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危後被迫跟頂流炒c!
“那個是墨影後吧?”
“真的誒…之前都隻在電視電影上看見過,沒想到本人比照片還要好看,氣質也好絕,我可喜歡看她演的諜戰片了,好颯!”
“不是說她得了胃癌晚期住院了嗎,難道剛才進來那位是……?!”
“連白家那位也不認得,你竟然還敢在寰城混?聽說那位爺不喜歡吵鬨,咱們還是小點聲吧。”
宴席上時不時傳來瑣碎的交談聲,客人們大多數都是寰城有頭有臉的名門世家,家底殷實且遊手好閒的富二代公子小姐們。
但即便他們平時在外麵再怎麼傲氣,到底還是懂規矩的。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位麵容溫潤病弱的藥罐子白總隻消一個電話,便能讓他們這些人家裡日子不好過。
雖說也有些小姐們妄想爬上白家的床,可終究還是有些不甘——
白冽就是一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嫁過去豈不是守活寡?!等他死後這一大家子財產還不知道能不能分到百分之一呢。
即便如此,依舊有人暗地裡嫉妒怨毒於墨丹砂,覺得墨丹砂配不上白冽,跟他在一起彆有居心。
墨丹砂對這種異樣負麵的目光很敏感,她這三年裡每次站在紅毯至高無上的聚光燈下,無論是觀眾席還是身側那一溜隻配給她做陪襯的同行。
這樣不甘怨毒的目光總是如影隨形,鎖在她身上。
墨丹砂唇角微揚,轉身朝身後大方回首。
簡單的動作帶動墨發逸動,如同身後綻開的墨蓮,暗紅裙擺旋然劃過淩厲的弧度,明眸皓齒,顧盼生輝,笑意明媚得不可方物。
“啊啊啊啊!!她看我了。”
“姐姐好美,我好愛!!嗚嗚嗚我一會兒腆著臉去要個聯係方式吧。”
“白家的人你也想肖想,你小子是不是…不對,你他媽不是女的嗎?”
“女的怎麼了,女的就不能喜歡漂亮大姐姐了嗎?”
說這話是一個穿著奶白色素雅款禮裙的少女,頭上挽著珍珠發箍,頗有幾分民國名媛的氣質。此刻她正怒瞪著身後西裝穿得鬆鬆垮垮的黃毛青年。
墨丹砂收回視線,不再去看身後的人。
走在前麵的白冽腳步停下,朝她伸來修勻的手掌。墨丹砂隻猶豫片刻便搭上去,隨後被牽緊,走入了第二道富麗堂皇的宮殿之門。
“我這生日宴差點就被整成粉絲見麵會了,行啊嫂子,一會兒能給鄙人留幾張簽名照不?鄙人拿去送給廠裡那幾個小妞。”
秦訣語氣輕佻,卻並不會讓人覺得厭惡。
墨丹砂還未啟唇,白冽抬腿就朝著前麵猝不及防的秦訣膝蓋彎踢了一腳,秦訣哎呀一聲慘叫,當即就踉踉蹌蹌撲在了麵前的真皮沙發上。
他揉著鼻子爬起身還沒來得及抱怨嘟囔兩句,瞥見茶幾上的鹵菜,瞬間雙眼發光宛若一條流著哈喇子撲食搖尾巴的大狗勾。
“白哥,白哥!!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就你知道我喜歡吃這些垃圾食品。”
白冽顯然看慣這弱智場麵,不屑一顧,麵無表情的帶著墨丹砂在一旁坐下。
墨丹砂隻感覺自己屁股還沒坐熱,外殿便發生了一陣躁動,似乎來了什麼不得了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