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養豬啊!”薑染理所當然的回答,“我覺得我特彆會養豬。”
“你們家養的豬長得特彆好?”
薑染搖了搖頭,“我家沒養豬。”
“那你——”
秦香蘭啞然失笑,“染染,養豬可不是養雞鴨,可不是那麼好伺候的,而且豬特彆的臟,特彆的臭。有些豬吃多少拉多少,就是不長肉,氣死個人。”
薑染一個乾乾淨淨的小姑娘,正是一個女孩子最好的年紀,又剛結婚,怎麼能去養豬呢?
秦香蘭覺得不行,其他人也覺得不行。
薑染眨了眨眼,“我覺得我特彆會養豬,真的。”
她說著,轉頭看向了沈堰,“要不——”
不等薑染說完,沈堰就已經點了頭,“明天我帶你去豬圈看看。”
眾人聞言,全都看向了沈堰。
雖然都沒說話,可是眼神卻都表達著同一個意思你就慣著她吧!
薑染笑彎了眉眼,聲音裡都滿是笑意,“你真好!”
眾人,“”
怪不得沈堰會同意,這要是換做他們,他們估計也會同意了。
不得了不得了。
沈堰娶了個小嬌妻,要從最年輕最能乾的團長,變成最寵媳婦兒的團長了。
一桌子人不說話,隻是不停地拿滿含笑意的眼睛去看沈堰。
被他們這麼看著,沈堰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甚至還從容淡定的給薑染夾菜。
薑染吃的歡快,也沒有定點的不好意思。
眾人看著這一幕,再次在心中感歎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兩人是真配啊!
他們這一桌其樂融融,不遠處的另一桌,氣氛上的差彆就大多了。
這一桌坐的都是營長,都是沈堰這個團的營長。
同為營長,許光霽和這些營長們天天見麵,無比相熟。
剛坐下的時候,眾人笑著和許光霽薑茉莉打招呼。
雖然已經是晚上了,可他們吃完飯就要回部隊,也是不能喝酒的。
眾人以茶代酒,紛紛敬賀兩位新人。
許光霽也笑嗬嗬的端起了杯子,可薑茉莉卻從頭到尾冷著一張臉。
就連端杯子的時候,也是擺著一張臭臉,眼神輕飄飄的,在眾人臉上一掃而過。
雖然從頭到尾一個字都沒說,可眾人卻都看的分明,薑茉莉這是根本沒把他們看在眼裡。
營長們的年紀有大有小,可能坐上營長,手底下管著一個營,也都能稱得上一句年輕有為,多多少少孩也有有著自己的脾氣的。
被一個比自己小上不少的年輕姑娘這樣瞧不起,任誰心裡都會憋著氣。
有的人麵上還能裝作不在意,但有的人卻根本裝不了,或者說是不願意裝,當即就冷了臉,放下杯子就重重的哼了一聲。
自己的男人被一個小丫頭忽視,營長們的媳婦兒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大部分的軍嫂都沒工作,都是在家操持家務帶孩子,榮辱與生存全都係在男人身上。
男人被人瞧不起,那就相當於恨恨地打了她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