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被這番話震懾到的,不僅僅是裴曼之,還有裴顏之,神君在她身上貼了一張隱身符,帶著她,大搖大擺進了皇宮,剛好,就看到剛才這一幕。
“他憤怒是正常的,我的行為,的確大逆不道,他畢竟是皇帝,可能覺得失了麵子吧。”
神君偏過頭看著她,有些佩服著腦回路。
“他看上去,挺擔心你。”
“看不出來。”
裴顏之看了眼這個宮殿,歎了口氣,“走吧,我已經了無牽掛了。”
神君看向她的腹部,若有所思。
皇上派出去的人無功而返,好像皇後就突然從人間蒸發一般,找不到任何蹤跡。
裴曼之被軟禁起來,皇上又來了,如之前一樣,還是照例詢問。
“她去了哪裡?”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既然不願意說,那就關進大牢吧。”
“你根本不喜歡她,我和你才應該是一對,陛下,我們是青梅竹馬,有婚約的是我們。”
“我本來懶得提這些,既然你在異想天開,那我不妨告訴你,有婚約的,一直是我和皇後,你把她的庚貼換了,才變成你,後來我母妃出事,一朝落敗,你就動了退婚的念頭,你聯合榮王,給我下套,若不是榮王謀逆被查出來,你們恐怕,早已經成婚了吧?”
他這番話一出,裴曼之臉色一變。
“你昨天在街上看中一隻狐狸,準備買下,太後半個月後過壽,你想借皇後的手,將狐狸獻給太後,太後出事,皇後遭殃,你知道她不會把你供出來,所以毫不顧忌。”
“不是的,我怎麼可能這麼做,我是顏之的姐姐啊。”
皇帝冷冷一笑,“你恨她,因為你和她不一樣。”
裴曼之跌在地上,臉色蒼白。
而這時,幾個太監抬著一個人進來,裴曼之一看到那人,就知道完了。
那是一張麵目全非的臉,身上還掛著泥土,很明顯,剛從土裡挖出來的。
“你從小就有虐待人的癖好,一開始虐待身邊的丫鬟,後來,虐待陌生人,你身邊那個丫鬟跟在你身邊最久,因為她和你一樣,有這種癖好。”
裴曼之不敢去看那張臉,她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白天,你是正常人,一到晚上,你就會變得冷血殘忍,丞相府的花園裡,埋了不少屍骨吧?”
他居然都知道,裴曼之抖著身體,抬眸看著他。
“留著你,是想把你們整個丞相府一鍋端了,遲遲不動手,是怕皇後傷心,和我更加生分。”
他說的每個字,她都認識,可連在一起,她好像有些聽不懂。
“你從未喜歡過我?”
“從未。”
裴曼之笑了笑,笑容頗為苦澀,“怪不得,我設計顏之,竟然這麼順利,這裡麵,有你順水推舟吧?”
“顏之到底在哪裡?”
“你若殺了我,殺了丞相府所有人,顏之隻會恨你,她之前和我表哥訂婚了,若非陛下您,他們孩子都有了吧。”
在暗處的裴顏之一聽這話,瞬間不淡定了,她和表哥清清白白,隻是什麼訂婚,根本不存在,裴曼之居然還想給她潑臟水。
士可殺不可辱,她忍不住了,直接跑過去,一巴掌扇過去,隻聽見“啪”的一聲,裴曼之臉被打偏,瞬間紅腫起來,可是皇帝在上首坐著她旁邊又沒有人,誰打了她呢?
裴曼之捂著臉,驚恐地看著四周。
皇上也愣了一下。他站起身,來到裴曼之身旁,打量著四周,然而,什麼都沒有。
“誰,誰打我?”
疼痛感告訴她,這一切不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