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戰神潘鳳!
,三國之戰神潘鳳
時間回到三天前。
千童縣隻是渤海南麵的一個小縣,正常情況下人口不會超過一萬。
但千童縣地處東光、高城、重合、陽信四城中心,對於運送這些城池的百姓有著極為便利的地理位置,所以麴義就將一萬冀州軍駐紮在了千童縣外。
這些日子裡,麴義其實是有些不高興的,因為潘鳳派他到這裡來真的隻是運送百姓而已。
這種活計,在麴義看來隨便找個小將過來就行,哪裡需要自己親自出馬!
可現在的潘鳳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麴義可以用鼻子硬懟的潘鳳了,冀州軍中從上到下,有哪個將領不服潘鳳的?
便是麴義自己現在也是發自內心地尊敬潘鳳,否則潘鳳讓他來轉移百姓,他哪會這麼乖乖聽話?
當然,聽話歸聽話,心裡的情緒要有還是得有。
護送百姓遷往清河國已經被潘鳳安排的明明白白,根本不需要麴義出多少力,所以正常情況下麴義都會在千童縣內或是鑽研兵書,或是精煉武藝。
麴義的這些還都是從潘鳳身上學來的。
潘鳳的武藝在冀州無人能敵,但熟知潘鳳的人都清楚,不管春夏秋冬,不管風吹雨打,隻要潘鳳沒有急事,他都會在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精煉一番自己的武藝,然後再看一些兵書。
以潘鳳如此能力尚且不離兵書和武藝,他麴義又有什麼資格懈怠呢?
他可沒有忘記,潘鳳當日在潘府堂中的那番話。
麴義自己也知道,想要得到潘鳳的重視,必須要拿出自己的本事,所以在訓練新兵的時候麴義從來不敢鬆懈自己,常常以身作則,讓那些新兵蛋子在麵對高強度的訓練時也無話可說。
麴義還學著潘鳳將研讀兵書和精煉武藝的習慣傳了下來,現在閒來無事,也隻有這些能夠讓他轉移注意力了。
這天,麴義如往常一樣在府中研讀兵書,突然麾下親衛來報說府外有哨騎前來報信。
聽到這個麴義直接丟下兵書跑了出去。
哨騎傳來的消息可不是遷徙百姓那些瑣事,那必然是有情況出現了才會引得哨騎前來。
堂中,哨騎被親衛帶了進來。
“可是有流民在作亂?”麴義隨口問道。
哨騎搖搖頭回道“將軍,您派往重合、信陽地界的哨騎傳訊過來,說渤海與青州交界處出現了大量黃巾的身影,初步估計是青州方麵的黃巾,目前正在往重合、信陽方向進兵。”
青州黃巾?
麴義一愣,他派哨騎去冀州邊境也隻是為了防止那些湧來的流民聚眾鬨事,一旦發現情況哨騎可以第一時間來報,可結果哨騎說發現了黃巾軍!
青州黃巾到渤海這邊來做什麼?難道一個青州還不夠他們禍害的?
“重合與信陽那邊的百姓遷徙工作如何了?”
“回將軍,重合、信陽的百姓基本已經遷走,隻有少數不願離開的百姓依舊在兩縣範圍內活動。”
麴義點點頭。
潘鳳之前就說了,百姓願意走就走,不願意走就留,他們不是董卓,沒必要強行拉著百姓遷徙,再說了,開出的條件已經夠好了,這樣都不願意走要麼是待價而沽,還麼是故土情深。
不管哪一種都沒必要去強行遷走他們。
麴義的遷徙工作事嚴格遵照潘鳳的意思去做的,所以這兩縣內依舊有部分百姓,但人數已經很少了。
如今青州黃巾有北上渤海的趨勢,那兩縣的百姓也隻能自求多福了。
“傳令下去,遷徙工作暫緩,各部兵馬即刻回到千童縣集合,整軍備戰!”
“對了,把青州黃巾出現的消息傳給潘將軍。”
麴義的命令下去後,他也不在千童縣內待了,穿好衣甲直奔城外大營。
樂陵以北,重合以東的冀青兩州交界處,一群密密麻麻,形似流民,卻頭戴黃巾,手持各種簡陋棍棒的人群浩浩蕩蕩往渤海境內進發。
從這群人的裝束和出現地點,不難猜出他們就是從青州那邊轉戰過來的青州黃巾了。
青州黃巾秉持著黃巾軍的固有傳統,人多勢眾卻裝備簡陋魚龍混雜。
這一批青州黃巾,陸陸續續穿過冀青兩州的邊境,人員幾十萬,綿延數十裡,浩浩蕩蕩如過境蝗蟲一樣令人聞風喪膽。
在整支隊伍的最前方,一名身形高大,體格健壯的漢子騎著高頭大馬,精神煥發。
他的頭上同樣戴著黃巾,但身上的氣勢卻不是普通黃巾能夠相比的,如今正是五六月份,氣候逐漸炎熱,這名漢子穿著一身短裝,露出精悍的肌肉,整個人看上去異常彪悍。
周圍的部將投向漢子的眼神總是帶著一絲崇拜和狂熱。
這是他們青州黃巾中的第一強者,也是他們的渠帥——管亥!
早在數天前,正在侵略青州各郡的管亥遇到了袁紹派去的許攸。
袁紹的名字管亥自然是聽過的,除了四世三公以外,諸侯討董的盟主之名也是如雷貫耳。
乍聽到袁紹麾下謀士來找自己,管亥還有些摸不著頭腦,直到許攸麵見管亥,這才解開了管亥心中的疑惑。
袁紹居然要與他暗中結盟!
袁紹是什麼人,他管亥又是什麼人!
說句不好聽的,他管亥的名字還沒資格被袁紹記住,哪怕管亥麾下有三十幾萬青州黃巾也無濟於事。
賊終究是賊!
如管亥這種反賊,對袁紹這樣的四世三公之後來講恨不得除之而後快,以此增加自己的豐厚履曆。
要說袁紹是來剿滅他的,管亥還深信不疑,但要說袁紹是來和他結盟的,管亥是有一萬個懷疑。
這一點許攸也清楚,所以他把袁紹的印綬給帶了過來。
渤海太守印!
這個印綬的分量讓管亥重視了起來。
袁紹此舉已經足夠說明他的誠意了。
當然,管亥在見到渤海太守印後也不可能腦子發熱把許攸乾掉然後將這印綬占為己有,因為這印綬隻有在袁紹身上才能有用,畢竟袁紹是朝廷欽點的渤海太守,而他管亥隻不過是一個反賊而已。
甚至管亥要是敢強占渤海太守印,下一步就要接受袁紹的滔天怒火了。
管亥能夠寇略青州多年,自然不是傻子。
袁紹都已經這樣有誠意了,他一個泥腿子反賊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最後,在許攸的起草下,袁紹與管亥簽訂了同盟之約,末尾印上了袁紹的渤海太守印,而管亥則是印上了自己帶血的指印。
至此,袁紹與管亥之間的同盟算是成立了。
在結盟之際,許攸把袁紹這次需要管亥去做的事情說了一遍,同時也把事後管亥可以得到的好處也一一列舉。
說實話,在管亥看來,袁紹要讓他做的事情和給與的好處幾乎不成正比。
不是好處太少,而是太豐厚了!
與好處相比,青州黃巾要做的事情簡直跟玩一樣。
當管亥再三向許攸確認是不是隻需要擊潰冀州軍在渤海遷運百姓的隊伍時,許攸連連肯定。
如此,管亥才心中暗喜。
在青州境內橫行無忌的管亥多少是有些瞧不起那些官軍的。
他在青州境內攻城略地的時候,一些城池的官軍基本是聞風而逃,就算偶爾有幾個抵抗的,在黃巾大軍麵前也如怒濤浮萍一樣被瞬間撕碎。
冀州軍在管亥看來與青州的官軍也沒有太多區彆。
如今的官軍,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