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陽說道“知道,昨天嶽知事跟我說了,姓範的今天會到林州。”
秦林說“那寧神醫怎麼看這個事情?”
寧陽反問“秦總,你又怎麼看呢?”
秦林說“我總感覺這事不是正常的人事變動,背後好像都是串聯起來的,針對林州的一個陰謀啊。”
秦林自然感覺到了壓力,對他而言最好的情況莫過於嶽瑞景繼續擔任林州知事,那他的工作也會順利一點,如果成績不錯,任期滿了就可以直接轉正,甚至再往上挪一挪,然而範毅的到來使林州產生了變數,且秦林也知道範毅和嶽瑞景的恩怨。
現在的情況對秦林來說絕對是不利的。
寧陽說道“這個我也感覺到了,可能和那個人有關。”
“那寧神醫可得想辦法啊,這個人若在林州,一定會對寧神醫不利。”
秦林說道。
“知事的人選問題,我怎麼插得上手。”
寧陽說著卻是不禁失笑,秦林該不會以為自己在林州已經是獨霸天,連林州的知事人選都能乾預了吧。
就算是林州第一大家族的唐家隻怕也沒那個影響力。
秦林卻是說道“彆人不行,但寧神醫不一樣,您不是總督的救命恩人嗎?或許通過總督可以做一些事情也不一定。”
寧陽想了想,說“這事暫時還不好說,先看看再說吧。”
和總督說話,寧陽倒不抱希望,倒是摸了摸身上貼身攜帶的令牌。
也許關鍵時刻,這枚令牌真有奇效。
雖然之前寧陽遇到過不少危機,但沒有到關鍵時刻,寧陽還是沒有動用這枚令牌。
因為寧陽知道,一旦用了,就等於明牌,暴露在那些人的麵前,以後可能會更加麻煩。
秦林聽到寧陽的話不禁失望,原本想著,林州新知事的到任,寧陽可能有辦法,但沒想到寧陽想要繼續觀望。
和秦林通完電話,陶娜就走了上來,坐在寧陽的大腿上,勾著寧陽的脖子說“和誰打電話啊。”
“是秦總,他打電話來跟我說新知事的事情。”
寧陽說道。
“新知事的事情怎麼會跟你說?”
陶娜好奇道。
雖然寧陽現在是林州醫學會會長,可這個會長本身就屬於林州地方下轄的半官方組織,寧陽本身也得去向知事彙報工作,所以對於秦林和寧陽說知事的問題感到很不解。
寧陽笑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可能是高看了我吧?”
“高看了你?”
陶娜看著寧陽,想了想,說“應該是低估了吧。”
寧陽笑了笑,轉移了話題,說到明天嶽家要走的事情,打算去給嶽家送行。
陶娜聽到寧陽要去給嶽家送行,眉頭一皺,說道“明天我和你去。”
寧陽說“你和嶽家關係不深,怎麼想到去送行?”
陶娜嚴肅地說“明天我姐和我姐夫也要去給嶽家送行,他們要我明天配合他們在你麵前演一出戲。”
寧陽點了點頭,表情嚴肅起來。
要來了!
陶迎春和背後的人搞了這麼多準備工作,這麼快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