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嫁糙漢老公吃公糧!
聽到薑茉莉的聲音,許光霽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經過幾個小時的梳理,腦中的記憶不僅沒有消失,甚至變得更加的清晰。
在他的記憶裡,他和薑染結婚的第二天早上,薑染天不亮就起床做飯,等他醒的時候,她剛好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擺上桌。
再看看眼前的薑茉莉,彆說提前起床把飯做好了,竟然還要他去做飯。
許光霽再次自我懷疑,他為什麼會娶薑茉莉?
許光霽沒有回答,薑茉莉也根本沒有在意,再次沉沉睡去。
許光霽穿戴整齊開門走出去,直接就出了院子。
他原本是漫無目的地往前走的,可等他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到了沈堰家門口。
看著麵前的小院兒,許光霽的眉頭再次皺起。
明明在他的記憶裡,沈堰前一段就應該離開了這裡,去了另一個部隊。
沈堰走了之後,他沒多久就當上了團長,成了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團長。
可現在,沈堰沒走。
許光霽正盯著院門看,院門突然從裡麵打開,開門的赫然就是沈堰。
沈堰手中提著飯盒,剛一抬眼就看見了站在門口不遠處的許光霽,“你有事兒?”
一大清早的,默不吭聲地站在外麵乾什麼呢?
“沒。”許光霽趕忙搖了搖頭,“沒事兒,就是路過。”
“嗯,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沈堰沒什麼話跟許光霽說,既然許光霽不是找他有事兒,他也懶得多留。
許光霽看著沈堰離開的背影,鬼使神差地出聲喊住了他,“團長,你拿著飯盒,是要去食堂嗎?”
沈堰回轉過身,淡淡地看了一眼許光霽,“是,去買點吃的。”
“可團長不是已經結婚了嗎?你她不給你做飯嗎?”
許光霽原本想說你媳婦三個字,可到了嘴邊,卻有些說不出來。
事實上,許光霽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說不出來,還是不願意說出來。
想到薑染,沈堰的眉眼都溫柔了數十倍,“食堂的飯又不是不能吃,種類比家裡做的還多,味道也好,買著吃有什麼問題?”
不說昨晚薑染已經夠累了,單單是他了解到的,這些年,薑染在薑家做了那麼多年的早飯,他就不樂意薑染早起給他做飯。
什麼飯不是吃?
為什麼結婚了媳婦兒就一定要做飯?誰規定的?
沈堰不管彆人怎麼看怎麼想怎麼做,他隻想薑染嫁給他,能過得開心,吃得放心,睡得舒心。
沈堰沒再管許光霽,轉身大步流星地走上了車。
大食堂其實並不是很遠,可也有一段距離。
開著車速度能快一點,這樣能確保回到家飯菜還是燙嘴的。
最新鮮的才最好吃。
車子疾馳而去,眨眼間就消失在了這裡,隻餘下尾氣。
許光霽目送車子消失,又看向了麵前的小院兒,再度懷疑記憶的真實性。
薑染不應是這樣的!
這和他記憶裡的一點都不一樣!
薑染躺在溫暖舒適的炕上,懶懶地翻了個身。
雖然腦子已經徹底清醒了,可卻一點都不想起。
明明都是第一次,明明她的體質也不錯,可早上起來,他精神奕奕,她卻像是被吸食了精氣。
薑染無聲地錘了錘被子,不公平啊!不公平!
吱!
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