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讀心後全家殺瘋了,我負責吃瓜!
時間差不多了,大家出發前往陵園。
沈半夏這次坐的是三哥的車。
她本來想坐四哥的車,但被三哥拐上車,還說什麼他剛買的新車,她不捧場坐看看嗎?
說得好像她沒坐過似的。
好吧,新車確實沒坐過。
盛情難卻的沈半夏隻能上了三哥的車。
自從上次車禍後,三哥索性換部新車,這次不再是騷包的跑車,而是粗獷的庫裡南。
沈半夏都有種她要跟三哥去西部自駕遊的感覺。
“七妹,股票賬戶給你開好了,你要是不知道買哪支股票,三哥給你推薦!”沈慎行一邊開車,一邊熱絡地跟七妹聊著。
“謝謝三哥,我也就瞎買著玩,就不麻煩三哥了。”沈半夏謝絕道。
三哥是做私募基金的,隻怕自己那點錢都不夠入場資格的。
而且三哥最擅長內幕交易,說好聽點,有投資眼光和決策能力,說白了,就是操縱股市行情。
三哥不怕進去踩縫紉機,我怕啊!
沈慎行很想辯解說以自己的能力,怎麼可能進去踩縫紉機,卻發不出聲音。
“七妹,你覺得三哥炒票炒得怎麼樣?”沈慎行換一種問法。
“棒棒噠!”沈半夏笑眯眯地說道。
雖然之前三哥躲過一劫,沒有瞎眼瘸腿,也沒有性格大變。
但三哥繼續這樣肆無忌憚地在紅線上蹦迪,再過不久就要進去喝茶咯。
到時候我跟哥哥們去探監,是帶奶茶好,還是帶啤酒好?
畢竟第一次去,沒有經驗!
沈慎行聽得冷汗淋漓,七妹怎麼就那麼盼著他進局子。
不對,七妹的意思是他再不收手,就要進去了。
掃墓的時候,大夥黯然神傷,除了許均山和沈半夏。
許均山因為做賊心虛,甚至不敢抬頭,總覺得看一眼墓碑上的照片,老人那雙眼就陰森地盯著他,嚇得他汗毛直立。
特彆是沈半夏跪下拜了拜後,還大聲打了招呼,
“外公外婆,我是半夏,我來看你們啦!你們高不高興啊?”
嚇得許均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要不是理智還在,他很想破口大罵一句——神經病!
沈姝儀很傷心,看到墓碑上父母的照片更是難過得不能自已,想到自己遇人不淑,引狼入室,淚如雨下,悔不當初。
她甚至不敢去細想,父母的死是否跟許均山有關,不然自己真是罪該萬死,萬劫不複。
沈姝儀後來跟許均山和幾個兒子說,
她想跟父母說點心裡話,讓他們先下山。
許均山想都不想就答應了,讓她彆待太久,注意身體,就率先離開了。
這裡他是一刻都不想多待,要不是實在找不到理由不來,也為了晚上的計劃順利進行,他根本不可能來。
許均山直接下山了,在停車場等。
隻是腰傷還沒好,下山的姿勢看起來特彆彆扭,
再加上沒有一個兒子攙扶他,更讓他覺得這些孩子沒有一個有孝,全死掉最好!
沈家的幾兄弟和沈半夏沒有跟著下山,而是走到在一旁的平台等親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