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娛之王從綜藝開始!
其中之前問張若琳要簽名和拍照的時尚少女,看著顧陽他們,臉上有點擔憂。
她當然相信自己的偶像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顧陽應該也不會這樣做。
作為張若琳的忠實粉絲,她也有響應號召,為顧陽上個月發行的兩首歌貢獻過下載量。
所以她知道顧陽的兩首歌加在一起的下載量已經超過了千萬次,能分到的錢起碼有幾千萬,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偷東西的行為。
但是她不確定顧陽的其他幾個同伴,會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在另一邊,有兩個人看著現場這一幕,臉上的笑意愈發濃烈。
梅莊主看到男接待指向的竟然是顧陽一行人,心裡真的是騎虎難下。
先不說張若琳這個全亞洲知名的天後級歌手身份,就單單作為今天拜師宴主角之一的顧陽,他就得罪不起。
他可是提前知道了一些小道消息,顧陽的老師不久後將會接任一個比較重要的職位。
加上上麵還有一個部長是他老師的好友,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可是會一下子就得罪兩個大佬。
自己在京都雖然也算是個人物,但在他們這些大人物麵前,隻能算是小蝦米。
隻是如果不追究,現場那麼多雙眼睛在看著呢,他們會以為自己欺軟怕硬,以後自己出到外麵,還怎麼抬起頭來做人?
而且當自己莊園的男接待把手指向顧陽一行人的那一刻,懷疑的種子就已經在眾人心中種下。
除非當場洗脫嫌疑,不然即使自己不追究,也算是得罪了顧陽他們。
他於是把心一橫,繼續問男接待“你確定丟失的玉牌真的和他們幾人有關?”
“莊主,我非常確定,整個早上就隻有他們去過收藏室,我實在想不出會有什麼理由讓玉牌突然不翼而飛。而且那個年輕的男賓客最有嫌疑,我親眼看到過他用手接觸玉牌,玉牌一定在他身上!”說完,把手指定定地指向了顧陽。
隨著男接待所指,現場的氣氛霎時變得凝重。
剛才男接待還隻是意有所指,現在是直接指名道姓,撕破臉皮了。
座位上的顧陽一言不發地盯著男接待,眼神有點淩厲。
而男接待儘管有點心虛,但事情已經做到了這個份上,不允許他後退,也是鐵了心要誣蔑顧陽,所以指向顧陽的手指也是愈發用力。
話說到這個份上,梅莊主已經無路可退,他先是看了眼李世信和嚴文祥這些人,見他們並沒有出聲偏袒,於是看向顧陽。
“顧賢侄,真是不好意思了,如果你真的喜歡玉牌,回頭我讓人送一塊給你。隻是收藏室裡的那塊並不是我的,所以你能不能高抬貴手,還給我。”
“你放屁!”這個時候,顧陽還沒有回應,他的女友張若琳就已經忍不住發飆。
她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反駁道“你憑什麼說我男友偷了你的玉牌,就憑這個男接待的幾句話?”
“先不說自從我們進入收藏室後,根本就沒有見過哪怕一塊玉牌!就憑我男友發布兩首歌就能輕鬆收入幾千萬,他會瞧得上你的玉牌?更彆說是偷了!”
在場的不少賓客都是認識張若琳的,現在聽她這麼一說,不禁對顧陽刮目相看。再看顧陽臉上一副鎮定的表情,心裡也有點相信顧陽並不是偷玉牌之人。
顧陽之前並沒有把自己白送2首歌給四大音樂平台去發布的事情告訴張若琳,對於張若琳的言辭,他並沒有站出來解釋。
梅莊主聽完後,也覺得張若琳說得有道理,所以對男接待的指證已經開始動搖。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了。
“嗬嗬,誰說有錢就不會偷東西了,或許這是他的某種癖好罷了。某個富豪有偷東西這種癖好的事情,我們又不是沒有聽說過。”
眾人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發現原來出聲的正是付部長家的小兒子,付曉年。
他這句話點醒了眾人,原本有點相信顧陽的,也開始變得動搖。
而一直鎮定自若的顧陽,聽了這句話不但沒有惱怒,嘴角反而有了些許笑意。他知道自己一直等待的幕後之人,終於開始露頭。
要不是為了揪出幕後之人,他也不會任由男接待在那裡誣蔑自己,早就教他怎麼做人了。
而顧陽的老師李世信,因為早就知道了顧陽的計劃,所以一直在那裡冷眼看著事態的發展,並沒有介入其中。
現在看到一個不認識的少年加入來針對自己的弟子,不禁微微眯起了雙眼,然後小聲詢問一旁的周洪國,關於這個少年的身份。
當從周洪國口中得知這個少年的身份後,不禁恍然大悟,也大概猜測出了他們針對自己弟子的原因。
當時看著李世信接電話的嚴文祥,看到站出來的是付曉年,臉上不禁有點失望,覺得釣出來的魚有點小了,最多算是小魚兒。
不過轉念一想,能用出這麼低端伎倆的人,估計也不會是什麼老狐狸,也就釋然。
梅莊主聽完付曉年的話後,整個人都迷惑了,都不知道應該相信誰。
這個時候,顧陽已經不打算再耽誤下去,他決定儘快揪出幕後之人,而突破口,就是眼前這個指證自己的男接待。
他站起來對莊主說道“莊主,既然這個男接待說東西在我身上,為表清白,那我讓你們搜身好了。”
其他賓客聽到顧陽自願讓彆人搜身,都有點驚訝。
畢竟有了一定地位的人,最看重的就是麵子,搜身絕對是一種嚴重侮辱他們人格的行為。
現在顧陽竟然自動自願提出,這讓他們不禁對顧陽更加的刮目相看。
而男接待和付曉年則是滿心的驚喜,他們還以為需要費不少手腳才能讓顧陽就範,現在顧陽自己自願跳出來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隻有之前慫恿付曉年去對付顧陽的那個褐色西裝青年感到了一絲不對勁,但他也不曉得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