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寵婚秦將軍的小福星!
她確實有底氣這麼想,父親在朝堂的地位斐然,饒是湘王也要給幾分薄麵。
她不信一個從民間剛剛被找回來的郡主,真的敢拿她如何!
而這些,聶靈兒又豈會想不到呢?
小王爺和郡主才剛剛來到都城,雖有湘王和皇上寵著,但終究還是陌生,沒由來因為自己而樹敵。
所以片刻後,聶靈兒收回目光,輕輕搖了搖頭“沒事,幾位小姐瞧見我脖子上的彩繪有些好奇,便上前一問究竟,剛剛我們聊的正投機呢。”
“沒錯,我們都覺得這位姑娘脖子上的彩繪甚是新穎獨特,便想著也學學是如何畫的。”仝芷苓聞言連聲附和,一雙眼睛因為緊張而滴溜溜的轉。
左挽歌的父親是左相,她自是不怕的。
可自己的父親不過區區大理寺卿,萬萬是不敢得罪湘王府郡主的。
所以聽見聶靈兒沒有追究此事,她便緊忙順杆爬的出言解釋。
見這滿花園跪著的人,長樂郡主先是道了句“都起來吧!”
這些夫人小姐們得令,才紛紛站起身來。
沒再去管這些人,長樂郡主直接將聶靈兒拉到一旁,脫口問“姐姐,她們是不是欺負你了?”
她性子是軟了些,但卻不傻。自己的姐姐什麼性格她最是了解,定是為了不讓自己和她人鬨矛盾才把這種事生生往肚子裡咽。
而聶靈兒也猜到郡主肯定是看出來了,倒也沒去強行否認,隻是語氣平靜的道“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而且你來了,想來她們也會收斂一些。”
“今日是王爺為你們專門設宴,彆因為我影響了這些。”
聽到姐姐說這些,郡主更是心疼了。
“哥哥說了,我們有了新身份,就能保護自己在乎的人了。要是我都當上郡主了卻還不能護住姐姐,那這個郡主當的又有什麼意義呢?”
聞言,聶靈兒微微一愣,似是沒想到平日裡一向軟糯糯的璃兒此時會有如此強硬的一麵。
而還不等她反應過來,璃兒已是回身,快速朝著那一撮千金小姐的方向去了。
本以為聶靈兒沒有挑明彼此間的矛盾,長樂郡主就不會繼續追究了,左挽歌和仝芷苓兩個人紛紛鬆了一口氣。
卻不想一抬頭正看見長樂郡主氣勢洶洶的朝著她們來了。
“郡主過來了!”有人著急的提醒一聲。
左挽歌倒是不慌不忙的,隻是微微蹙起眉心,因為看長樂郡主的神色也知道她生氣了。
而仝芷苓可就沒這麼淡定了,嚇的後背冷汗都出來了,一把抓住左挽歌的手,著急的求救“郡主一定是生氣了,挽歌姐姐,這可怎麼辦啊?”
左挽歌嫌棄的看了一眼仝芷苓的手,而後不動聲色的將其撥開,不鹹不淡的道“一開始讓郡主姐姐下跪的人可是你。”
這般無情的話,左挽歌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說出了口。
仝芷苓一時怔愣當場,可後麵逼著對方下跪的人明明是她啊!但這句話,仝芷苓不敢說。
衛東珠等其他小姐也目光深意的看向仝芷苓,她簇擁追隨左挽歌這麼久,竟是還不明白左挽歌的性格。
對她有用時自是姐姐妹妹的叫著,若真的遇到像今日這種情況,左挽歌才不會和彆人拴在一根繩上呢,隻會求自保。
在左挽歌的心裡,這一撮人,能被她放在眼裡的人一隻手都數得過來,而仝芷苓顯然不在其中。
來不及反應,長樂郡主已來至近前,隻見她目光微冷的眯起眼睛,掃過眾人的臉後才出言道“你們好大的膽子!”
一開口,氣勢便有了,和曾經嬌柔柔的模樣判若兩人。
而這也是哥哥教給她的,郡主要有氣勢,才會有威嚴,才能保護想保護的人。
所以此時雖是裝出有氣勢的模樣,可她心裡的怒氣卻是真的,所有欺負姐姐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請郡主息怒。”這一撮小姐們剛站起身便又匆匆跪了下去。
長樂郡主神色淩厲的掃過眼前眾人,出聲問“所跪何人,一個一個報上名來!”
她倒是要瞧瞧,到底是誰這般狂妄,竟敢在湘王府內欺負姐姐!
“臣女是左相之女,左挽歌。”
“臣女衛東珠,家父是殿閣大學士衛青。”
“臣女大理寺卿之女,仝芷苓。”
“臣女……”
一眾小姐均是跪在郡主麵前自報家門,而長樂郡主卻有大部分根本記不住,她隻是要借此給姐姐出氣。
聶靈兒立在一旁,也無法在這個時候再出言製止了,唯一擔心的就是長樂郡主失了分寸,若是真的命人打罵了丞相的女兒,必然要在京城引起軒然大波的。
到時候湘王和丞相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