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蘭少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一個人自說自話,宗璽一個閃身離開,抱著狐狸回到房間,把他放在洗漱台上,宗璽打開水流,幫他清理被鼻血染紅的毛發。
沉默的氣氛,好像有一絲絲尷尬。
司焱甚至不敢動彈,任由宗璽侍弄,過了許久,他被一塊毛毯裹住,隻露出一雙眼睛,他看著宗璽完美的下巴,一陣燥熱湧上來,趕緊屏氣凝神,把亂七八糟的東西剔除腦海。
到了這一刻,司焱才清楚地意識到,狐狸真的發情了。
“你剛才,在想什麼?”
幫他把毛發弄乾後,宗璽站著,司焱蹲著,她居高臨下,他小心翼翼。
司焱不敢抬頭,隻能小幅度地搖了搖頭。
“難道是身體不舒服?”
想到司焱之前說過,傅縉頤會隨時死掉,這樣,司焱才會活過來。
宗璽心裡隱隱有些不安,“詛咒發作了嗎?”
她語氣輕了下來,彎下腰,和他對視著。
“彆怕,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她的目光溫柔又堅定,讓他太過眷戀。
司焱搖了搖頭,伸出爪子,放在她的手上,他的詛咒沒有發作,不要擔心也不要難過,他隻是,可恥地有了一些不可描述的衝動和想法。
司焱在心裡歎了口氣,想他一世英名,看來要毀在這隻醜狐狸手裡了。
“今晚你就呆在我這裡吧。”
這句話宛如天籟,司焱的驚喜溢於言表,宗璽幽幽說道,“免得你半夜死了,我都不知道。”
——
樓下,謝忱回來的時候,就聽到一些不堪入耳的話,走近一看,居然是蘭少謙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而且越說越興奮,完全停不下來。
他走了過去,站在蘭少謙後麵,繼續聽他胡言亂語。
“我覺得那家夥喜歡被人霸王硬上弓,宗璽,你可千萬彆害羞,對待他這樣的人,就是要出其不意,才能一招製勝,我現在想想都覺得刺激,第二天早上,他哭唧唧地看著你,求你負責,這個時候,你就可以提要求了。”
“什麼要求?”
謝忱抱著手臂,目光仿佛一把刀,要對蘭少謙進行淩遲。
“你可以獅子大開口啊,比如,讓他把兩個島給你,股份,房產,存款……”
說著說著,蘭少謙突然意識到有一絲絲不對勁,轉過頭,和謝忱四目相對,他愣了一下,又看向旁邊,那個位置,早就沒有宗璽的身影。
蘭少謙咦了一聲,站了起來。
“她什麼時候走的?你又是什麼時候來的?”
謝忱哼了一聲,“她什麼時候走的我不知道,不過我是在你講得最興奮的時候來的。”
蘭少謙尷尬一笑,“這不是怕宗璽吃虧嘛,身為朋友,我有義務給她出出主意,爭取利益最大化。”
真是信了他的邪。
謝忱繞了過來,直接坐在蘭少謙對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他們倆不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