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深夜的街上,宗璽看著前麵的人影,手裡的扇子一轉,變成一柄長劍,在月光之下,泛著冷光。
“你還是改不了,喜歡打打殺殺,上一次你拔刀,也是為了司焱,宗璽啊宗璽,千年已過,我以為你忘了他,本性會有所改變,可沒想到,你還是你。”
宗璽慢慢走上前,長劍劃過地麵,頓時激起火光。
“我本來想放你一馬,既然你找死,那我成全你。”
宗璽一個閃身,已經來到景堯前麵,她揮劍刺向景堯,他傾身往後一退,與劍尖擦肩而過。
宗璽沒有猶豫,步步緊逼,一招比一招狠戾,令她意外的是,她的每一招,景堯都能夠接下來。
憤怒占據了宗璽全部思緒,她憑借著蠻力,一劍刺入景堯腹部,宗璽沒有就此罷休,咬破右手無名指,憑空畫符,直接封在景堯身上,景堯吐出一口鮮血,不甘地看著宗璽。
宗璽心裡記掛著司焱,並沒有傾儘全力,這一空隙,讓景堯抓到機會逃走,臨走前,他惡狠狠地看著宗璽,語氣頗為陰陽怪氣。
“宗璽,還記得那枚玉扣嗎?很期待看到你恢複記憶那天,一定很精彩。”
宗璽一劍揮過去,正中景堯的背脊,他悶哼一聲,迅速逃走。
宗璽站在空曠的馬路中間,她抬起握住劍的左手,鮮血染紅了手掌,手微微顫抖著。
探出那枚玉扣,對著月光,宗璽表情冷冽。
過了許久,她把玉扣收了起來,劍變回扇子,宗璽轉身,隱入黑夜。
——
回到六號公館,宗璽換下沾了血跡的衣服,鏡子前,看著額頭上嬌豔欲滴的紅色花鈿,宗璽抬起右手,輕輕撫摸了一下。
那枚玉扣被她放在梳妝台上,看久了,宗璽隻覺得心口莫名難受,好似被人剜了一塊心頭肉。
宗璽試圖聯係謝忱,卻得不得任何回應,第六感告訴她,這枚玉扣與她有關,可她就是想不起來。
聽到隔壁有響動,宗璽回過神來,抹掉額頭上的花鈿,宗璽看著右手掌心的傷口,隨意包紮了一下,就去了隔壁。
司焱安靜地躺在床上,身體已經恢複原樣,隻是臉色蒼白得可怕,嘴唇毫無血色。
宗璽拿出手帕,幫他擦掉額頭上的汗珠。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宗璽拿出來一看,是陸一珩的信息。
譚傑要見你,明天早上八點。
宗璽眸光一閃,把手機收了起來,拉起被子,躺在司焱旁邊,看他眉頭緊鎖,神色有些痛苦,宗璽將他拉入懷裡,輕輕地拍著他的背。
——
清晨,宗璽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一張精致俊朗的側臉,她眨了眨眼睛,不動聲色地要起來,卻被人從後麵摟住腰肢,頭埋在她的後背上。
“去哪裡?”
“七點了。”
司焱的手收緊了一些,“昨晚,我是不是很嚇人?”
宗璽低頭看著他十指交叉的雙手,無奈一笑,“不嚇人。”
司焱睜開眼睛,靜靜地看著她的後背,“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