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戰神潘鳳!
閻象口中的曹孟德此時已經北上來到了地處琅琊郡與泰山郡交界處的臨沂城。
因為徐州遭到曹操襲擊的原因,盤踞在兩郡邊界的臧霸勢力趁勢拿下了臨沂城,將陽都、東安、蒙山、費國、臨沂這幾座城連成的區域完全控製。
大有一種國中國的趨勢。
不過臧霸並沒有得意多久就收到了潘鳳擊退曹操的消息,近期更是得知了潘鳳已經拿下徐州的消息。
接二連三的噩耗已經讓臧霸有些坐立不安了,他不知道自己搖用怎樣的態度去應對潘鳳。
像以往對待陶謙那樣聽調不聽宣?還是主動派人過去請降?
聽調不聽宣顯然潘鳳是不會允許的,到時候免不了一場爭端,以他手下這群人的實力應該是打不過冀州軍的。
可讓他向潘鳳請降又有點不甘心。
他臧霸浴血拚殺這麼久才打下這片基業,怎麼能說讓人就讓人?
就在臧霸左右為難之際,曹操派人送來了拜帖。
臧霸雖然有些嫌棄曹操被潘鳳輕鬆擊敗,但眼下曹操必定是潘鳳的敵人。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這會兒見一見曹操也不會吃虧。
很快,臧霸便答應曹操與之在臨沂城外相見。
這天,天氣晴朗少有寒風。
曹操與臧霸在臨沂城南門三裡外設台相見。
雖說曹操在離開徐州城的時候表現得滿不在乎,但僅僅這幾天下來,他臉上的皺紋已經多了不少。
由此可見,徐州一役對曹操的打擊還是挺大的。
不過梟雄曹操最大的有點便是敗而不懼,退而不亂。
在從徐州出來的日子裡,曹操除了聽從麾下的建議來找臧霸意外,他一直在思考另一個問題。
接下來哪裡能再次成為他曹操安身立命的場所?
這個問題非常重要,甚至比如何與臧霸聯合還要重要!
士卒身上的糧草終究是有限的,哪怕曹操讓士卒沿途劫掠也支撐不了多久。
唯一能解決這種困境的,就是找個能夠安身的地方。
好在,這些天曹操和麾下眾人討論已經有了一點方向,如今缺少的也不過是臧霸這顆棋子而已。
臨沂城外,滿臉胡渣的臧霸麵色平靜地看著眼前的曹操。
若是在徐州之戰前,臧霸絕不敢這樣無禮地看著曹操,但現在不一樣。
曹操是喪家之犬,他臧霸至少還有一席之地,兩者的實力已經不同往日了。
對於臧霸的武力,曹操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更在乎如何將臧霸拉攏成為自己的棋子。
“宣高兄,彆來無恙。”曹操對著臧霸拱了拱手。
兩人在諸侯討董的時候有過一麵之緣,倒也不算完全的陌生人。
“孟德兄,你的處境可不太妙啊。”臧霸敷衍地拱了拱手。
曹操麵色不便,臉上依舊帶著輕鬆的笑容“不知宣高兄何出此言?”
聞言,臧霸冷笑一聲“孟德何須裝聾作啞,你在徐州城戰敗的消息早已傳遍天下,我身在徐州又如何能不清楚。”
“嗬嗬,臧霸兄知其一,知其二卻不知其三,我曹孟德雖然在徐州敗了,但處境卻沒有臧霸兄說的那麼不堪。”曹操笑道。
這一笑反倒讓臧霸有些看不懂了。
兗州幾乎全境丟失,軍隊精銳損耗甚巨,甚至麾下將領也折損了不少,這種情況下曹操居然還笑得出來?居然還說自己沒到那個地步?
見臧霸麵露疑惑,曹操開口說道。
“臧霸兄說我情況不容樂觀無非是看我沒地沒人罷了。”
臧霸點點頭。
見狀,曹操繼續說道“所以我說臧霸兄知其一其二不知其三。”
“確實,如今我曹操在徐州損兵折將元氣有所損耗,但臧霸兄彆忘了,我最大的優勢並沒有因此丟失!”
“哦?什麼優勢?”臧霸不解。
曹操得意地捋了捋胡子“說來也簡單,我曹操最大的優勢便是朝廷冊封的兗州牧一職!”
“如今兗州大部分地區被賊人占據,但那些人不過是趁機作亂的宵小而已,兗州名義上的執掌者依舊是我曹操!”
“隻要我曹操願意,我麾下兒郎隨時能殺向兗州奪回失地!”
聽到這裡,臧霸忍不住笑了起來“孟德啊孟德,你是何等的自信,你可知盤踞在你兗州地界上的是那兩股勢力?”
曹操瞥了一眼,緩緩吐出幾個字“汝南袁術與長安呂布而已。”
“不錯!正是他們!”臧霸點頭說道,“既然你知道占據兗州的兩大勢力你就應該知道以你曹操現在的實力是敵不過他們之中任何一家的!”
“你實力敵不過他們,又談何收複兗州失地!”
臧霸的話讓曹操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在來到臨沂之前,曹操以為臧霸隻是一個無腦莽夫而已,他揮手之間就能輕易利用。
但現在看來,臧霸的實力或許不強,但他的戰略目光卻遠超常人,倒是個不可多得的將才!
想到這裡,曹操心中生出了收服臧霸的想法。
“宣高兄慧眼如炬,一眼便看穿了我軍的囧境,實在是高!”曹操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
臧霸有些小得意,臉上不經意間掛上了笑容。
這時曹操又開口了。
“我軍的處境雖然不容樂觀,但宣高兄的處境也比我軍好不了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