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近身狂少!
少年名叫楊文景,是楊啟禮的孫子,和張揚一屆高考,高考成績沒有張揚那麼變態,不過也是靜海前十。
根據楊啟禮所說,高考結束後,楊文景便騎著一輛山地自行車四處旅遊,直到昨天晚上才回來。
“張揚,我今天晚上叫你過來吃飯,一來是快開學了,跟你聊一聊,再者就是介紹你和文景認識。”飯過五味,楊啟禮一臉微笑道“文景,今後你可多得向張揚請教。”
“不是請教,是膜拜。”
楊文景笑著道“高考745的彪悍存在啊,想必開學會有許多人和我一樣膜拜的——張揚,你可做好被妹子追的準備啊。”
經過飯前和楊文景的接觸,張揚看得出楊文景是一個很隨和的人。
而或許是出聲在書生門第的緣故,楊文景繼承了楊啟禮的衣缽,帶著幾分書生氣,看上去沒什麼野心。
聽到楊文景打趣的話,張揚笑了笑“校長言重了,我和文景哥會多交流的。”
“嗯。”楊啟禮笑著道“等開學以後,我把你們兩人分到一個寢室,這樣你們交流的機會就多了。”
或許是因為道不同不相為謀的緣故,楊文景對張揚不排斥,但也沒有刻意地套近乎,張揚也是一樣。
對此,聽到楊啟禮的話,張揚和楊文景隻是對視一笑,並沒說什麼。
楊啟禮似乎也知道兩人初次見麵,想直接讓兩人成為好哥們不現實,沒有再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和兩人閒聊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晚飯結束,整個過程波瀾不驚,沒什麼值得回味的東西。
“文景,你瘋了兩個月,估計也累得不輕,洗洗早點睡,我到書房跟張揚聊會。”晚飯結束後,楊啟禮笑著說。
“嗯。”楊文景應了一聲,然後對張揚,道“張揚,今天我就不陪你了,等到了學校我們在慢慢嘮。”
“好。”
張揚笑著點了點頭。
“張揚,前些日子在呂傲霜那裡呆得習慣嗎?”進入書房,楊啟禮輕輕喝了口茶水,問道。
張揚點了點頭“挺好的,謝謝校長的幫助。”
“舉手之勞罷了。”楊啟禮說著,沉吟了幾秒鐘,又問道“我聽說你在給吳啟陽輔導期間曾跟吳啟陽去了一趟寶山地下賽車場,而且幾乎天天往東玥會所跑?”
“嗯。”
聽到楊啟禮的話,張揚知道楊啟禮一直在關注自己,想了想,沒有隱瞞“跟啟陽去地下賽車場是想見識一下,至於去東玥會所則是學著玩槍。”
玩槍。
聽到這兩個字,楊啟禮的眉頭不經意間皺了起來。
“張揚,你在呂傲霜那裡呆了將近兩個月,應該知道呂傲霜是什麼人吧?”沉吟片刻,楊啟禮麵色複雜地問道。
張揚看得出,楊啟禮似乎對自己練槍一事很不讚同,不過卻沒有想著去掩飾什麼,而是點頭回道“呂姐明麵上是天翔集團的董事長,暗地裡還有一些見不得光的勢力和生意。”
“呂傲霜繼承的是她哥哥的產業,而她哥哥以前是靜海灘的黑社會頭目,旗下擁有不少灰色產業。”
楊啟禮正色道“張揚,你是一顆好苗子,外加自身也很努力,隻要堅持下去,日後成就不可限量。所以,我希望你能把持住自己,不要被欲望遮蔽了雙眼,走上歪路。”
話音落下,楊啟禮忍不住歎了口氣,暗暗後悔當初自己介紹張揚去給吳啟陽當家教的事情了。
“謝謝楊校長的提醒,我會把持住自己的。”
儘管張揚知道,自己注定不會像楊啟禮設想的那樣完全走金融領域的路子,但他也知道楊啟禮是一片好心,當下真誠道謝。
“嗯。”
察覺到張揚眸子裡流露出的堅定目光,楊啟禮隱隱有些擔憂,卻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因為……他很清楚,每個人的人生之路都是靠自己走出來的。
半個小時後,張揚結束了與楊啟禮的談話,離開了彆墅。
與此同時,楊啟禮彆墅所在的小區外,一輛帕薩特轎車停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裡。
“娘的,今晚趁著呂傲霜那娘們的人不在,一定要得手,否則還得繼續耗下去。”
汽車裡,一名留著光頭的青年,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煙,語氣陰沉道。
柔和的路燈燈光照進了汽車裡,借著燈光,隱隱可以看到他的頭頂印著一個裸女的圖案,除此之外,他的臉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疤,讓他整個人顯得格外的猙獰、陰森。
“蓮花哥,你說周福泰那王八蛋到底給了咱八爺多少錢啊?為啥八爺會冒著得罪呂傲霜那個瘋女人的風險,接這筆買賣呢?”聽到外號名叫蓮花青年的話,坐在駕駛位上的青年開口道。
相比外號蓮花的大漢而言,青年長相中規中矩,並不另類。
可是……
在杭州,外號九指的青年和頭頂印著裸女圖案、臉上留有刀疤的蓮花相比,名聲一點都不小。
因為……他曾親自將自己的左手小拇指頭剁了下來,然後將骨頭做成了項鏈吊墜,掛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