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宗璽看了眼司焱,有他在,區區一個留珠湖,哪裡需要兩個月,不過在這之前,還要讓他的能力覺醒才行。
“剛才賀清禮說的那個人,和他有仇?”
司焱搖頭,“沒有,賀清明,是賀家長孫,他母親和他父親離婚以後,才娶了賀清禮的母親,因為是長孫,所以賀家的繼承權,是在賀清明手裡,不過自從賀家老爺子過世,賀家做事越發高調,賀清禮對公司不感興趣,所以他手裡,並沒有實權。”
宗璽了然。
“那個賀清明,是個什麼樣的人?”
宗璽問完,就看到司焱拉下來的嘴角,無奈又好笑,宗璽拉住他的手,左右搖了搖。
“不過是問一下,你又不開心了?”
“我今天很不開心。”
他一本正經回道,宗璽壓低了聲音,湊近他耳朵,“我補償你。”
司焱挑了挑眉,眸光幽深地看著她,“你說的。”
“嗯,我說的。”
他勾了勾唇角,朗聲說道,“賀清明,我和他打過幾次交道,是個深藏不露的人,早年間,他一直在國外,也是三年前才回國,正式接手賀家的生意。”
“他母親離婚之後,有再婚嗎?”
“沒有,他母親離婚不到一年,就突發急症去世了。”
宗璽微微點頭,“了解了,今晚有大雨,我們回去吧。”
陸一珩撓了撓脖子,衣服雖然都乾了,可他總覺得渾身不舒服,忍不住去抓,而被他抓過的皮膚,更是一片通紅,起了密密麻麻的紅點。
“我不會是過敏了吧?”
宗璽搖頭,“不是過敏,而是中毒。”
陸一珩臉色一變,“中毒?不對啊,如果水裡有毒,為什麼還有這麼多魚,而且還這麼肥?”
司焱走到岸邊,蹲下來用荷葉捧了一些水,放到鼻子下麵聞了聞。
“而且,縉頤不是也下水了嗎?為什麼他沒有中毒?”
宗璽笑了笑,“你彆和他比,你就算給他一瓶鶴頂紅,他也不會死。”
想起之前親眼見到司焱變異,陸一珩恍然大悟。
“致命嗎?”
“如果致命,你還能站在這裡說話?”
司焱沒好氣地說道,陸一珩瞥了他一眼,“渾身發癢很難受。你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
“我不會腰疼。”
說完,他還挺了挺腰杆。
陸一珩嘴角一抽,懶得和他說話。
“不會致命,不過會癱瘓,走吧,大雨快來了。”
陸一珩心裡一涼,“癱瘓?宗璽,你不是開玩笑吧,這是什麼毒,這麼厲害?”
“這個湖裡的毒加起來不少於十種,當然,最厲害的還是陳年屍毒,所以……”
“所以,我沒救了?”
宗璽搖了搖扇子,直接轉身離開,陸一珩沒看到,宗璽唇角惡作劇的笑容。
回程的路上,陸一珩都黑著一張臉,仔細看,他的手還在顫抖。
回到六號公館,他腿已經在發軟,這一路上,他心裡翻江倒海,想到雲緋,想到未出世的孩子,還有他許諾的婚禮。
他正準備離開,宗璽叫住他,“等等。”
“宗璽,我還有多少時間?”
宗璽本來打算說出口的話,就這麼憋了回去。
“我有說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