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獸主人明明很強卻過分穩健!
武者連忙驚慌失措地大喊道“你……你問!我投降!我什麼都說!不要吃我!千萬不要吃我!”
死。
不可怕。
但是死之前像是食物一樣被生吞活剝。
那種感覺想想就令人窒息!
鬼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有多殘暴,會不會讓這條蛇慢慢品嘗自己,一次吃一片肉,猶如淩遲處死般的酷刑……
何文熙點頭“很好。”
“第一個問題,你們第一區螢火組織的主要基地在什麼位置?”
武者有些猶豫“在……在……”
哢嚓!
大白蟒再次如閃電般出擊,一口咬掉武者的右手掌,直接吞了下去,然後吐著信子,用碩大的蛇瞳惡狠狠地盯著武者痛苦不堪的臉頰。
武者慘叫“啊啊啊啊啊!!!”
何文熙冷漠地說道“在東邊!”
“某幢七號樓的地下!”
“對吧?”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
草!
你知道了?
我們第一區的主基地?
那你為什麼……
不等武者多想,何文熙再次問道“第二個問題,你們和安息教派商量了什麼合作計劃?”
啊?
安息教派?
這是什麼東西啊?
武者連忙大喊道“不知道!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安息教派啊!?”
聽罷,大白蟒將巨大的嘴巴對準武者的腦袋,吐出信子,輕輕地舔了一口武者臉上的鮮血,然後張開那血盆大口,露出那一排鋒利的毒牙,仿佛要一口咬掉他的腦袋似的。
嘖!
這該死的壓迫感!
“真的……”
“真的不知道……”
“這什麼安息教派我從來沒見過啊……”
武者的聲音帶著哭腔,在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折磨下,他的精神已經開始崩潰,那穿著的黑色褲子也濕了一大片。
嗯。
沒有說謊的味道。
何文熙繼續詢問第三個問題“是誰把我幫助八尺夫人的消息告訴你們的?他人在哪裡?”
終於,武者聽到一個自己能回答的答案了,他連哭帶叫地大聲喊道“這個我知道!彆咬我!我說!我什麼都說!”
“大家都喊他阿凡!”
“是個第四區來的螢火成員!”
“他說整個計劃都是他策劃的!當時沒人可以保護八尺夫人!唯一的變數就是你!所以隻有你才可能救下八尺夫人!”
“現在他就躲在我們的秘密基地裡!”
阿凡?
就是那個讓秋月為愛反水的男人?
嗬,有意思,越混蛋越渣的人,永遠是活到最後的人,那些被利用的單純家夥,反倒是死得最快的……
何文熙繼續問道“第四個問題,那個叫阿凡的,有沒有跟你們說,有個高階禦獸師暗中幫助八尺夫人,並消滅了你們的正麵刺殺者?”
武者連連點頭“有有有!說的好像是一隻五階的白蛇……”
話畢。
武者察覺到不對勁。
這尼瑪不就是眼前這頭張著血盆大口的大白蟒嗎?
臥槽啊!?
解救八尺夫人的禦獸師和武者竟然是同一個人!?
阿凡不是說這家夥隻有個低級禦獸嗎?
還是說……
其實禦獸師另有其人,並非眼前的何文熙,他正躲在暗處,默默地觀察這裡?
不等武者多想,何文熙再次發問“第五個問題,你們螢火組織背後掌權的貴族是誰?”
啊?
掌權貴族?
我們螢火組織怎麼可能會和貴族合作?
見武者一臉的不相信,何文熙冷笑一聲,開始從心理上進行摧殘“看來你們這些負責賣命的炮灰完全不知道啊?”
“螢火組織根本就不是單純的開創派組織。”
“你們不過是被貴族利用的工具。”
“否則。”
“就憑你們這些人。”
“連區區一個我都對付不了。”
“也配和第四區的真正掌權人八尺夫人為敵?”
頓了頓,何文熙加大力度,進行摧殘“還有,你們第四區的同夥,僅僅在一天就被抓捕大半,那牢房都快滿得裝不下了。”
“好好想想!”
“貴族們是不是對你們了如指掌?”
“想要滅掉你們……是不是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