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臣服[娛樂圈]!
薑初因為最後那個“疼”字耳廓染紅,“我……我不記得。”
男人眯了眯眼。
“最近得了健忘症。”她狡辯。
許庭深嗤笑一聲,拿起她的手機在日曆上定了鬨鐘,“沒關係,它會提醒你。”
薑初咬牙,再也不跟許庭深打賭了。她小心翼翼舉起手,“我申請耍賴。”
許庭深似乎是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舌尖抵了抵後槽牙,“駁回,並追加懲罰一次。”
“???”薑初不滿地看著他,“那我撤回!”
男人唇角撩起,“晚了。”
被許庭深坑了的薑初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還佯裝生他的氣,許庭深叫她她也不理,他戲謔道,“沒想到你這麼輸不起。”
激將法果然有用,薑初掀開被子,“我沒有!”
她穿好衣服打開攝像頭,趿著拖鞋準備去煮粥,才發現早餐已經在做了,“媽。”
薑母偏過頭看了薑初一眼,她想到昨天許庭深跟自己說的那句話,原本平靜多年的內心又掀起了波瀾,她想開口問,可話語在舌尖繞了幾圈又咽了下去。
她最後隻是問,“許庭深對你好嗎?”
薑初輕笑,幾分傲嬌地說,“不好怎麼會跟他在一起。”
薑母低下頭,一時竟沉默了,好半晌她才開口,“你還記得你爸爸嗎……”
薑初幾乎是瞬間意識到她說的不是自己的繼父,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不好看起來,眸中像是淬了冰,仿佛倒了春寒,凜冽的風像匕首一樣劃在人臉上。
“阿姨,你跟薑初歇著吧,我來。”
許庭深倚在門口,幾縷細碎的陽光落在他的睫毛上。
“他是廉價勞動力,二十四小時不休息隨叫隨到,讓他乾啥都行。”薑初吐出一口濁氣,當做自己剛剛什麼都沒聽見,非常不客氣地對許庭深揚起下巴,“不但不收錢還倒貼。”
等一等,我怎麼覺得這話有點耳熟!
薑初死忠粉來了,大家讓一讓,這是薑初上次直播的時候說過的話。
原來那個低級小助理是許庭深???他們倆那麼早就有奸情了?
我敲我敲我敲,小助理啊!!!低級小助理!!!而且是二十四小時不休息隨叫隨到還倒貼,好赤雞。
我不管我不管,我也要當二十四小時暖床小助理嚶嚶嚶。
許庭深嗓子裡溢出一聲笑,語氣透著幾分委屈,“小助理沒人權啊。”
薑初剛走到門口,聽到他的話踮起腳尖親了一下他的臉頰。於是某個受氣的小媳婦像是被針紮了的氣球嘩啦啦一下子就消氣了,心甘情願地去做飯,就差身後搖個尾巴了。
吃飯的時候呂韻寒隨口一問,“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話語裡有幾分調侃的意味。她越看薑初越覺得滿意,恨不得今天就把民政局搬來。
許庭深張了張唇,想著未來嶽母在,要好好組織答案。
“你們怎麼老問許庭深?”薑初拍拍自己的胸脯,非常驕傲地說,“我們家我做主,問我問我。”
搞了半天不是許庭深不願意,是他做不了主啊。
這我可就要嘲笑許庭深了。
有些人表麵上欺負老婆樣樣行,實際上連結婚都不能自己決定。
許庭深翹睫微垂,嗓音幾分戲謔,“是,你說。”
“許庭深已經跟我求婚了。”薑初隻說了這麼一句,但是話裡的意思很明顯。
當事人許庭深卻完全不知情,他偏過頭看向薑初,不明白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觀眾明顯更懵逼。
啊啊啊許庭深什麼時候求婚的我怎麼不知道?
這個意思是要領證嗎!家長都見過了!
我要重新相信愛情了。
在許庭深小號花癡和他求婚的雙重刺激下,論壇和社交平台一片鬼哭狼嚎。
一想到那麼好的許庭深被一個人占有我就酸得冒泡。
我的初戀女友要嫁為人婦?我不答應!
不瞞你們說,我有一個朋友是許庭深女友粉,有一個朋友是薑初男友粉,他們兩得知這個消息非常懷疑人生,本來敵對的兩個人現在一起在天台吹風。
許庭深用疑惑的眼神問她,薑初偏頭朝他吐了吐舌頭。
男人眯了眯眼,沒當真,在桌子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
小騙子。
兩位長輩都是一怔,薑初媽媽低下頭,“你的婚事你自己做主。”
這期節目錄製結束後,許庭深放心不下,把兩位長輩親自送了回去,隻是臨走的時候薑初媽媽突然說,“她親生父親回來了,想見她一麵,但是我不知道怎麼跟她說。”
許庭深抬起眼瞼,聽到她繼續說,“你能不能……”
他臉色一變,儘可能讓聲音溫柔一點,“雖然您是薑初的家人,也是我以後的家人,但是我希望您不要再提這種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要求。如果那個人是要錢,要多少我都會給,但是請他不要再出現在薑初麵前。她現在很幸福很快樂,我不希望任何人喚起她不開心的回憶。”
“可是……”
“如果您非要那麼做,薑初一定會比我做得絕情,隻要您不怕她跟您撕破臉皮您就跟她說。”
“萬一薑初想見他呢……”
“就算薑初想見他,他這次回來是為了什麼?”許庭深眼神徒然變冷,“後悔了?良心發現?”
薑母直被他問得啞口無言。
“有什麼事,您可以聯係我的助理。”許庭深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她,“要錢也直接跟我助理要,不要再問薑初了。”
薑母似乎沒想到他知道這麼多,臉上一片錯愕。
許庭深少有的認真,“彆傷害她,即使你們是她的家人。”
他要她的女孩活得開心,即使是使些手段也無所謂。
男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走下來,走到另一邊為她打開車門,臉上幾分尊敬幾分瞧不出來不明顯的傲慢,再坐回車裡的時候,精致的臉龐被光影渡上一層金邊,遠遠看去遙遠得像是在另一個世界。
很快有人發現關於薑初家庭的一切消息都被壓了下來,錄好的一期被下架重新剪輯,微博熱搜被壓,營銷號發的所有相關都刪除得乾乾淨淨,仿佛這些從未發生過一樣。
“深哥,衣服。”
許庭深抬起修長的手指撥弄著品牌方準備的服飾,確定沒什麼差錯之後接了過來。薑初支著腮幫在一旁看著他,嘴角翹了翹。
他要參加是某台主辦的夏日狂歡夜,薑初才趕來,因此錯過了許庭深昨天的彩排。
工作人員走了出去,薑初依舊盯著許庭深看,後者抬起手指放在白襯衫的扣子上,感受到一束炙熱的視線,他緩緩偏過頭,笑得幾分痞氣和玩味,“你確定要繼續看下去?”
薑初因為看呆了一時沒反應過來,許庭深已經解開了上麵的三顆扣子。她隻覺得鼻腔有些熱,咬唇依舊看著,這回沒有抬手遮眼睛。
許庭深挑眉,似乎有些疑惑,平日裡容易紅臉的那個薑初呢?
“我……”她咳了咳,聲音很弱,“我看你一下怎麼了?反正都看過了。”
其實就是忍不住想看。
許庭深唇角染笑,點了點頭,像是縱容孩子的大人一樣。
薑初看著男人脫下衣服,慢條斯理地換上黑襯衫,然後戴上性感的襯衫下擺固定器,帶著幾分不可言說的意味,她趕緊遮住眼睛,渾身都發著燙。
等許庭深換好衣服,隻見薑初像個小兔子一樣埋在沙發裡,露出一截小小的尾巴。他彆開眼輕笑,到底還是膽小。
許庭深拍了拍她的“尾巴”,“不是要看?”
薑初裝死,紅著一張臉堅決不出來。
許庭深的節目很靠前,他坐在觀眾席裡做準備,等到快開始的時候他走到舞台邊,化妝師給他化著妝,薑初手上拿著剛剛許庭深遞給她的手機,她坐下來緊張地看著他。
音樂響起,舞台燈光下的男人璀璨耀眼,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舉一動、一個眼神都撩人無比,引起周遭瘋狂的尖叫和呐喊聲。
在熱烈的氛圍裡,薑初又是緊張又是心動。
哪怕結束,許庭深已經鞠躬致謝,現場觀眾依舊意猶未儘。薑初起身去休息室等他,剛進去掌心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她下意識以為是自己的手機解開看了看。
“他說再給一百萬,以後都不會出現在薑小姐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