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滿級戲精在病嬌懷裡哭唧唧!
女孩兒低頭看了一眼,隨意晃了晃指尖,很平靜地抬頭看著他
“哦,那個是年少不懂事,後來去洗了。”
那個紋身的意義宋年珩比任何人都清楚,沒來由的恐慌使得沉穩的青年指尖開始顫抖。
他張了張嘴,無意識地看著女孩兒發呆,聲音輕飄飄的
“洗了也挺好的,但是我聽說洗紋身很疼的,你小時候最怕疼了……”
女孩兒目光清冷,指尖碰了碰那個地方
“沒什麼,總沒有被人一磚頭拍暈疼得厲害。”
青年哆嗦著不知所措,睜大的眼瞳小心翼翼,說話的時候又啞又慌亂,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
“我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還在生氣,我可以讓你打回來的……”
女孩兒隻是很平靜地看了他一眼,那雙漂亮熟悉的眼眸裡甚至沒有半分情緒。
青年心口像是被硬生生挖掉了一塊,難受到窒息。
鄰桌的女生壓低聲音討論著今年荷花獎的得主,卻是一個陌生的名字。
恐慌終於不再遮掩,女孩兒聽到鄰桌的討論表情近乎淡然。
青年眼角赤紅,鼻頭發酸,聲音不可自抑地有些顫抖
“我記得你小時候的夢想,就是獲得荷花獎……”
女孩兒掀了掀眼皮,喝了一口咖啡,溫軟的嗓音很淡很淡
“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誰還記得那些。”
青年已經不知道該作出什麼表情了,整個人被不知名的恐慌籠罩,黑壓壓的讓人喘不過氣
“怎麼會記不住呢……”
女孩兒歪頭看了他一眼,滿不在乎地指了指腿
“腿都廢了,現在能正常走路都是奢望,還提什麼跳舞?”
耳邊一陣陣轟鳴,青年眼前一片漆黑
“為什麼?”
“出國前被人打暈了,摔下去的時候碰到腦部神經,供血不足,從醫院醒過來成了植物人七年,前不久剛剛恢複。”
隻是以一個隨意的態度說出,青年臉上的血色如潮水般褪去。
他驀地想起很久很久,久到他記不清女孩兒當時的表情,她問他
“你會原諒一個傷害過你的人嗎?”
他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青年眼瞳裡水光氤氳,指節泛白
“如果儘力彌補,犯下的錯會被原諒嗎?”
女孩兒搖了搖頭。
驚惶抬起的眸子卻敏銳捕捉到了女孩兒眼底掠過的冰冷,即使沒有怨恨,也足以擊垮這七年來青年所有的期待。
“怎麼會……一定是哪裡出了意外!”
呢喃不知所措的青年下意識掏出了破舊的懷表,卻又在撥弄指針的時刻遲疑。
他想到了無數次女孩兒最後的悲劇。
他不知道再來一次是否會比這眼前宛如被神明眷顧的結局更好。
無名指上的紅痣印記深了幾分,青年心跳振如擂鼓,攥著懷表的指節發白。
無措低頭的一刻,眼瞳震驚
“怎麼回事?懷表為什麼變透明了?”
叮鈴叮鈴的聲音響起,外界似乎被隔絕開來,老人佝僂的身影踏著黑暗而來,那雙留出來的眼瞳詭異而恐怖
“先生,您的意念已經不堅定了,倘若您沒了執著於過去的意念,這塊懷表就會徹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