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嚴珞被黑影卷了起來,直接摔了出去,落地窗的玻璃被他的身子衝擊而碎,他被摔在彆墅外麵的池塘裡,而這時,一道雷劈下,正中他背脊,嚴珞癱軟在水池裡,宗璽一個閃身,來到黑影麵前,伸出右手拍出一掌,黑影左右扭動著,開始痛苦地叫喊。
很快,黑影漸漸露出原型,一個白發的中年男子,狼狽地趴在地上,他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宗璽。
“你是誰?為什麼要多管閒事?”
宗璽搖了搖扇子,“並非我多管閒事,隻是這個人,罪不至死。”
男人哼了一聲,“你和他是一夥的吧?總之,他的命我今天勢必要取走,誰也無法阻攔。”
“是嗎?若司焱來呢?他也無法阻止你嗎?”
宗璽話音剛落,背後的司焱走了過來,清冷孤傲地看著男人。
男人愣了一下,隨後,他伸出手。揉了揉眼睛,確定是司焱,男人噗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
“您,怎麼在這裡?”
他身體開始微微顫抖,甚至不敢抬頭去看司焱的眼睛。
“我倒是不知,妖界的妖,可以隨心所欲來到人間,且大開殺戒。”
男人頭挨著地麵,又害怕又緊張。
“你女兒犯戒,先不論她來到妖界,和人類結婚生子,就她私自來人間這一條,足以讓她受到妖界的處罰,而你,為給她報仇,取走三個人的命,妖界的律法,何時成了擺設?”
男人低著頭,忍不住嘀咕。
妖王離開千年,對外聲稱避世,可大家心知肚明,他根本就不在妖界避世。他一走了之,留下妖界眾生不管不顧,這千年過去,妖們習慣了無拘無束,哪裡還記得什麼律法。
“我願意接受懲罰,可我女兒的仇,我還是要報,就差他了,殺了他,我女兒就能死的瞑目了。”
他看向水池裡泡著的嚴珞,目露凶光。
宗璽一揮手,嚴珞被撈了起來,身體落在大廳裡,臉色蒼白,一臉死氣。
司焱暫時沒有法力,宗璽隻能代替他,把男人暫時收押起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阿秋,把她解救出來。
宗璽交代了幾句,身影就消失了。
再一次出現,她已經在歌劇院的後台,演員們忙碌著化妝換衣,誰也沒注意到,角落裡的巨大密碼箱,微弱的呼救聲從裡麵傳出來。
演員們陸陸續續上台,前麵響起歌聲,宗璽從暗處現身,把衣服堆裡的密碼箱拖出來,她輕輕揮手,箱子瞬間打開,一個被包成粽子的女孩,就這樣出現在宗璽眼前。
宗璽俯身,把她從密碼箱裡解救出來,阿秋紅著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宗璽。
從旁邊的衣架上拉過來一條紅色長裙,隨意地甩在阿秋身上,宗璽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懶洋洋地看著她。
“還有力氣換衣服嗎?”
阿秋微微點頭,她被鎖妖鞭束縛住,如果不是宗璽,一旦超過三天,她就會死掉。
“謝謝您。”
宗璽挑了挑眉,“他為什麼把你丟在這裡?”
阿秋咬了咬唇,“待會有一個魔術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