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冤家路窄 二_鏡花水月終無緣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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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冤家路窄 二(1 / 1)

鏡花水月終無緣!

孫映寒深一腳淺一腳,踉踉蹌蹌地跨進朱紅的大木門,穿過長長地大馬路,可是他既沒有回書房也沒有不去臥室,而是鬼使神差地徑直去了後花園。

這裡曾是他親手設計的,也是無數次陪著紀錦玩耍過得地方,所以,孫映寒即便再怎麼醉酒,閉著眼睛都能摸過去。

他頭輕較重,鬼使神差地摸向涼亭的方向,習慣性地抬起醉眼,往藤蘿下的方向望去沉寂了幾年的秋千架,此刻正坐著一為白衣女子,輕鬆愜意地蕩著秋千,風從湖麵略過來揚起那女子鬢角的發絲,經年失修的秋千,由於負重發出輕微地吱呀地呻吟聲!

孫映寒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他揉了揉眼睛,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下來,又看看那哪裡是幻覺!分明就是紀錦回來了嘛!孫映寒心底一陣壓抑不住的驚喜“紀錦!是紀錦終於回來看我了!

那個曼妙的人,似乎沉浸在眼前的美好中,絲毫沒有注意身後有人。她雙腳交疊,微微抬起,輕輕地搖晃著。任風兒吹佛她的披肩,以及鬢角的長發在風中舞動著!孫映寒實在壓抑不住心底的激動,他想驚喜地大叫卻害怕驚走了紀錦。他強壓住內心的激動,屏息凝神,緊張的隻聽見自己砰砰砰的心跳!他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此刻的孫映寒心裡矛盾極了,他多麼渴望能見到已故的妻子,卻又本能地恐懼,害怕這一切都隻是幻覺,哪怕那隻是一個幻影他都不願意驚走。

終於,越來越近了,那女子終於近在咫尺,孫映寒可以真切地感受她的存在,從背後望過去,秋千上的女子雲鬢輕挽,立領旗袍一襲披肩在身,那不是紀錦還會是誰呢!

孫映寒手腳更輕了,悄悄地繞到那女子背後,近了近了!他張開雙臂,拚儘全力一把死死地抱住那女子,一具溫熱的身體踏踏實實地攬著懷裡,孫映寒的心終於踏實了,他用自己的下巴輕輕地摩挲著紀錦的頭發,無比陶醉地喃喃自語道“錦兒,你終於來看我了!這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你走了!”

蘇向晚正愜意地享受這份寧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突然一陣濃濃地酒氣襲來,還沒等下反應過來,已經被人狠狠地從背後一把抱住,她本能地尖叫著,掙紮著想要奮力地掙脫,可她哪裡是孫映寒地對手?她驚魂般地拚命掙紮卻都那麼徒勞,而身後的那個人猶如鐵桶般死死地箍住她的身體,夢囈般重複著“錦兒,你彆怕,彆怕!是我,我是映寒,你的映寒啊!你彆怕!彆怕!”

蘇向晚終於沒有力氣掙紮了,身後的那個人也隻是緊緊地抱著她,並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她內心的恐懼減輕了不少。她喘著粗氣,才留意身後的人嘴裡在呢喃著什麼,她強裝鎮定才聽清楚,“紀錦彆怕?難道他晴兒的二哥?那個情癡少帥孫映寒?”想到此處,蘇向晚內心地恐懼消除了大半。他一定醉的不輕,噴出的氣體有種濃重的酒味,隻是不斷地重讀這麼一句話,並無其他的表現,蘇向晚明白了原來他把我錯認成他的亡妻了。她迅速冷靜下來,腦袋裡飛速旋轉強行掙脫怕是不可能的,隻有先穩住他再想辦法脫身。

就在她遲疑地片刻之時,孫映寒發現懷裡的人終於安靜了下來,他快速地從秋千後繞了過來,坐到她身邊再次死死地把她摟入了懷中,濃濃的地酒味撲鼻而來,蘇向晚本能地把腦袋一歪,孫映寒便把腦袋拱了拱,埋在蘇向晚的脖頸間,深深地貪婪地嗅著“紀錦”身上熟悉地味道。蘇向晚拚命地往外推,卻猶如箍在了銅牆鐵壁間徒勞無用,她覺得她要被他箍進他的身體裡了,越是掙紮被勒的越緊,她快要窒息憋悶地喘不過氣來。

孫映寒沉浸在自己的幻覺裡喃喃自語著“錦兒,你終於回來了!沒有你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還都是煎熬,我不能沒有你,你不要再丟下我了!”情到深處,孫映寒委屈地嗚咽著,像個受傷的孩子,滾燙的淚水掉進蘇向晚地脖子裡,她背部一僵,深埋在心底最柔軟地部分,莫名被狠狠地戳了一下他這麼驕傲那麼霸氣地一個人,是不是隻有醉了,才會表現出這麼軟弱的一麵?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如果不是他深愛至極又怎會如此?她有些被這樣癡情地孫映寒感動了。她突然轉變了主意,願意暫時借自己的半個肩膀,為這個癡情的男子去做短暫地療傷。於是她放棄了掙紮,輕輕地拍著孫映寒寬闊地後背,柔聲地安慰道“錦兒不走,錦兒不走!”

畢竟醉的太深了,孫映寒在蘇向晚的安慰中,漸漸地放鬆了下來,手臂也不再扣的那麼緊了,蘇向晚終於感覺可以順暢地呼吸新鮮地空氣了。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聽到孫映寒靠在她肩頭的腦袋已經發出了微微低酣睡聲,那沉重高大的身軀靠在她消瘦的肩頭,實在有些吃力。她嘗試著往外挪一挪,看能不能舒服一點。可略一動彈,孫映寒立刻跟進又抱的更緊了。蘇向晚無奈地仰天長歎,可那孫映寒卻在滿足中很快地沉沉地睡去。

這是失憶後的蘇向晚,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摟在懷裡。她覺得彆扭地要死,卻掙脫卻掙不開。她有些後悔,不該深夜在陌生的地方亂溜達了,更不該一時心軟,愛心泛濫了。

月色漸漸西沉,秋千架上孫映寒靠在蘇向晚的肩頭,並沒有因為熟睡而放手,他健壯地胳膊依舊死死地摟住蘇向晚的腰。月光灑在他的臉上,沉睡中的孫映寒有些高挺的鼻梁,性感地唇線,棱角分明地臉在沉睡中線條柔和了許多。

蘇向晚的肩頭已經被壓得失去了知覺,秋千上不大的空間坐著她和孫映寒兩人,不大不小剛剛合適,他當初設計可真是用心至極!蘇向晚胡亂地想著。蘇向晚又一次嘗試挪一挪,沉睡中的孫映寒依舊本能地跟了跟!蘇向晚徹底放棄了等他安靜下來再脫身的想法了,這根本就脫不了身了!東方漸漸泛起了魚肚白,一陣倦意來襲,蘇向晚終於熬不住了,她的腦袋靠在孫映寒的腦袋上,也沉沉地睡去。

孫映寒不記得自己已經有多久,沒有睡的這麼香甜過,他夢見自己和心愛的人兒長久地依偎在一起,紀錦身上熟悉的氣息讓他無比的安心。

當清晨第一束陽光透過薔薇的葉子,映照在孫映寒的剛毅不凡的臉上時,一顆碩大的露珠調皮地打在孫映寒的額頭上又嬉笑著濺開了。

孫映寒摸了摸額頭的露珠,從美夢中醒來,他想伸伸懶腰卻觸摸到一具溫軟地身體。他一時轉不過彎來,他愣了愣又慌亂地站起身來,才看到一個美麗地陌生的女子,穿著一身月白色的旗袍,雲鬢微亂靠在秋千上沉沉睡去,猶如沉睡中地睡美人。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孫映寒整個人都懵了!昨晚不是去了翡翠宮嗎?我怎麼會睡在這裡?這女人是誰?他拍了拍腦袋卻什麼也回憶不起來!他再次把目光投向那個熟睡中的女子恩?那不是紀錦的衣服嗎?她為何穿著紀錦的衣服?

長期軍旅生涯,早就為他養成處事不驚地習慣,她快速地冷靜了下來,清醒地孫映寒重新披上冷酷的外殼,雙手背後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蘇向晚並沒有醒來。他又用力咳嗽了一聲,蘇向晚還是沒有醒來。無奈中,他隻得伸手搖醒了熟睡中的蘇向晚,然後又假裝沒事人一樣,立刻站直了身體。

蘇向晚終於被他從沉睡中弄醒,她睜開睡眼睡衣朦朧地眼,映入眼簾地是孫映寒虎著的一張冰冷地臉,冷冷地看著她!她愣了愣,腦袋裡電光石閃,立刻回憶起了怎麼回事。

她剛想開口解釋,就聽得孫映寒冷冰冰地質問道“你是何人?你的衣服是從哪裡偷來的?誰讓你穿的?”

“偷?”蘇向晚最討厭被彆人冤枉了!被壓了一個晚上的胳膊和肩膀,在清醒後才覺得酸麻地厲害,而造成這一切後果的男人不感恩就算了,此刻卻還站在這裡理直氣壯,連珠炮似凶巴巴地質問?這激起了蘇向晚極大地不滿這個人真沒素質!連起碼地禮貌都不懂!

她索性慢條斯理地站了起來,抖了抖麻木了的脖子和胳膊,白了孫映寒一眼,不緊不慢地說“我憑什麼回答你的問題?你又是什麼人?”

孫映寒成功地被她的不屑一顧激怒“你要清楚你在跟誰說話!”

“我不管你是誰都不能隨隨便便地冤枉人!鄭重聲明我的衣服不是偷來的!本姑娘沒這個愛好!”蘇向晚倔強地揚起好看的下巴,沒好氣地說。

孫映寒再一次被她挑起了怒火在我孫映寒的地盤哪裡容得下,你個莫名其妙地女子撒潑!他一把揪住蘇向晚的衣領,惡狠狠地質問“我再問你一遍這件衣服到底是從哪裡偷來的?誰允許你坐在這秋千上的?”

蘇向晚被抓疼了又掙脫不了,這也恰恰也激怒了她!她無懼地迎上孫映寒噴火的目光,一字一頓地說“反正不是偷來的,我憑什麼告訴你!還有,你沒洗漱的嘴巴可真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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