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滿級戲精在病嬌懷裡哭唧唧!
「娘娘,用膳時間到了。」
婢女阿左俯身,小心翼翼地在我耳邊提醒。
「什麼時辰了?」
出口透著幾分嘶啞,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太久了,我竟然被自己這如同老嫗一般的聲音嚇到。
阿左彎腰扶著我,察覺到我的手異於平常的冰冷,心疼地替我拿來一個暖爐「回娘娘,已經是酉時了。」
「酉時……」
暖爐熱乎乎的,似乎驅散了我身上的寒氣,我呢喃著這兩個字,心下萬般清楚,那個人,快來了。
果然,太監尖銳的聲音從宮門響起——
「皇上駕到!」
算不上心有靈犀,隻是他每次都是這個點過來,這三年,早就成了習慣。
「臣妾恭迎陛下。」
我是南蘇,當今皇帝君懷的妻子,大越國的皇後。
我出身平平,聽說君懷還是遊曆在外的閒散王爺時,我就已經成為了他的結發妻。
是的,聽說。
君懷告訴我,我深愛他,他亦深愛我,在解決南景國的叛亂之時,有敵人偷襲他,而我替他擋了,受了重傷,因此失了記憶。
我醒來的時候,君懷滿身狼狽跪在我床前,深邃的鳳眸布滿了血絲,大掌死死攥緊我的手,青澀的胡茬落滿俊美的臉龐。
渾身都疼,可我不認識他,我試圖抽回我的手,他仿佛受了驚嚇,慌亂抬眸看著我。
眼底的不安暴露在我眼前。
那雙眼睛,我總覺得它承載了無限的悲傷苦楚。
可我不明白。
在君懷不敢置信的目光下,我抽回了自己的手,眼底滿是平靜,卻又落滿了警惕「你是誰?」
他似乎愣住了,猩紅的眼眸試圖從我身上找出偽裝的痕跡,可我不明所以,坦蕩地任由他試探。
僵持不到一會兒,他似乎敗下陣來,低啞的聲音響起「蘇蘇,我是你的夫君,我是君懷。」
我總覺得,那次的傷,真真地傷到了腦子,否則,為什麼一見到他,我的心就止不住地發顫,他說的話,我竟是沒有半分懷疑。
養傷期間,他對我極儘溫柔體貼,像是彌補過往的虧欠。
「阿懷,我喜歡南景,我們一起生活在這裡好嗎?」
南景夜空是最迷人的,躺在君懷懷裡,我總是忍不住眯著眼,指尖輕輕數著頭頂的一片閃爍的星星。
我喜歡這裡,發自心底的喜歡,南景的晚風吹過,我身心都得到了母親般地撫慰。哪怕君懷告訴我,我是大越人,可我依然覺得,我生來就屬於南景。
在南景的君懷是獨屬於我的阿懷,哪怕我的要求等同於讓他放棄了大越的王權富貴,他也笑著應下「好,蘇蘇喜歡,我便陪著蘇蘇待在南景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