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苦逼的金丹老祖開始!
敖憲拱了拱手,隨後說道“這鬥法比試,今次方才有來,難免會有疏漏的地方,依著小龍之間,規矩之中未曾定下如此局麵該當如何,不若此場也算和局。”
“至於那疏漏之處,我等再行商議便可?”
“就如二太子所言,本教主認為妥當。”
“賢侄所言有理。”通淼真君也是答道,現在卻不適合爭,本身自家不占什麼好,有那理虧之處,再加上這場鬥法,本身贏麵就不大,能以和局論,也算不錯。
張芩見此滿意的點點頭,至於心中有什麼不愉快,那就無人知曉了。
“既然你們雙方都無異議,那本天師也不多言,也依和局論吧。”張芩開口道。
“如此甚好!”既然事情隻能這般定了,通淼真君也不拖遝,在扶餘天開口之前說道。
“就如天師所言。”慢了一拍,扶餘天也不惱怒,開口道。
張芩見此又點點頭,那主持的童子會意,上台說道“天師諭此局以和局論!”
真科鬆了一口氣,自己的目標達成了,心中自然沒有什麼失落,這種局麵,能夠不輸已經很對得起自己了。相反,辭日的眼神明顯有那不甘之色,看著真科的眼神多有怨念,他雖然沒輸,但是也不曾贏啊!並且,他那一具能夠護道,並且由極大幾率成為銀屍的銅甲屍也毀於一旦,這怎麼能讓他無所怨念。
“道友手段,在下佩服,日後若有機會,定上門討教一二。”辭日強撐的提了一口氣,對著將要下台的真科說道。
“辭日道友的手段在下也是佩服,若有機會,也望道友指教。”真科不甘示弱,也道。
“好,告辭!”
“道友請!”
“今日天色已晚,通淼道友,我等還是趁早將明日所比之事定下,莫要耽擱諸位的時間。”上方的扶餘天開口說道。
“扶餘天道友所言甚是,不知道友有什麼想法。”
“通淼道友此言何意,那不成是看不起我扶餘天不曾,既然上一回鬥法由我扶餘天所定,那麼這回,自然教由道友來定。”
“也好,既然如此,我能便比‘祈雨’如何?”
“哦,此法卻是可行,卻是不知怎麼的規矩法,通淼道友可要說得清楚,莫要你羅浮又耍什麼的心機。”扶餘天陰惻惻的說道。
通淼真君頓了口氣,也沒去理會扶餘天言語中帶的刺,開口道“明日分立東西兩壇,巳時作法,依定點數,興雲布雨,作法後核算雨水點數,興雨、作法時辰,擇其優者為勝。如何?”
“好,分立兩壇,各不乾預,若施暗手,以負論!”扶餘天道。
“那便如此!”通淼真君也很乾脆的應了下來。
廂房小院之中。
“徒兒,爾等可有什麼看法?”黃毅對著三位徒弟問道。
“師傅可是問今日鬥法之事?”虎大答道。
黃毅點點頭。
“師傅,真科師叔道法精湛,我等比之不及也!”在場下觀看之時,虎大三人就有感觸,真科的道法業務嫻熟是一回事,卻是見著他同辭日對拚了數十道妖魔法術,都不曾帶有一樣重複的,雖然都被辭日一一化解,但不得不說聲佩服。
並且更重要的是真科的臨場發揮能力,虎大最為佩服的便是真科的反應速度,整場比試下來,真科沒有一刻的時間是浪費的,根本沒有花費什麼時間去思考對策,就好似辭日一出手,他就能下意識的做出應對之法。新
黃毅點點頭,真科的業務課那是眾人有目共睹的,畢竟是大賀真人的徒孫。
“師傅,徒兒卻是覺著天師似乎頗有些”
“為師知曉了,莫要言語。”黃毅打斷了鹿二的話。
看著場麵頗有些尷尬,羊三開口道“師傅,通淼真君不是邀我能前來助陣,為何如今出手的都是羅浮弟子?”
“羅浮乃天下名派,培養子弟自由章法,鬥法隻切磋技藝,不興刀兵,又無性命之憂,由羅浮弟子上場又有何不可?若是由爾等代為出手,真君反倒是心中不踏實。”
這是自然,羅浮山的精英弟子再怎麼差,身為長輩一乾羅浮高層心裡也是有底的,而換成外人,哪怕是想龍虎山的築基第一人之類的,通淼真君說不準也不放心,一是擔心實力會不會有水分,二自然是擔心出工不出力了。
“倒是論劍”黃毅說著這話,許久未言。
次日,羅浮山中依舊充斥著人影,不得不說身為修行中人,特彆是本身的修行條件不是很好的修士,對於機緣是極為珍惜的。
晨時方過,一乾修士便會聚在了昨日的比試之所,黃毅來得稍晚一些,待他同虎大三人落座之後,上方的看台已經少有空位。
“真誌,這一場便由你來吧。”通淼真君朗聲對著下方的弟子道。
“是,弟子領命!”下方便有一‘年輕’弟子出列,也是一位築基弟子,看著年歲,莫約也就六七十,算得上是真字輩的第一批弟子了。
“且慢!”而坐在通淼真君對麵的扶餘天卻是說道。
“怎麼?扶餘天道友對貧道這位弟子有什麼意見嗎?難不成道友想要放手認輸不成!”通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