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周妧上任之後,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她搬到湖畔花園,和沈淮臨再也沒有碰過麵。
晚上,周妧第一次參加應酬,去了公司不遠處的一個飯店。
對方是陸彥鈞在公司的時候一直合作的對象,所以整個應酬過程還算愉快。
結束後,周妧拒絕彆人送她回家,獨自去了地下停車場。
她想打個電話給圓圓,讓她過來開車,可電話還沒有撥出去,突然竄出一個男人,從背後對她鎖喉,另一隻手拿著一把刀,對準周妧的脖子。
“不要叫,否則我用刀戳穿你的脖子。”
周妧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你是誰?你要什麼?”
“車鑰匙給我,不要叫,不要動。”
周妧點頭,“你放心,我不會叫,你要錢我可以打電話給我父母,你的手不要抖,大哥,不要因為錢弄出人命,我很有錢。”
男人打量她一眼,冷冷笑了。
“我要錢做什麼?醫生說我得了絕症,活不了幾天了,正好,我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
周妧頭皮發麻,“我可以給你錢治療,這裡到處都是攝像頭,你不要衝動。”
“攝像頭?早就被我打壞了,我跟了你兩天,你開的跑車好幾百萬吧?都是人,憑什麼你們生下來就能站在頂端,而我們,隻能苟延殘喘?被我這種人糟踐,再好的家世又如何?你還有臉活著嗎?”
周妧手腳發麻,“好,大哥,我配合你,你可以溫柔一點嗎?我害怕。”
男人顯然沒料到周妧這麼容易妥協,他一巴掌甩在周妧臉上,開始罵罵咧咧,“賤人,為了活下去,真是不要臉。”
周妧眼裡劃過一絲狠戾,她往後瞥了一眼,男人手裡的刀,已經偏離脖子,就在這一刻,周妧手肘使勁往後拐,男人吃痛,剛哀嚎一聲,周妧迅速掙脫,一腳踢在男人的命根子上。
“既然監控沒了,那我是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
周妧狠狠地踢打男人,哀嚎聲有些刺耳,周妧看到男人慘白的臉色和烏紫的嘴唇。
看來,還真是個短命鬼。
她收回腳,從地上把刀子撿起來,刀柄朝前。
“罵我的人,知道是什麼下場嗎?”
男人臉色一變,“你要做什麼?你不能殺我,殺人犯法。”
“我當然知道殺人犯法,放心,不讓你死。”
周妧掐住男人下巴,刀柄對準男人的牙齒,使勁敲下去。
“救……命……”
男人已經奄奄一息,牙齒被周妧打落一半,周妧起身,擦了擦手指,用手帕把刀包住,放進自己的挎包裡。
“回去告訴你的雇主,下一次親自過來,不要當縮頭烏龜。”
男人渾身戰栗,壓根不敢看周妧。
周妧拿出手機直接報警,而這時,男人突然爬起來,一瘸一拐跑了出去。
周妧看著他的背影,扯了扯嘴角。
——
“人呢?”
陸一珩趕過來時,除了地上的一攤血和十多顆牙齒,並沒有發現其他可疑人員。
周妧抱著雙臂,靠在車頭。
“跑了。”
“跑了?”
“是啊,我一個弱女子,他要跑,我沒有膽子追。”
陸一珩冷著臉,“說一下嫌疑人的長相。”
“醜到慘絕人寰。”
“好好形容。”陸一珩皺了皺眉頭。
“大舅,我喝多了,你先開車送我回家,今年的初冬好冷啊,你覺得會不會下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