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寵婚秦將軍的小福星!
望春居離著鋪子不過一個路口的距離,幾人這次又趕著飯點去的,裡麵的客人著實坐的滿滿登登的。
而這次他們人多,幾人被店小二引到二樓一處大桌的位置。
虎子幾個孩子從未來過這等知名的酒樓,當下顯得有些拘謹,到是凡哥第一次來絲毫不露怯,反倒是有些興奮。
“靈兒,我聽說這望春居在整個淮陽境內都數厲害的呢,絲毫不遜色於淮陽都的酒樓。”聶凡小聲的道。
聶靈兒笑著點了點頭,她之前帶著勇哥和軒來吃過一次,那日確實有幾道讓她驚豔的菜品,不過整體水平還有待提高。
若是這望春居的實力能直接對標淮陽都的酒樓水平,聶靈兒打心底裡就失去了對淮陽都酒樓的期待了。
可望春居也確實名列淮陽三居六樓十二閣之一,其水平當屬淮陽境內頂尖的。
倒是一旁的聶勇聽了忍不住說到“靈兒帶我來過一回,我覺得這酒樓好吃歸好吃,但手藝著實不及靈兒的。”
聶勇這是說的心裡話,上次在這他也這麼說。
聶靈兒不禁笑了“酒樓的菜式向來講究色香味俱全,做法繁瑣、擺盤也講究精致,這種模式本就容易出錯。”
不像她在家裡給大家夥做飯,家裡人多,聶靈兒隻管做的量大好吃,色澤上追求高飽和度的油亮顏色,讓人看起來有食欲便可以了。
說到底聶靈兒還未拿出真本事,那些日常在家裡做的菜都是普通的家常菜,可以一鍋出的讓弟弟妹妹吃個痛快。
而真正展示技術的那些菜式,聶靈兒從未在家裡做過,就比如她前世在國宴上做的那些,才是要拿出真本事的。
“等會我也好好嘗嘗,看看到底及不及靈兒的手藝。”聶凡倒是有些摩拳擦掌了,主要是沒來過望春居這樣等級的酒樓,他自是好奇到底能有多好吃。
聶靈兒笑著點了點頭,也不忘囑咐幾個孩子“你們莫要拘謹,我們是花了錢的,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螞蚱和狗子抿著嘴,雙腿緊緊的並攏,雙手也有些不知該放在哪裡,甚至於身上的新衣服穿著都有些彆扭了。
到底是流浪久了,平日裡還總在望春居丟棄的殘羹裡找吃食,眼下竟是坐到店裡來了,又怎會不緊張呢?
倒是虎子闖實的多,當下點了點頭。
聶靈兒見狀,便叫來了小二,目光略過牆上掛著的菜名牌子,挑了些幾個孩子應該會愛吃的肉菜,又點了蛋羹之類有營養的菜。
末了對著小二輕聲道“加一道五生盤和蔥醋雞!”
這兩道菜是姚掌廚的招牌菜,都是及其考驗調味功夫的菜品。
而上次的五生盤因為切墩師傅用了隔夜的鹿肉而毀於一旦,姚師傅說她下次來時定會做一份滿分的給她吃。
聶靈兒心心念了許久,眼下終於是又來了。
誰知那小二在聽了聶靈兒的話之後微微一愣,繼而便有些抱歉的開口道“哎呦客官,這兩道菜已經不賣了!”
“不賣了?”聶靈兒下意識的反問,臉上滿是詫異“為何不賣了?”
那五生盤因為是生肉受眾群有限被叫停倒是可以理解東家的想法,可那蔥醋雞如此美味,為何也不賣了?
聶靈兒心中不解。
小二抱歉一笑“這兩道菜本是我店姚掌廚的招牌菜,可姚掌廚前些日子已經離開我們望春居了,所以便不賣了。”
“啊?”聶靈兒又是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姚掌廚不在這裡了?他……他為何離開啊?”
五生盤和蔥醋雞是靠著姚天河的手藝成了招牌,眼下他人走了,剩下的兩位掌廚都做不出他的味道來。這掌櫃的思來想去,覺得既是超越不了,那索性便不賣了,不然味道打了折扣,店裡的口碑也會跟著下降。
姚掌廚離開自然不會是無緣無故的,可這店裡的事兒小二又豈會說給聶靈兒一個食客聽,當下隻是微微一笑,為難的道“這我就不方便告知客官了,總之這姚掌廚已經離開日了,他的招牌菜店裡也都不賣了。”
聶靈兒心下理解,倒也沒一直追問,隻是心裡覺得可惜,這姚掌廚一身超高的調味技術,也就望春居這樣的頭部酒樓能襯得上他的手藝。
眼下離開了,也不知會去何處另謀出路。
這滿分的五生盤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能夠嘗到。
小二轉身欲走之時,聶靈兒卻腦中靈光一閃,再次出聲問道“那敢問,你可知姚掌廚在鎮上的住處?”
小二身下一頓,看著這胖姑娘似是姚掌廚的忠實食客,當下便點了點頭“在城西柳巷,乙戶二十六。”
末了不忘補充“不過這過了數日了,也不知姚掌廚現在是否還留在長陵鎮。”
在不在的,總歸是要去碰碰運氣,聶靈兒看著聶勇問道“勇哥可知道這個地方?”
聶勇點了點頭“知道,都在城西,離著不遠。”
“那我們吃過飯後,你且帶我去尋一尋這姚師傅。”聶靈兒說道。
菜品端上,孩子們吃的歡,可聶靈兒卻總覺得食之無味。
雖是味道都無功無過,這剩下的掌廚也各自精通煎炒烹炸,在各自的領域也都有著不俗的技術,可少了靠著調味出彩的菜品,總感覺這桌菜缺少了一抹重要的顏色。
而聶勇和聶凡的嘴也被聶靈兒養刁了,尤其是聶勇,這次是第二次吃望春居的菜,他卻越發的覺得遠不及妹妹的手藝了。
聶凡也說道“確實照著靈兒的手藝還遠遠不及,就說這紅燒肉,從口感到口味差的就不是一星半點了。”
聶靈兒無奈而笑,這紅燒肉是她點給螞蚱和狗子解饞的,其他人都吃過她做的,自是會覺得口味上有差距。
或許是心裡惦念著姚掌廚,聶靈兒這頓飯也少了上次來時一一品鑒的興致,多吃了幾口自己覺得還可以的菜,便放下了筷子,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