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她隻想當鹹魚!
“您不願意嗎?”
譚悅有些窘迫,低著頭不再說話,隻顧扒拉碗裡的白米飯。
蘭少謙歎了口氣,罷了,他有的是耐心。
“沒有不願意,不過你以後,和我說話不要再說您了。”
譚悅猛地抬頭看著蘭少謙,眼裡亮晶晶的。
“那,大哥。”
蘭少謙隻覺得耳朵有些癢意,好像有一根羽毛,在他心口撓了一下。
“嗯。”
兩人相視一笑,蘭少謙想伸手捏一捏她的臉,還是忍住了。
——
蘭少謙把譚悅送回學校,獨自坐在車裡,他拿出那張照片,手指在上麵彈了一下。
拿出手機按了一個號碼,對方這次很快接了起來。
“我待會去你那裡,我這裡有一張照片,你幫我送到警局去。”
對方罵罵咧咧,不過還是同意了。
蘭少謙掛了電話,忍不住笑了起來,蘭家這一次,看來可以重新洗牌了。
—
第二天,神秘包裹再次送到警局,這次除了照片,還有照片本人從小到大的詳細資料。
警局的警察看著這份包裹,陷入了沉思,這位熱心市民的身份查不出來,可他的東西,都是致人死地的證據。
大家不敢鬆懈,開始調查,可最終調查結果,和神秘人送過來的資料沒有多大出入。
寧衡,帝都人,二十八歲,家中獨子。
家世優越,受過高等教育。
可就是這麼一個人,在國外留學期間,就被不少女性指控強。奸。
寧家用了所有人脈關係,幫他把國外的事情全部抹平,他回國幾年,一直安分守己。
可沒想到,這一次事件,他也參與其中。
警方離開拘捕了寧衡,他對此直接否認,隻說一切都是汙蔑,他本人從沒有去過墨盒酒吧。
這時,警方拿出會員登記記錄,墨盒酒吧裡,寧衡刷的卡,的確不是他的,不過,監控的死角,還是拍到他從窗戶跳下去的一幕。
他拿走作案證據,甚至給劉音做了清潔。
蘭少遠進來的時候,他還靠在窗戶外麵,聽了幾分鐘才走,他是一個十足的變態。
麵對證據,寧衡絲毫不慌,他的律師團已經來了,遞給警方的,是一份精神疾病診斷書。
簡單來說,寧衡有病,他所做的一切,都不受他本人的控製。
蘭少遠就沒有這麼幸運了,蘭少謙一擊即中,讓他永無翻身之地。
蘭二叔看兒子坐了牢,一氣之下,直接病倒了。
也就是這個空隙,蘭少謙對整個蘭氏集團進行洗牌,從上到下,把蘭二叔的關係網全部收拾乾淨。
至於寧衡,他不是有病嗎?
那就添一把火,讓他直接進去精神病院待個夠,折磨夠了,等到他出來,從再一並收拾他。
案件落下帷幕,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這期間,劉音一直沒有回來。
某天譚悅回宿舍,看到劉音在裡麵,她先是驚訝了一下,隨後走過去,和劉音緊緊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