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剛想端起咖啡慶祝，又覺得用咖啡來慶祝沒什麼品味，於是放下咖啡道“既然計劃就快成功了，我們就先提前慶賀一下。”
“走，我們去昨晚上的會所，一起開幾支好酒慶祝一下。”
“好！”
接下來四人就離開包廂，開著車浩浩蕩蕩地向昨晚相聚的會所而去。
顧陽那邊，他很快就回到了家裡。
張若琳知道顧陽這次外出，是為了去和四大音樂平台的負責人洽談三首新歌的發行事宜的。
現在看到他這麼快就回來，便關心地問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說要和四大音樂平台的負責人商談麼？難道他們放你鴿子？”
顧陽一邊脫鞋換上拖鞋，一邊說道“彆提了，他們給出的分成比例隻有5成，實在是太低了。我不打算繼續和他們合作，所以就借口要考慮一下，沒談完就回來了。”
“什麼？隻有5成！”
聽到這樣一個比例，張若琳感到非常的吃驚。
然後她有點不解地說道“沒理由啊，按照你上次那兩首歌的下載量，還有你現在的人氣，怎麼都不可能會隻給5成的比例。你們到底是怎麼談的？”
顧陽其實也有點不理解他們為什麼會給出這麼低的比例，於是便把之前商談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和張若琳說了一遍。
聽完顧陽說的商談過程，張若琳於是開口問“這麼說，整個商談過程，他們四個平台，都是由天鵝的負責人做主導咯。”
顧陽點點頭，“是的。而且看他們的樣子，應該事前有通過氣，所以他們全部都是給出5成這個比例。”
“沒理由啊！天鵝音樂平台的高層，我經常有接觸，他們不像是這麼鼠目寸光的人”，張若琳疑惑地說道。
然後又問“你確定對方有說這個比例是他們高層製定的嗎？”
顧陽回憶了一下，然後回答“好像是沒有，不過那個葉總監強調這個比例是他們公司綜合考慮過各種情況製定的。”
“怎麼？你懷疑這裡麵有貓膩？”
張若琳點點頭，“以我對那幾個天鵝音樂平台高層的熟悉程度，我認為他們不可能會給出這種近乎侮辱性的報價。”
“所以我懷疑這個報價的背後，是那四個負責人瞞著上麵，自作主張做出的決定。”
顧陽皺了皺眉，“可是他們這樣做的目的何在？”
張若琳思考了一下，然後分析道“我有一個推測，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可能是為了自己。”
“怎麼說？”
張若琳斟酌了一下，然回分析道“你想啊，如果他們高層給出的是更高的比例，比如7成。他們最終用5成談了下來，那少給你2成，就意味著他們為公司多爭取了2成的利潤。”
“按照你上次兩首歌的下載量，這次如果也能延續這樣的成績，2成就差不多是給每個平台多增加至少1千萬的收入。”
“這1千萬，就是他們的功績。有了這樣的功績，公司肯能會對他們進行獎勵，到時候升職加薪，估計就是他們的最終目的。”
顧陽也覺得張若琳的分析比較合理，畢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們幾個人有這樣的想法，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