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警察之特殊線人!
“你不是想暈倒嗎?絕對讓你馬上就不省人事,保證晚上能睡個號覺。”王勤笑道,手刀倒是沒往下劈,不然以樸正英的速度根本擋不住。
“雖然我們有點過節,但是事情已經和解,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怪我們自己技不如人,現在是個人想解開這個疑惑,能不能大度一點,說說你對我使用了什麼邪術,讓我見識見識都不行嗎?”樸正英一臉可憐巴巴的道。
在沒看到王勤一拳打死吉田岡本之前,樸正英還想著怎麼對付王勤,這次還帶著高手來,可是看了他一拳把吉田岡本打死,她現在已經沒有這個想法了,因為王勤真的會殺人,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這樣的一個大美女如此低聲下氣的求著,換作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恨不得把心給掏出來。
不過王勤不在此例,他身邊的女人論姿色個個不在她之下,對美女已經有了免疫,不要說讓他把心掏出來,說句好聽的話都是惜字如金。
“邪術?”王勤想笑,終於知道夢境為什麼沒有在她身上出現奇跡了,因為樸正英先入為主的認為那是邪術,所以當夢境出現在她腦海中不是一種享受,而是一個噩夢。
“你笑什麼?”樸正英感覺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她從來就沒有在任何男人麵前擺出這麼低的姿態。
此時擺出來了,沒想到一點效果都沒有,難道一點魅力都沒有了?樸正英不禁開始懷疑自己了。
“這個世界上存在邪術嗎?”王勤反問。
“算了不說這個了。”樸正英看到王勤的表情,知道今天肯定得不到答案了,再追問下去也是自取其辱,可能會控製不住自己和他打起來,關鍵是打不過。
轉而道“英傑跆拳道館想來夏江發展,你能支持我嗎?”
聞言,王勤有點意外,他滿腦子還在思考著怎麼忽悠她,沒想到樸正英竟然不問了,一下子有點反應不過來,思路這個東西就像飛馳在高速上的汽車,一個急刹下去,彆提多難受了,就像輪胎被磨的發燙。
“我個人沒意見,不過這事你得去找七哥談。”王勤隨口道。
“好,你沒意見就多謝了,事成之後必有厚報,不說了,有機會再聊。”樸正英想到自己魅力下降,突然一點談下去的興趣都沒有。
王勤感覺自己草率了,可是仔細一想覺得自己也沒答應什麼吧!這話她能理解成支持?一時有些無語。
不過想到七哥哪一個關可不好過,也就懶得解釋了。
樸正英走後沒有多久,上官雲嶽和上官暮雲兩兄妹走了過來,很客氣的打了招呼。
王勤有點意外,本以為因為上次差點廢他們的手下,結下死仇,沒想到他們兩兄妹會變得這麼客氣,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上官雲嶽還好隻是禮貌的性的打招呼,不冷也不熱,但是上官暮雲巧笑嫣然,一副和王勤和熟絡的樣子,仿佛和發展過一段難以忘懷的邂逅。
果然是隻有永恒的利益,沒有永恒的敵人,也沒有永恒的朋友。
上官雲嶽和上官暮雲倆兄妹把這一點貫徹的很極致,就這氣度確實是做大生意的料。
不過倒也沒有熱情過度,交談還是保持著一種微妙的距離,王勤瞬間就明白他們要傳達的意思,就是不想深交,但是也沒有敵意的意思,大家化乾戈為玉帛。
聊了十來分鐘,他們兩人選擇了恰當的時機離開。
王勤打量了一下場中的情形,發現這裡最受歡迎的是蔣堂,因為南少和七哥的離開,這裡仿佛變成了他的主場,所有人都往他那裡靠。
看他們交談的樣子,都顯得特彆的和睦。
仔細一想,王勤倒也明白,但凡在海外有點產業的,都想攀上洪門這顆大樹,畢竟四海幫再強,也就在國內幾個省有點勢力,出了國,那就什麼都不是了。
所以在國際上做生意,和洪門交好還是非常有必要的,無論是需要人還是需要資金都非常的方便。
王勤沒有去湊熱鬨,自顧喝著酒,偶有人過來就客套幾句,沒有人來就像在喝悶酒一般。
又一個多小時過去,發現南少、七哥和進雄三郎三人竟然還沒下來,似乎談的事情非同小可,不然那會談這麼久?
王勤突然煩躁了起來,很替南少和七哥擔心,因為這個時候粘上進雄三郎真的很不智,要是被國安局懷疑他們其中一人就是代號小奶貓。
或者是為進雄三郎約見小奶貓幫助和便利,那他們真的會被國安局查個底朝天,本來沒事也要變成有事。
而王勤現在的羽翼還沒豐滿,要是南少和七哥出事,他的處境可就難了,所以在這個關鍵的過度階段,七哥真不能出事。
想到這些突然就心煩意亂了起來。
就在這時,潘玉芝找了過來,淡淡的道“看起來似乎有點不開心?”
“這都看的出來?”王勤笑了笑,仔細打量了潘玉芝一眼,目光停留在他凶口上,感覺有點詫異,因為見過真實狀態可沒這麼大才對,現在隆起的也太高了一點。
王勤的目光沒有色的,而是神神的,潘玉芝並沒有看出來,轉而笑道“沒看出來,你竟然可以一拳把吉田岡本打死,現在你出名了。”
隻聽潘玉芝說打死人的時候,語氣這麼平淡就知道她也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一般人說到打死人不可能這麼輕描淡寫。
從這一點上看,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女人,還親手殺過人也不是不可能。
“僥幸而已,誰讓吉田岡本輕敵,一上來就想秀腿法,直接飛了起來,我自然是來一招槍打出頭鳥成全他了。”王勤笑了笑,接著道“是不是聽到什麼小道消息,有人要我的命?”
“你現在還在乎命嗎?”潘玉芝反問,然後給自己倒上酒,見王勤呆呆的,好像沒理解這句話,轉而道“七哥還真是大方,這樣的酒都舍得拿出來招待人,還管夠!”
王勤還被那句還在乎命給鎮住了,不明白潘玉芝為什麼這麼說,似乎下一刻自己就會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