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盯著薑茉莉死死地看了好一會兒,最後撂下了一句這事兒沒完,這才恨恨的走了。
薑染翻身坐起,迅速地穿衣服,“薑茉莉今天還去上班嗎?我現在出去,能不能碰上?”
雖然從白胖兒嘴裡知道了薑茉莉被打得很慘,可沒有親眼看見,薑染還是覺得有些遺憾。
白胖兒都沒來得及說什麼,薑染已經穿好了衣服,打開了房門就到了客廳,緊接著又打開了客廳的門。
白胖兒剛要追上去,就見薑染站在門口停住不動了。
吱?
白胖兒歪了歪頭,眼中染上疑惑。
怎麼不走了?不是要去看熱鬨嗎?
等白胖兒到了薑染腳邊,看著門外麵那幾乎有一米高的積雪,整隻鼠都傻了。
吱!
吱吱吱吱!
白胖兒一蹦三尺高。
這是什麼情況?
鼠活了這麼些年,就沒見過眼前這種情況!
這哪裡是雪啊!這分明就是一堵牆!
薑染被白胖兒的動靜吵得回了神,低頭朝著白胖兒看去,“你不知道外麵的雪多厚嗎?那你是怎麼知道外麵的消息的?”
白胖兒指手畫腳吱吱吱。
鼠走的當然是老鼠洞啊!走的是地下啊!
哪一隻鼠會光明正大地在外麵竄來竄去啊?
肯定是走錯綜複雜的地下呀!
聽了白胖兒的話,薑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雪驚到了她,讓她忘了這一情況。
又看了看眼前的積雪,薑染緩緩關上了房門。
這麼厚的積雪,彆說是去看熱鬨了,她連房門都出不去。
好在客廳的爐子上就有熱水,直接倒出來洗漱,十分的方便。
空間裡也有熱飯熱菜,是薑染特意準備的,為的就是不方便做飯的時候有東西可以吃。
喝了粥,吃了包子,還吃了兩個煮雞蛋,薑染這才拿出了一把鐵鍬,並且再次開了門。
院子裡的積雪不會自己消失,她還是要想辦法清理的。
院子裡隻有薑染自己,整個大院兒又沒有二層建築。
站在門口看了看,確定附近沒人上屋頂,薑染這才用手中的鐵鍬,在積雪上劃出了兩道深深的痕跡。
這樣一來,兩條線中間的雪,就是一個整體,薑染手放在上麵,這一塊雪就被她收進了空間裡。
有空間作弊,清理積雪對薑染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難題。
薑染並沒有收起院子裡所有的積雪,而是清理出了一條從上房到院門口的路,路上還分了叉,直接通向廚房和廁所。
收起來的積雪,也不能一直放在空間裡,被薑染控製著堆在了路的兩邊。
看起來,就像是一點一點鏟了雪扔上去的一樣。
站在小路上抬頭去看,屋頂上像是蓋上了一個超級加倍的厚棉被。
原本氣派堅固的磚房,在這種情況下,也顯得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