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危後被迫跟頂流炒c!
怕自家白前輩被人販子拐走,墨丹砂買醒酒湯速度那叫一個飛快,等她重新拎著袋子到鹵菜店門口,卻發現搖搖車上已經空無一人。
“怎麼著,搖完了沒錢續費所以不高興了?”
墨丹砂表情複雜,找了一圈才在靠著牆角的位置找到了縮成一團毫無架子坐在地上的白冽。
這場麵很魔幻。
墨丹砂印象裡的白冽要麼是光風霽月的神仙哥哥,要麼是殺伐果斷的商界財閥,要麼是不近人情的正經老乾部,總之都很高冷。
而現在的他,正垂著眼悶聲不吭的低頭凝望著地上搬家的螞蟻,姿態頗有幾分落寞的蕭索抑鬱。
瞧著,還挺委屈。
墨丹砂本來就很吃白冽的顏,好不容易趁著他喝醉能欺負他一會兒,這會兒心尖都軟得一塌糊塗,恨不得把他直接抱回家去。
“怎麼了白前輩?”
墨丹砂蹲下身,與他平視,又把裝著醒酒湯的袋子打開,湯勺什麼的給他擺置得整整齊齊“喝點嗎,喝完了咱們回家。”
白冽隻抬眸看了一眼醒酒湯,又垂眸不語,若不是他二十六歲的人了,墨丹砂甚至感覺她家穩重的前輩在賭氣。
她有些無奈,反正這片兒治安好也沒什麼人在意他倆,陪著他在路邊坐坐也無妨。
墨丹砂想著起身在包裡給他掏包濕紙巾擦擦臉,她剛想站直身子,白冽就跟怕把她弄丟、深怕她會不見一般,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墨丹砂一愣,下一秒,白冽竟然將自己的下巴抵在了她肩頭,以一個極其具有占有欲的姿勢把她緊緊圈進了懷裡。
街口晨風微涼,拂過兩人鬢發,些許路人會對這對把臉捂的嚴嚴實實的情侶投來好奇的目光,但也隻是一笑而過。
懷中的溫度是淡淡的暖,驅散了秋天的冷,幾片橘紅色的楓葉飄落在他肩頭發上,愈發顯得他羸弱清儀。
“白…前輩?”
墨丹砂無奈的噙著笑,任由他抱著,甚至還能貼心的拍拍他的背脊緩解他胃裡的不舒服。
喝醉了之後,白前輩就跟小少年一樣呢,絲毫找不到他平時清冷自持拒人千裡之外的疏離感。
又或許,這樣的白冽,才是真正的白冽呢。
墨丹砂不太喜歡去觸碰他人的脆弱,各人有各人的風光,各人也有各人的嗔癡。她呀,現在隻想把他帶回去好好的睡一覺。
不知抱了許久,久到墨丹砂幾乎都以為他睡著了,青年卻微揚下顎,起身,微涼的指節捧住了她的臉。
他身上還彌漫著酒味,與他衣袖間皂角的鬆木香氣並不衝突,混合在一起反而更加令人沉醉。
而現在,他湛清的桃花眼,定定的望著她。
“丹砂。”
不等墨丹砂回應,他便有些焦躁的扯了扯本來就鬆垮的領帶,像是陡然有些喘不過氣一般,肉眼可見的緊張,薄唇緊抿。
“想……”
“想什麼?”
墨丹砂耐心的聽著醉鬼的“酒後吐真言”。
“想在購物袋裡的東西過期之前,想辦法把它用掉。因為,會浪費。”
白冽眸光清澈,語氣正直而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