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滿級戲精在病嬌懷裡哭唧唧!
商晚腦海裡快速閃過一個念頭。
她抿起唇瓣,碰到匕首的指骨微蜷
“那南初呢?”
曹望笑容假情假意的露出幾分唏噓
“爹死了親娘又跑了,他能如何?
隻是可憐這南二少,小小年紀便成了棄嬰。”
有一個即將成型的想法,但還有些說不通。
女孩兒壓低眉眼,精致的眉心擰了擰。
曹望卻在這個時候倏地又湊了過來
“林城人大概都知道,南二少與邵家有婚約,卻投奔了敵對的徐家。”
商晚側過身子,冷著臉拉開了距離
“你想說什麼?”
曹望隻是直起身聳了聳肩
“那天在梨園,躺在南二少床上的人,是商先生吧?”
抬手將圍欄上堆積的雪掃落,曹望眯起眼睛
“在下隻是覺得奇怪,前腳剛有人給我通風報信說先生去了梨園,後腳在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先生就恰巧躲在了本來應該在台上唱戲的南二少的床上。”
商晚掀開眼皮,很平靜。
沒有預料中的情緒。
曹望新奇地彎腰湊近,不死心地繼續開口
“在下尋思南二少本也就與邵家小姐有婚約,此前他為人也並非熱心之輩,怎麼遇到先生,就突然生出樂於助人的心腸來了?”
“曹二爺似乎很了解南初?”
少年騎著高頭大馬,泛起琥珀色澤的墨眸漫不經心地垂下
“先生是先生,自然與常人不同。”
低沉的嗓音摻了啞啞的磁,少年眨了眨眼,瀲灩的眸光沉澱著。
他慵懶地靠在馬兒的後背,隨手將馬鞭丟在曹望麵前。
利落地翻身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