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月神再三叮囑,吃這藥的時候,必須要宗璽在身邊,是因為這藥根本不是治病的正經藥。
宗璽說他沒病,多鍛煉一下就好了,司焱懷疑她說的鍛煉二字,可不簡單。
司焱好了以後,去找月神算賬,誰料月神也離家出走了,不過還是給他留了一封信。
司焱打開一看,信上隻有一句話,他看了一眼,揉成一團直接扔了。
後來這封信還是被宗璽撿到了,她打開一看,老臉一黑。
聲音小一點,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宗璽不像司焱那般臉皮薄,當即給九幽送了信,讓她打探一下月神的消息,找到之後幫忙揍一頓。
回到長樂殿,看到司焱有模有樣在釣魚,宗璽來了點興致,走到他身後,看他成果如何。
誰料他釣魚技術太差,幾個時辰過去,魚尾巴都沒有看到一截。
“靜下心來,慢慢等。”
“魚兒都不喜歡我。”
他偏過頭看著宗璽,眼睛微眯,一道日光剪影,落在他的側臉和睫毛上。
“嗬~”宗璽忍不住笑了,環住他後背,開始教他正確的釣魚姿勢。
“這根魚竿放在這,就不要動它了,現在你可以睡一會,或者看看書,等它動了,魚兒也就上鉤了。”
她的氣息噴灑在司焱的耳朵上,有些癢癢。
背脊也有些發熱,司焱點點頭,努力讓自己集中精力。
“冥界好玩嗎?”
冷不丁,她問道。
司焱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原來,她都知道。
“不好玩。”
“聽說九冥的妹妹看上你了,那孩子年紀和你差不多,有見麵嗎?”
司焱手掌心都冒汗了。
她語氣溫柔,卻讓他膽戰心驚。
“沒有見麵,都是九冥胡說的,沒這回事兒。”
宗璽笑了笑,“嗯。”
嗯是什麼意思?信還是不信?
一直以來,她都是溫和有禮的,原來她也有這麼嚇人的一麵。
“我連他妹妹叫什麼名字,我都不知道,真的。”
“他妹妹叫九瑤。”
“我不想知道。”司焱一臉認真。
“我知道,是我要告訴你。”
女人總是會莫名其妙吃醋和生氣,毫無章法,讓人無可奈何。
司焱心有戚戚。
“她給你寫了一封情書,被我攔截了,我看了一下,寫得很真摯。”
司焱頭皮發麻。
“你去過冥界?”
“嗯,看到你心情不錯,我就走了。”
他哪有心情不錯,明明鬱悶得很。
“你最近練字如何?”
司焱斟酌一二,小心翼翼回答到,“還可以。”
“既然如此,你寫十封給我,每封都要不一樣。”
司焱倒吸一口涼氣,“情書?”
“沒錯。”
宗璽握住魚竿,挑眉一笑,“魚兒上鉤了。”
她說完轉身走了,留下司焱在風中淩亂?
情書怎麼寫,他不知道啊。
月神也不在,找不到救兵了。
突然,司焱福至心靈,宗璽剛才不是說,她攔截了一封情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