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薑染,也有些意外的看向了男人。
對上男人萬分坦然的目光,薑染心中失笑,但還是點了點頭,“行,那這就走吧!”
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這話題是她主動提起來的,就不能出爾反爾,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自己的臉。
一件事兒,大家都不敢做,但是卻看見有人帶頭的時候,膽子就會變得大一些。
現在周圍這些看熱鬨的人就是如此。
他們自己不敢開口,可是那男人打了頭陣,他們就都一言不發的跟在了後麵。
薑染一手拖著一隻野豬走在前麵,能清楚地聽到身後的人低聲議論她。
對於這些人所說的話,薑染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點兒沒往心裡去。
他們說什麼都不重要,反正他們隻敢小聲悄悄說,又不敢當著她的大聲說。
走了二十多分鐘,他們就到了部隊外麵。
部隊外麵站著守衛的士兵,薑染還沒靠近,他們已經看了過來。
有人朝著這邊跑了過來,有人進了院子裡麵。
沒過多久,周師長就領著不少人浩浩蕩蕩地走了出來,沈堰也在其中。
剛一靠近,沈堰就直接到了薑染身邊,滿眼擔憂地看著薑染,“染染,你進深山去了?有沒有受傷?”
即便知道薑染的本事,可每次看到薑染做這種驚險的事情,沈堰還是止不住的擔心。
薑染衝著沈堰粲然一笑,同時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有受傷,你放心好了。”
才剛說完,周師長就看了過來。
“薑同誌啊!你可真是個好同誌!還是一個總讓人出乎預料的同誌!
你不僅養豬養得好,還能打山裡的野豬,不僅能給同誌們打牙祭,還能幫鄉親們除害,你是這個!”
周師長說著,對著薑染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周師長毫不吝嗇的誇讚,也讓薑染身心愉悅。
雖然不能把這兩隻野豬占為己有,也分不到太多的野豬肉,可至少情緒上得到了正麵的反饋,總不至於一無所獲。
周師長都對著薑染豎起了大拇指,其他人當然要緊跟著周師長的步伐,也都對著薑染誇讚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萬團長走到了薑染麵前,十分好奇,同時又無比認真的詢問。
“薑同誌,你是把野豬的老巢端了嗎?你怎麼就和野豬過不去了?”
眾人聞言,同時朝著萬團長看去,眼中滿滿的都是不解,頭上甚至環繞著一圈圈的問號。
周師長都說了,薑染這是在為民除害,萬團長還這麼問,是出於什麼心理?
他要不要聽一聽自己在說什麼?
薑染和沈堰臉上的笑容同時消失,就在兩人打算開口的時候,卻聽萬團長又問了一個問題。
“你為什麼不去找老虎呢?以前武鬆能打虎,我覺得你應該也可以。”
他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的認真,也非常的誠懇。
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這話落聽在眾人的耳中,卻讓眾人都十分淩亂。
萬團長這樣的腦子,到底是怎麼當上團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