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宗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宗璽瞥了眼蘭少謙,隻覺得恨鐵不成鋼,這個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每次受傷的都是他。
“那個餘醫生,對蘭少謙使用催眠術上次的事情還沒有找他,他今天倒是主動送上來了。”
王叔看到蘭少謙死而複生,已經喜極而泣了。
“還好宗小姐回來及時,可他催眠蘭先生,要做什麼?”
宗璽笑了笑,“誰知道呢,等陸一珩的詢問結果吧。”
蘭少謙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過了許久,他呆愣地看著宗璽。
“宗璽,你會叫魂嗎?我好像魂掉了。”
宗璽挑了挑眉,“你魂沒掉,膽子掉了而已。”
“可我怎麼有種頭重腳輕,隨時都要暈倒的感覺呢?宗璽,我是不是有什麼催眠後遺症啊?”
“你倒是惜命。”
宗璽走過去,拿出一張符紙,直接貼在蘭少謙腦門上,他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王叔再一次被嚇到,“宗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不用擔心,讓他睡上一天一夜,保證精神抖擻,我們出去吧。”
宗璽率先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進入洗漱間,從頭到腳洗了一遍,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的時候,把換下的衣服放入盆中,丟進去一張符紙,衣服和符紙一起燃燒起來,過了一會,盆裡的衣服已經燒沒了。
宗璽從櫃子裡拿出一盒熏香,走了出去,把熏香交給王叔,讓他找人把它送到葉家裡。
宗璽回到自己房間,坐在書桌上,筆墨紙硯擺好,開始動筆。
——
司焱回來的時候,身邊跟著許久未見的人,陸彥鈞。
聽說他前段時間跑到非洲去了,宗璽看到他有些曬黑的小麥色皮膚,相信了一半。
寫完一款經書,宗璽剛下樓捧著一盆車厘子在吃,就聽到門口有車子的聲音。
她習慣性看向外麵的草坪,小瓜無精打采地坐在秋千上,宗璽看著它的背影,有些心疼。
司焱進來的時候,手裡還有一個盒子,宗璽懶懶地看了一眼,直到他推過來,讓宗璽自己打開,當看到裡麵的寶石,宗璽已經精神了不少。
“這……”
“他讓我帶的,我跑了好多地方,才湊夠的,其中有一顆粉鑽,差不多一個億了,我要是個女人就好了。”
司焱涼涼地看著他,“那你快去投胎。”
陸彥鈞驚了,“我跋山涉水,把這些東西帶回來給你,你居然對我這麼冷酷。”
“我給了你多少錢?夠你揮霍三年了吧?”
陸彥鈞嗬嗬一笑,瞬間有些尷尬。
“提錢乾什麼,咱們可是親兄弟。”
“那你把錢退給我。”
陸彥鈞捂住口袋,後退一步,“出爾反爾,非君子所為。”
“做小人挺好,我並不想做君子。”
“宗璽,你看看這個人,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