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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顏臉色的表情凝滯,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翟景同看,看得翟景同心裡有些發虛。
她說“好的。我的意思今天已經向你表達了,希望你好好考慮考慮。”
她的語氣有些溫淡,就像一杯無色無味的白開水。
翟景同聽著淡淡的語氣,心裡像灌了醋了一樣酸,他有些後悔,“紀顏,你聽說我,我今天有些累了,腦子不清晰,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覺得你攝影技術很好,是個人才,我覺得你走了話,很可惜而已。”
說著有些情不自禁地去拉紀顏的手。
紀顏像受了電擊一般,顫抖了下,連忙不著痕跡撇開,手掌悄悄地擺在身後。
“那我不妨礙你休息了,銀笙還在等我。我先走了。”
她的聲音在晚風中顯得縹緲,而一字一句卻清晰地砸在翟景同的心上。
……
紀顏跟翟景同說清楚後,隻覺得身心輕鬆。
自從上次在攝影展打出名號後,她手上的單子就多了起來。
攝影雜誌,攝影專欄,攝影展覽都在向她發出邀約。
說實話,她覺得隻在娛樂圈拍攝,是一件挺束手束腳的事情。
她的性格,還是喜歡老老實實拿著相機,在沉默中將美景美人美物通過鏡頭定格下來。
她一打開家門,發現沒有開天花板的吊燈,昏暗的房間裡,一盞昏黃的落地燈發出的燈光透出了牆角那個小小的縫隙。
一個男人坐在路旁昏暗的角落裡。
他身姿挺拔,頭發稍稍淩亂著,眼神空洞而憂鬱。
“銀笙,怎麼了?也不開燈。”
紀顏問道。
這段日子,銀笙就好似青春期的少年,敏感而脆弱,儘管那對眸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清明澄澈的乾淨。
可眼底卻蘊藏著紀顏看不懂的情緒。
銀笙看向紀顏,對上她探尋的視線,嘴唇抿了抿說“杜哥叫我明天就開始搬家。”
沉沉的一句話,如同一粒小石子投進了紀顏的心湖,蕩起了淺淺的漣漪。
她斂住了心中的不適,保持了平靜的臉色道“哦,這樣,行,那我們收拾收拾吧?”
紀顏在玄門處換了拖鞋,擼起衣袖就要開乾。
“阿顏,你剛才去找翟景同了吧?”
銀笙冷不丁地問道。
“是,剛才我不是看你睡著了嘛,不忍心叫醒你。”
紀顏邊說著,邊拿出一個旅行袋。
“能和我說說,為什麼找他嗎?”
紀顏看了銀笙一眼,他的目光又沉又熱,“我跟他說,我不想續約了。”
銀笙的眉毛往上挑了挑,“真的?”
聲音帶著些喜出外望。
“是呀,跟著他東奔西跑的,也不自由,以前我自己一個人倒是無所謂,現在我不是有你了嘛,我就想時間自由一點,有空多陪陪你。畢竟你要搬走了……”
銀笙伸出手,手指微微顫抖,然後,他在她的身後緊緊地抱著她,雙手在她的腰間輕輕地撫摸著。
他的氣息在她的耳邊回蕩著,他的聲音低沉“阿顏,你真好,真的,我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