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聽到蘭少謙喊她出去吃飯,譚悅收起手機,弄了一下頭發,就開門出去了。
餐廳裡傳出一陣香味,譚悅有些意外,她沒想到,蘭少謙居然這麼會做飯。
“站在那裡做什麼?快過來。”
譚悅點點頭,朝他走過去,可當她看到餐桌上滿滿當當的外賣盒子,還是有一瞬間沒反應過來。
蘭少謙撓了撓頭發,有些不好意思。
“第一次下廚,失敗告終,我點外賣了。”
怪不得剛才她聽到門鈴響了一下,譚悅有些想笑,可對上蘭少謙灼灼的目光,她低下頭不再看他。
蘭少謙為了化解尷尬,咳了一聲,拉過一把椅子,讓譚悅先坐下。
譚悅說了句謝謝,坐了下來。
“關於你那個舍友,你不用太擔心,無論是蘭少遠,還是另外那個男人,都跑不了。”
譚悅現在反而擔心另一件事,方靜已經知道劉音的事情了,說明這事兒,已經流傳出去,劉回到學校以後,還能受到公平對待,不被異樣眼光關注嗎?
不可能的吧。
她說她毀了,其中也包括流言蜚語,和各種各樣的目光。
“蘭先生,您覺得劉音還會回到學校嗎?”
蘭少謙在豪門中長大,見慣了各種各樣醃臢的手段,對於劉音的事情,他雖然同情,但是並沒有太大感觸,或許是因為,對方和他無關。
他想到這個圈子裡,個彆人會圈養一些聽話金絲雀,養上幾年,沒有了青春和容貌,就一腳踢了。
有些女孩不甘心,做著打敗正宮的夢,殊不知,兩個家族結合,也是兩個家族財產的結合,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女人而隨便撼動。
這時候,正宮娘娘有了報仇的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那些女孩。
有些人銷聲匿跡,有些人名聲儘毀,隻能遠赴他鄉。
他的父親,不也是這種人嗎?
蘭少謙扯了扯嘴角,眼裡劃過一絲嘲諷和狠戾。
“那就要看她能承受多少壓力。”
譚悅覺得,劉音看似堅韌,實則脆弱。
“他的父母都是很普通的人,今天她母親哭的時候,我才知道,劉音有一個姐姐,出了車禍,截肢了,家裡條件不好,隻能住在潮濕的小平房裡麵,她姐姐的腿,天氣不好的時候,就會疼痛難忍,她之前和她姐姐說,一定會努力賺錢,給她安上假肢。”
譚悅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何竟追求她很久,對方大她七八歲,體貼溫柔,她雖然存了一些心思,可也是把何竟當男朋友的,其實在這之前,她們在宿舍裡聊天,聊到這方麵的話題,另外兩個舍友給她出了一些主意,她才會突然想要豁出去吧。”
蘭少謙起身,來到譚悅身側,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彆難過。”
譚悅搖頭,“我沒有難過,我隻是想不通,何竟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究竟是什麼心理?”
蘭少謙幽幽說道,“一個家庭條件普通,或者說有些貧困的女孩子,拿捏她的七寸,要麼是家人,要麼是金錢,這種人,不會有好下場,相信我。他或者想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讓女方掉入一個溫柔陷阱,而這時,攔路虎出現了,就是蘭少遠,他看上劉音,何竟懂得利弊,女人和利益麵前,他知道怎麼選擇。”
“畜生。”譚悅不鹹不淡地罵了路,蘭少謙笑了笑,附和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