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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第149章 奇人誰曉(2 / 2)

強迫性回憶開始了,不過卻沒有憋出更多的內容來,隻是有過,但是吹牛還是真的,卻無法驗證了。

兩小時的詢問結束,吳金來被獄警帶著離開,兩手提著鐐具,艱難地一步一步走,回頭看了一眼,那眼光有點複雜,有點落寂,不過被範承和幾人忽略了,這種死不足惜的,誰還在意他的情感什麼的?

看來是有這麼個人啊,王文青都是個重案在逃分子,能驅使這種人,那肯定是更凶的一位。範承和收拾著記錄本,隨口道了句。

中原自古多豪俠,民間高手還真不少啊。前幾年我們還抓過個家裡藏炮彈的。九隊刑警也隨口道了句。

他藏炮彈乾嘛呢?範承和不理解了。

平墳把他家祖墳平了,準備報複鎮乾部呢,也是喝酒吹牛,一查,哎喲,這貨真藏了顆炮彈,文革前武鬥偷偷藏的。九隊這位道。

高銘打斷了道著不是一碼事,那是無心,這是蓄意,藏得越深,越說明問題嚴重性,我現在開始相信大兵的話了。

什麼話?範承和問。

他說的係列槍案,無法並案的幾例。高銘道。

包括我們轄區儲蓄所被劫案?刑警問。

對,看來我們得重頭開始梳理,找到這些人的根。不能這麼沒頭蒼蠅亂轉啊,要是牛再山躲著不出現,不能就把我困死在這兒啊。高銘道。

三人一車回返九隊,一天又到了尾聲,電話聯係的另一隊,同樣是一無所獲,眾警彙聚一堂,晚飯就在路邊找了家不起眼的小店,吃得是食不甘味,一路默然無聲,謝遠航發現了,就像每一次重啟儲蓄所被劫案一樣,那個過程何其相似,士氣都是這樣一點一點被消磨怠儘……

…………………

…………………

千裡之外的另一城,津門特種警察基地,落日的餘暉從後窗口悄悄溜下,夜幕下的繁星點點,和作訓樓的燈光相映成趣,樓東北角禁閉室的燈光又亮了。

大兵正在仔細地把一頁一頁的資料粘在床對麵的牆上,已經滿滿一牆了,這是自中州發回來的私人物品,加上這裡可以直聯警務內網的信息,把他曾經腦子縈繞不去的案情,又接續了不少,居中的正是最新一起,世紀花園殺人案,被害人麻實超的照片赫然貼在正中央。

篤…篤…篤…

敲門聲起,不知道枯站了多久的大兵出聲道著你特麼負責看管我,彆來煩我。

是張如鵬的腳步聲,似乎還帶著誰,一向不知道禮貌何物的張如鵬直接開門了,大兵頭也不回地道著老張,你要真關心我,就讓我把這個人找出來,早點超度他,能救更多的人,否則很快還會有屍體的。

瞧這小牛逼吹的。張如鵬道。

你該相信我,在殺人上我是有權威發言的,暴露威脅隻會加重他的變態程度,咱們的人找不到還好說,要摸著地方萬一防備不足,要吃虧的。大兵說著,後麵沒吭聲,他回頭時,愣了,張如鵬站在門口,而屋裡多了另一位,俏生生的鄧燕,正奇也怪哉地看著他。

大兵嘿嘿一笑,有點不好意思了,像被對方窺到了另一麵似的。

什麼東西,看見女同誌就笑成花椒了。張如鵬諷刺了一句。

那當然,美女來了如沐春風,你來了帶的是一身汗臭……哎喲,想得我都嗅覺失聰了,燕子,你怎麼來了?有發現……哦,不會有,有的話你就顧不上來了。大兵道,拉椅子讓她坐,鄧燕卻是沒有坐,她道著我是趁休息時間,請示丁支隊長,來這裡見見你的。

濃濃的公事公辦,讓大兵覺得興味少了許多,不過對於他失憶後認識的這位姑娘,好感還是很甚的,他笑了笑道著被案子難住了?

對,都被難住了,我剛和高政委通過電話,他說有點相信你的並案想法了,似乎確實有這麼一位神奇的槍手……王禿子,也就是王文青都甘受他驅使,現在他們判斷,可能牛再山也被這個人藏起來了,如果單純看牛再山的履曆,似乎不應該毫無痕跡可查。鄧燕道,信息出來,語言條理,說話時露著疲憊之色,讓大兵覺得有點心酸,當年那位風華正茂的姑娘,沒結婚都快憔悴成大嫂了。

沒說話,反而直勾勾地看著鄧燕,鄧燕有點不舒服了,張如鵬啐了口道你特麼是不是又變態了,怎麼看人家呢?

哦,我在被看管期間,你讓我說什麼?大兵幽幽道,似乎有所保留。

這也是鄧燕一直想不通的地方,他輕聲道著其實是你教會我怎麼去當警察的,一個人的生活可以改變,性格可以改變,身份也可以改變,什麼都可以變,但有一樣不能變。

你在講信仰還是忠誠?大兵問,眼裡帶著戲謔,笑著道那你一定看錯我了,我對我的信仰,絕對不夠忠誠,不但經常動搖,而且經常越界。

我說的是善良,心向善良,所以你才願意去幫其他人,所以也才有很多人關心著你。鄧燕道,她的視角特殊,最起碼讓大兵刮目相看了,他笑了笑,鄭重地說了一聲謝謝,一直以來,都沒人給過我這個評價。

是啊,這怎麼聽著人蛋疼啊。張如鵬哭笑不得地道。

老張,以你的智商,我就不解釋了……燕子啊,你是覺得我有怨氣,所以就有所隱瞞,對吧?大兵問。

怨氣我不知道,但隱瞞,我覺得好像有。鄧燕道。

不會吧,他頂多有點精神問題,你們還真把他當神了?張如鵬不信道。

精神病,也是神的一種嘛,怨氣我有,所有被體製困住,失去舞台的警察都會有怨氣,隱瞞我也有,有些話是精神病人才能理解的話,我怕你們受不了啊,你確定想全部知道?大兵難為地道,像是一個的秘密,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

當然,高政委正在尋求更多的並案證據支持,津門的大數據失去方向了,信息束太過繁雜,我需要確定,這些槍案是不是能夠並案……告訴我,你是從什麼地方看出來的?鄧燕問,那表情像質問,仿佛大兵隱匿了什麼證據似的。

大兵盯著圖片牆,知道支隊長給他彆有用意了,多一顆腦袋替他想而已,他思忖了良久道著我給你們說個故事,一個屠夫,一個殺豬刀使到出神入化的屠夫,不管多大的豬,一刀下去,立時斃命,等你剖開豬肉會發現,那刀法奇準,隻在心尖留一個血點……庖丁解牛也是這個道理,恢恢乎其遊刃必有餘地……

完咧,精神病上來了。張如鵬哀歎道。

鄧燕卻是盯著圖片牆,沒有打斷,好奇地看著大兵。大兵繼續道著

我也是屠夫,不過卻是殺人……劊子手也會有技巧的,當年我們刑場任務有過失手,有時候開槍不對,會崩掉死刑犯的天靈蓋,自己被濺一身紅白漿;有時候槍都擊腦部了,那些死刑犯幾分鐘後檢查居然還會蠕動,於是還得補槍……殺人也是個技術活,沒那麼簡單,人的生命力的有時候強悍到嚇你一跳的,子彈洞穿頭顱,還能存活幾分鐘。所以我們會經常檢點殺人的方式,會想出很多種讓人出血少死得快處決方式。

鄧燕莫名地覺得全身發涼,大兵冷峭的表情,陰森的口吻,聽得她渾身起雞皮疙瘩,那怕就葷素不忌的老張也覺得渾身不舒服了,和個劊子手討論殺人,畢竟不是什麼開心的話題。

大兵,你……要不歇會兒?張如鵬看大兵表情不對,生怕這貨犯病,這貨一不正常起來,連眼神都嚇人,這不,斜斜一覷,就像看屍體一樣,那眼神莫名地讓他覺得汗毛倒豎。

鄧燕囁喃道著我知道你以前乾什麼的……我們在談案情。

我談的就是案情,死亡在大多數人眼中是一個結束,是一個新生,或者是件恐怖的事,可在有些人眼中,是一種藝術……如果你們抱著反感心態的話,是無法欣賞到這種藝術的,比如,你們看麻實超,這個被害人的死亡現場,是一種什麼感覺?大兵問。

子彈自左頰射入,彈頭留在腦部,出血量極少,似乎屍體被翻動過……沒什麼感覺啊!張如鵬看著,近距離看著,所有凶殺現場,還不都這個恐怖樣子。

難道線索在這個上麵?鄧燕驚愕了,如果這裡能出了對大信息研判有價值的線索,那可能要刷新技偵人員的三觀了。

彈頭嵌在腦乾中間位置,會破壞神經中樞,所以死者的軀體出現重度扭曲,而翻動,應該為了看著他死亡的痛苦表情,打在這個位置不會馬上就死,能掙紮一分鐘左右……或者更長,彈頭極小,而且讓彈頭留在腦部,目的是為了加重死者的痛苦……仇殺,極度怨恨的仇殺,他在發泄他的憤怒……麻實超一定乾了讓他極度憤怒的事,所以才有這種極端的手段……視死亡為藝術的人,是沒有恐懼感,之前很多次我都想不通他是怎麼逃走的。

後來想到這一層,我才想通了,他根本沒有恐懼神經,根本不逃,就那麼大搖大擺走……你可以認為他是變態,但恰恰是這種變態行為,成為最犀利的反偵查方式……就像你們根本不信他殺人後會留在現場一樣,其實我也有過這種感覺,剛開始又吐又嘔,成夜成夜睡不著覺,後來習慣以後,在刑場我會覺得莫名地心安,心靜,反而在正常的環境裡覺得渾身沒勁……

敘述了長長的一段,大兵若有所思,前半生的回憶一閃而過,那是無數個不眠之夜給他的心得,不過等他回頭時,這些心得卻把那兩位嚇住了,張如鵬張著嘴,翻著白眼,肯定把他當成犯病了。而鄧燕,像看嫌疑人一樣警惕和戒備的表情,似乎生怕他隨時會襲擊一樣。

大兵無所謂了,儘管這個舞台太小,可並不妨礙他興趣盈然,他開始儘情展示他的神了,精神病那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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