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滿級戲精在病嬌懷裡哭唧唧!
不知羞!
帝王耳垂悄無聲息紅透,不用帝王王冠束縛的滿頭青絲用了最為普通卻仍然奢華大氣的玉冠,挺拔頎長的身影走得極快,總有幾分驚慌失措的感覺。
商晚嗷嗚一嘴咬下一個糖葫蘆,瞥了一眼認可度,心滿意足地邁著小短腿扯了扯帝王的衣角。
走那麼快,生怕她不知道這是上趕著去找刺客呢。
糖葫蘆的酸酸甜甜溢在唇齒間,商晚滿足地眯了眯眼睛,大步上前的帝王驀地停下,一時不查的商晚猝不及防撞了上去。
“唔……”
垂眸眨了眨眼,沈晏清這身體是真結實。
白白的小手揉了揉腦袋,小貴妃還不忘嗷嗚又咬了一顆糖葫蘆。
像個小孩子似的……
沈晏清垂眸,本來打算安撫的手曲起彈了一下小貴妃的腦袋,緊繃的唇瓣吐出兩個“活該”。
精致的鳳眸放大,小貴妃又開始委屈了。
這麼嬌,也不知道鎮北王那個愚忠的大老粗是怎麼生出來的。
沈晏清皺了皺眉,拂開小貴妃攥得發白的手,在小貴妃譴責委屈控訴的目光投下之前,將小小軟軟的柔夷緩慢堅定地包裹在掌心。
「!」
長睫眨了眨,眼底的震驚不加掩飾。
直白的目光讓帝王微微害羞,掌心發燙,帝王輕咳一聲
“走快些,晚上有宮禁。”
本就是胡扯的理由,小貴妃卻認真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小拳頭鑽了鑽,心滿意足地和帝王十指相扣。
滿眼的歡喜幾乎溢了出來。
白淨的小臉揚起,殷紅的唇瓣染上糖霜
“走吧。”
「夫君……」
又在叫!
不知羞!
帝王狠狠瞪了一眼不明所以的小姑娘,卻也沒抗拒十指相扣招搖過市。
路過最大的茶樓前,沈晏清察覺到暗處似有若無的目光,眼底的柔軟撤了下去。
從鬨市到鎮北王府有不算短的一段距離。
沈晏清瞥了一眼小貴妃手裡的糕點,骨節分明的手拿著小貴妃非要買來的廉價花燈,慢騰騰地走在長巷裡。
達官顯貴的府宅都是遠離鬨市的安靜地帶。
一大一小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很長。
歲月靜好,暴風雨前的寧靜被眼前從天而降的一排黑衣人打破。
十指相扣的小手驀地緊了幾分,帝王側了側眸子,預料之中。
帶小貴妃出宮,不過就是找個幌子將藏在暗處的人引出來。
目的達到,最大勁敵鎮北王的嫡女,本該死在暗殺中的。
可奇怪的是,同樣的場景,同一批派來的刺客,帝王最開始不屑一顧的殺意卻被莫名衝散。
莫名的,衝散了……
冷峻的眉眼染上脫離掌控的不悅,帝王抬手將小獅子花燈遞到小貴妃手裡,冷硬的聲線沒有起伏
“找個位置藏好。”
本來對小貴妃而言就是無妄之災,還是不要再連累她好了。
而且那麼血腥的場景,她膽兒小人嬌,免不了日後留下陰影。
帝王抽出幾分心思多想的時間,抬眸就看見方才還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小貴妃跑的比誰都快,毫不猶豫的小身影遠離。
又一次當了大冤種的沈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