來不把這些放在眼裡,謝忱,我知你喜歡宗璽,可你已有家室,安分守己些。”
謝忱……
神他媽已有家室,他哪裡來的家室?
為了給某人養兒子,他窮的媳婦都娶不起了,還在這裡陰陽怪氣嘲諷他。
士可殺不可辱,謝忱坐了下來,惡狠狠地瞪著他。
“你破壞我的姻緣,還好意思說,若不是你,我和宗璽早就成親了。”
司焱嗤笑,“一廂情願也叫姻緣?你和她無媒無娉,不過是你自作多情。”
“巧舌如簧,我說不過你,不過我警告你,最好及時收手,神界門檻太高,你進不來。”
“我從未想過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