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滿級戲精在病嬌懷裡哭唧唧!
“商晚,你奔潰位麵,謀害母神,囚禁兄長,意圖奪位,可認罪?”
威嚴的審判如雷霆般落下,諸神麵前,滿身狼狽的神女冷冷勾唇,掌心凝聚的小小命珠裡包裹神女最為純潔靈淨的神脈。
“認罪?本神,有何罪?”
狂妄張揚的聲線低冷強大,神女掃了一眼審判者,淡然將命珠摧毀。
以神脈引領雷霆之勢降下審判台。
“商晚!”
……
頭痛欲裂。
僵硬的指頭似乎被人包裹在掌心,意識緩慢從夢境裡脫離。
“醒了嗎?”
低啞的聲音有些熟悉,長睫顫了顫,商晚慢騰騰地睜眼。
呆愣無神的眼睛沒有一絲光亮,眼前多了一片陰影,遮擋住白亮房間的刺眼。
脫離的意識漸漸回籠,眼前霧蒙蒙的一片開始退散。
鳳眸輕顫。
“陸……弦?”
剛醒過來的聲音有幾分沙啞,商晚閉眼緩和了一下醒來的不適。
“嗯。”
舌尖滾動,男人壓下翻湧的情緒。
用棉簽沾了溫水,男人垂眸,動作放輕了無數倍,小心擦了擦女孩兒乾涸的唇瓣。
失血過多,兩次下了病危通知。
將東西放好坐在床前,陸弦垂眸將女孩兒還在打點滴的手放進被子裡,小心蓋好。
病房裡一時安靜得甚至隻能聽到呼吸聲。
“醫生說,肩胛骨被穿透,有很大可能會留疤。”
骨節分明的手無意識地攥緊了床單,男人垂眸掩去眸中的情緒。
她那麼在乎舞台,肩胛骨的位置又顯眼,要是留了疤……
商晚隻是輕輕應了一聲,留疤什麼的對她影響不大。
陸弦卻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手心微微出了冷汗,低啞的嗓音輕顫
“你的傷,是因為我嗎?”
在那種情況下,女孩兒撲過來的動作乾脆利落,一閃而過的壓抑痛呼,根本不用懷疑。
指尖冰涼,陸弦心情複雜得可怕。
“我隻是不想牽連無辜的人。”
商晚動了動眼珠子,察覺到碎片情緒波動,天生情感缺失的小公主隻以為對方是在愧疚。
係統都已經提示了,那塊東西對碎片有生命威脅,認可度還沒攻略完成,碎片不能出事。
女孩兒不過心的回複像是一座大山朝著男人壓了下去。
陸弦頓了頓,想到女孩兒蒼白的小臉,以及和死人差不多失了溫度的身體,呼吸破碎,啞著聲
“我……加重了你的傷勢,為什麼不說?”
為什麼不說自己受傷了?
就像是一開始,在夜店撿到他,送到嘉鈺之後卻閉口不提這件事。
指尖纏繞在一起,男人沉沉吐出一口濁氣,胸口鬱結著的大石頭沒有絲毫放鬆。
商晚皺了皺眉,怪異地看了一眼隻看得到黑乎乎頭頂的碎片,被問得有些煩了
“有說的必要麼?如果知道我是為了救你而受傷,你覺得我還能有機會趕去參賽嗎?”
心口驀地一痛,男人慌亂抬眸,惶惶無措
“我……”
因為他,所以哪怕受了那麼嚴重的傷,都隻能強忍著去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