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人風燁磊
日期x年x月xx日
風燁磊將這幾條文字看完過後,用力深吸一口氣,捏著a四紙的大掌青筋暴露,控製住自己想要撕碎的衝動。
他現在心裡隻有一個想法,小懶貓所列的條約款項,每一條對於他來說都是及其不公平的,為甚麼要這麼對他,深不見底的黑瞳此刻恨不得將上麵的第三條戳個洞,什麼叫做懷孕期間不能有房事,還必須等到滿月過後才可以。
那他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這不是裸的剝削他唯一的福利。
“燁磊,你在看什麼呢?”風芯瀾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某人背對著她,筆直的站在床邊也不知道在乾什麼,但她還是能感到風燁磊緊繃的軀體。
“瀾瀾,你確實你這是《婦綱必守》,而不是要我命的凶手?”風燁磊回過頭看著自己的嬌妻剛洗完澡的身軀,看著她一頭半濕的長發,散亂的披散在肩頭,慵懶帶著嫵媚,眼梢微微上揚。
“我寫的不錯吧,燁磊,我覺得我這樣做已經把所有的問題都可考慮進去,好像也沒有什麼落下的,要不你再替我想一想,你知道的,我最近的記憶不太好。”風芯瀾總覺得自己貌似落下了一條但是現在她怎麼也想不起來。
“不,你想的已經很全麵,把所有的問題全部都記錄在上麵,後麵不需要再補充了,”風燁磊手裡拿著一條長毛巾,正在溫柔擦拭風芯瀾的長發。
“瀾瀾,你現在用的洗發水的香味是不是有點濃烈,明天我回來的時候給你換一個新的。”
“不用換的,我感覺這個挺好,燁磊,先不用換了浪費錢。”風芯瀾一開始還不明白風燁磊為何要這樣說,隻是聽到後來才想起,她前段時間有一次她在做發型時不經意間所說的話,說是在發廊隻是單純的洗頭還要二十塊錢,同樣都是洗頭用的洗發水也不是最好的,還不如自己回家洗。
“換一瓶吧,瀾瀾,不需要替老公省錢,我現在掙得每一分錢都是為了讓你敗光它。”
風燁磊將頭發擦拭七成乾的時候,不知從哪裡變出來一把梳子,又開始整理風芯瀾的長發。
風芯瀾一邊享受身後男人溫柔的服務,一邊溫柔撫摸自己的肚皮,“燁磊,那萬一有一天我把你所有的錢全部敗光怎麼辦,或者有一天你傾家蕩產,又該怎麼辦?”
“瀾瀾,你的腦子現在都在想些什麼,”風燁磊哭笑不得,但笑過之後還是一本正經的回答某人的問題,“我剛才已經說過了,瀾瀾,我掙所有的錢財就是為了它發揮更大的作用,而你就是能讓它體現自我價值的人,至於傾家蕩產,嗬嗬,瀾瀾,你如果有一天真的做成功,那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當一個小白臉,天天跟你混。”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風芯瀾回過身,雙眸含怒的看著正在給她梳發的風燁磊。
“我也沒有和你開玩笑。”風燁磊神情凝視著懷中的女孩。
“瀾瀾,你看著我的眼神,覺得我是在和你說笑嗎,我不會拿我的財富和你開玩笑。”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超過十公分,風芯瀾看著她最喜歡的那雙黑瞳,她可以看到自己每一個細微的神情都清晰的倒影在風燁磊的眼球內,沒有一絲渾濁。
“瀾瀾,我的心裡我的身上每一個細胞都是你的,包括我身上的血液,每一克每一毫升都是為你而流,它們最終的位置是我那顆為你跳動的心臟,瀾瀾,你能感受到我的愛嗎?”
她當然能感受到,自從風燁磊開始說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是你的這句話之後,她那顆本來還不平衡的心就開始一寸寸的慢慢塌陷,等她再次回過神時,隻能感到自己麵前的一道暗影。、
“風燁磊,你現在想要對我做什麼?”風芯瀾眼光驚訝的看著滿臉錯愕的風燁磊。
他要乾什麼,他當然是要親吻自己的老婆,難道他的一份帶著告白的歉意,誠意難道還不夠嗎?為什麼要推開他。
“瀾瀾,你為什麼要推開我?”他說這句話時,嗓子裡還帶著嘶啞。
“你說呢,風燁磊你不要忘了你剛才答應過我什麼。”
“我沒有忘。”一想到讓他生不如死的條約,他現在有想走的衝動。
“那好,我這裡有印泥,你現在先把自己的名字簽上去,然後再蓋上你的指印。”
“這麼正式?”風燁磊不解隻是夫妻之間可以當做情趣的文件,乾嘛要搞這麼正式的簽字儀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又做什麼新的項目。
“這份文件我會一式兩份,一份留在你這裡一份是留在我那裡,我們兩個人是互相監督的,誰也不能違反上麵所述的內容,”風芯瀾說道這裡還看了一眼風燁磊,在看到他緊鎖的眉毛時,便開口催促,“燁磊,你有意見?”
風燁磊還以為風芯瀾知道心疼他了,哪隻他還沒有來得及點頭,他就看見平日裡讓他欲罷不能的紅唇開始張張合合的說著話,“有意見保留,申訴無效,申訴一次懲罰加三倍。”
某個男人在聽完這些話後,再也沒有想提要求的想法,畢竟他還要為他兄弟考慮。
“我簽,瀾瀾,就按照你剛才說的做,我們互相監督,誰如果要是犯錯的話,就懲罰翻倍。”
“老公,你說錯了,你剛才難道沒有看標題,這個是《婦綱必守》自然是針對你設計的,怎麼可能和我有關係。”
某男聞言差點沒有將手中的筆丟出去,他不停在內心安慰自己,忍一時風平浪靜,忍一時風平浪靜。
這句話他念叨了好幾分鐘才搞一段落,等將這一切都整理好之後,都已經到半夜,風芯瀾自然沒有再吃夜宵的兩個人都洗漱完畢後開始上床準備睡覺。
作為孕婦的準媽媽,睡覺的時間總是很準時,但是身旁渾身燥熱的風燁磊就沒有那麼好過,躺在床上的他一動也不敢動,連摟著風芯瀾現在也是一種奢求。
雖然婦綱上麵沒有明寫不準他睡覺的時候摟抱,但他自己難道還不了解自己的性格,他如果真的上前去把風芯瀾摟在懷裡睡覺的話,那明晚他的落腳點肯定就是書房。
自那以後風燁磊就開始過上了清湯寡水的日子,每天隻能看,不能抱不能親更彆說其他的福利仿佛一夜之間他失去了好多好多的權利。
這件事情到最後不知怎麼就被周錦他們幾人知道,並且還在微信群吐槽。
周錦號外號外!號外號外!
陸風·····
韓澗·····
蕭金輝你最好是有重要勁爆的消息,否則的話就趕緊隱匿不要讓我們找到你的行蹤。
周錦哈哈,今天的消息絕對勁爆,獨家特約播出。
陸風還不快點招來。》
周錦我剛才去送文件,在燁磊的辦公桌上有看看到一份文件,你們幾個知道是什麼嗎?
陸風不知。
韓澗你小子快說。
蕭金輝給你三秒鐘的時間。
周錦哈哈哈哈哈,先容本小爺再笑上幾秒,我告訴你們,燁磊的辦公桌上麵竟然放著一本文案,上麵寫的是《婦綱必守》。最後幾個字說的極慢。
周錦此話一出,微信群寂靜了幾秒,仿佛他說的這幾句話沉入大海。
他們幾人在這裡聊得正海。根本就忘了還有一個人有這個群的群號,一直屬於窺屏的腹黑男。
風燁磊在看到自己手機一直在滴滴滴響個不停的時候,就把電話拿到手裡,隻是在看到微信裡麵的聊天記錄時,眼裡閃過危險的暗芒,尤其是陸風的回複,讓他的嘴角彎起完美的弧度,狡猾的像隻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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