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我憑種田脫單!
沈笑也試圖自己畫過,可惜她那二點
程懷謙騎著他的黑駿馬大黑,和程大為剛從北直隸進入山東地界的德州。
德州被譽為“神京門戶”,素來有“九達天衢”的美稱。
此州不僅是九省之地進京的陸路要道,還因為有大運河通過的緣故,也是九省入京之水路要衝。
所以德州屬於重要的軍鎮州,其衛所直接歸京城都督府管轄。
從京城到青州,這裡也是必經之地,過了德州向東再走幾百裡,出了濟南府,就是青州府了。
程懷謙他們出發的時候,運河的冰還沒有化凍。
一路行來,二月的天氣,溫度已然在上升了。
程懷謙和程大為找了路上一間茶棚休息。
說是茶棚,其實除了熱茶外,這裡還供一些雜糧麵餅和燉菜。
彆看是個荒效小店,卻也是生意不錯。
趕到飯點時,幾張桌子已經坐滿了人。
程懷謙把兩匹馬交給夥計道“給它們加上等飼料。”
“好嘞。”小夥計很高興,這路上的客人,他最喜歡騎馬的人。
對自己的坐騎,一般都十分愛惜,舍得花銀子。
程大為這邊,已經點了兩份湯麵,和一份鹵肉一碟雜糧饅頭。
他是和人拚桌的,另兩個客人,點的菜比他們爺倆兒豐盛,不過已經要吃完的節奏。
程懷謙回來坐下時,正好聽到那兩人談話。
“運河通航了,聽說安德水驛的船可以南下了。”
“那可太好了,我們吃完飯後,立刻啟程,騎了好些天馬,難受的很。”
“兄台。不進德州城逛逛了?”
“不逛了,城裡也沒啥看頭,不如快些趕路的好。
聽說,去年金華,福建,還有瓊州那邊,因為甘庶大豐收,一文錢幾十斤。
咱們快點趕到看看,說不準可以買到比去年更便宜的砂糖。”
“言之有理,去年天津的白砂糖,零買居然降到一兩六錢一斤。
我表姐夫來信,說是廣州的白砂糖,零賣的價格更低一些。”
“低了好呀,低了才不枉咱們跑一趟。
就是那生絲,好像比往年貴了點。”
兩人又討論了一陣南方還有什麼東西更低價之後,就與店家結帳,喊起旁邊一桌的人,牽馬離開了。
程懷謙不由想到,說不定等七兩去福建之時,糖價又降了。
不過,去年他們卓實賺了不少,要是今年才看到怎麼把紅糖變白糖,就掙不了那麼多錢了。
正想著時,他就摸了摸左手無名指,那裡戴著一枚黑玉戒。
裡麵有七兩給他放的五百兩銀子,還有些防身的藥物和衣物。
最重要的,是這裡麵有幾張在竹樓儲藏室找出的符錄。
這枚納物戒,在他按七兩的講解,引氣入體之後,戴在手上可以隱於無形。
“念哥兒,你不趕緊吃飯,想什麼呢?”程大為開口,打斷了兒子的神遊。
“沒,爹,你要不要再來些水酒。”程懷謙收回思緒問道。
“不必了,等到晚間,我們尋了客棧再說。”程大為自律很強的。“快點吃,彆等一會兒涼了,吃了騎馬不舒服。”
程懷謙點頭,拿了筷子就開始吃麵。
父子兩個剛把麵吃完,就見一隊人馬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