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腹黑藍眸妻!
而在學校的風芯瀾,走在學校操場時,不時地向身後望去,奇怪了,她明明感覺到有人在跟著她,怎麼一回頭什麼也沒有,藍眼狡黠一笑,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王錦程從一棵樹後麵閃出自己的身子,才發現前方已經沒有風芯瀾的影子,眼裡閃過疑惑,好奇怪,剛才那個人明明就在前方,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
邁著步子繼續向前走,不經意的一瞥,發現前方右側的拐角處,閃過一道身影,他急忙一路小跑的追趕過去。
王錦程跑了一小段路後,才發現他現在的位置很偏僻,四周除了有一個涼亭,剩下的幾乎都是才種植的新樹苗。
腦裡閃過不好的預感,他上當了,剛想邁步向外走去時,身後傳來一道譏諷的嘲笑。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老樣子,一成不變。”
王錦程站在原地,身體緊繃,雙手緊握成拳狀,控製住內心的翻滾,緩慢地轉過身去,看著站在他對麵的風芯瀾。
風芯瀾此時也正在打量著王錦程,她怎麼也想不到會是王錦程在跟蹤她,一雙眼睛淩厲地審視著王錦程,似乎要把他內心的想法,赤裸裸的曝光在她的麵前才好。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五分鐘的樣子,最後還是王錦程先開的口。
“你都不怕遭報應,風芯瀾,每天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優沃的生活?”王錦程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風芯瀾現在的物質生活。
“報應?”風芯瀾不怒反笑,“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你每天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就不怕晚上做噩夢!”
風芯瀾小的時候就聽養父提起過王秀敏這個人,說是親兄妹,但由於家裡窮他這個妹妹是送給彆人養大的,跟他的感情不怎麼好,每逢過節,她也很少過來看看他這個哥哥,最重要的一點是,王秀敏這個女人,善妒,多疑,心眼很壞,從來見不得彆人比她過得好。
養父當年的話她記得很清楚,她想王錦程既然是養父的親生兒子,肯定會知道王秀敏的為人,會和她保持距離。
但看今天的情形,嗬嗬,真的是物理類聚,人以群分,他們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鳥。
王錦程的眼裡閃過憤怒的情緒,濃密的眉毛豎起,額頭鎖成一個川字,“我和誰在一起,還輪不到你來管,少在這裡假好心。”
“我假好心?!”風芯瀾覺得她的肺都要氣炸了,本來還以為兩個人能心平氣和的談一次,現在看來真的是沒必要,簡直是雞同鴨講。
“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孤兒,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就是害死我父母的凶手!”王錦程衝著風芯瀾大吼,聲音裡含著一絲空涼。
風芯瀾聽完王錦程的話後,輕閉上那雙藍眸,再睜開時,兩個藍瞳好似冰冷的大海,反射出藍色的冷芒,她及其緩慢地一步一步,走到王錦程的對麵,嘴角浮起危險的弧度,看王錦程的目光充滿了憐憫,無奈,嘲諷和痛恨。
“你說當年的事情是我造成的,你有證據嗎?就算你有,那你的物證在哪裡?你的人證又在哪裡?你隻是聽憑王秀敏的幾句話,就判我死刑,不覺得太過草率!”
王錦程此時心裡有點怔愣,他對風芯瀾身上所散發的那股不能用語言所表達出的氣息,感到一絲恐懼,但想到剛才風芯瀾所說的話後,極快的反駁,“不是你會是誰?當年還不是你打架在先,得罪了村長一家人,否則爸爸也不會替你去村長家道歉!”
“道歉?是誰告訴你的?養父根本沒有去道歉!”
“全村的人都知道,父親那晚明明就是去村長家道歉,而你竟然說沒有,你就是在撒謊!”
風芯瀾眼裡閃過懊惱,她當時已經暈了過去,哪裡會知道後麵發生的事情,等她再醒過來時,噩耗已經發生,她已變成彆人口中的克星。
然後她就開始了長達半年的黑暗生活!
“怎麼,被我說中心虛了?!”
“我沒有心虛,王錦程,你再好好的想一想,當年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看到的那樣,養父是被彆人害死的。”
“爸爸當然是被人害死的,那個人就是你!”
“不可理喻!”風芯瀾懶得與他在這裡狡辯,轉過身打算向外走去,走了幾步卻突然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說道,“替我給王秀敏傳句話,明天法院的傳票就會到她的手裡,不要心虛的躲起來!”
“法院的傳票?什麼傳票?”王錦程衝著風芯瀾的背影喊道,可回答他的隻是一陣微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