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寵婚秦將軍的小福星!
王爺為主,丞相為臣,可臣雖為臣,丞相在朝中的實權卻比湘王大的多。
若因這種事讓左相跪下給長樂賠罪,左相跪不跪的下去是一方麵,若真的跪下去了,長樂能不能受得住這一跪,那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整個都城的權貴都在此處看著,左相這一跪要是真的跪下了,那長樂郡主的名聲日後必然遭遇狂風暴雨。???biai
恃寵而驕,狂妄自大,竟然讓堂堂一國之相跪在自己麵前為女請罪,這樣的流言蜚語必然隨之而來。
湘王這一扶,拖住的不隻是左相的身子,而是自己女兒的名聲。
“小女性子驕縱,是臣管教無方!”左相並沒有真的跪下去,而他本來也沒打算真的跪下去。
都是朝堂上的老狐狸,湘王能想到的,他怎麼可能想不到?
自己這一跪,會給長樂郡主帶來什麼樣的影響他心知肚明,到時湘王又怎麼會看不出自己是故意的?
所以這虛晃一跪,不過是兩個老狐狸之間在都知道對方想法的情況下,虛以為蛇罷了。
“好了好了,我罰也罰了,氣也消了,讓她們都起來吧。”就在這時,長樂郡主突然開口了。
而在這個時候赦免幾人,很明顯是最好的時機。
不然不論是湘王還是丞相,都會被置於略顯尷尬的境地。
當然,這種場麵對他們來講隻是小場麵,可難就難在兩人的女兒都牽扯其中,那他們處理起來就要有更多的考量。
好在長樂聰穎,知道此事該收場了。
她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給姐姐出氣,罰她們跪多久倒是其次,反倒是被如此多的人瞧見了才更解氣!
“多謝郡主!”一眾人齊聲道。
湘王連忙讓所有人都起身,那一撮罰跪的千金們均還是一臉後怕的表情,這得罪了郡主,回家肯定是要被父親責罵的。
唯有左挽歌,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哭著跑到父親身邊撲到其懷裡。
左相心中自是心疼,可嘴上卻道“竟敢惹惱郡主,你還委屈上了?哭什麼哭?”
一旁湘王見了,反倒是出言寬慰“左相也彆苛責了,許是長樂和挽歌今日初識,彼此不熟悉才鬨出誤會的,姑娘家臉皮薄,心裡定是不舒服的。”
湘王猜的倒也沒錯,左挽歌今日被罰就是因為她對旁人不熟悉所導致的,隻是那個不熟悉的人不是長樂郡主,而是聶靈兒罷了。
左相歎了口氣,應“王爺說的是,等過陣子秋季狩獵時,便有機會讓挽歌與郡主熟悉親近了。”
湘王笑著點了點頭,正要回頭讓長樂跟左相說上兩句話化解一下今日的誤會,卻不想一回頭,不光長樂不見了,楚堯也不見了。
再一找,便看到兩人不知何時已經跑到一位姑娘身前說話去了,仔細一瞧,才瞧出那甚是驚豔的女子竟是聶姑娘。
如此,湘王心下了然,今日這事兒,怕是與聶姑娘脫不了乾係。
不然自己的長樂那般溫順的性子,何故無端端刁難彆人,還不是一個,而是跪了一群。
“皇叔,那位姑娘就是楚堯在民間時的姐姐啊?”這時,一道明顯含著興趣的聲音從一旁響起。
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在門口時就瞧見了聶靈兒的晉王殿下。
“嗯。”湘王隨意的應了一聲,繼而道“原本我是想找個機會單獨設宴感謝聶姑娘的,今日這種場合,她不適合出現。”
“是楚堯和長樂求著我給她下帖子,我才應的。”
“怎麼不適合?我看是適合的很啊!”晉王看著聶靈兒的眼神明亮,笑著道“這位姑娘今日的裝扮,可比這些千金們精致漂亮多了,可見她對皇叔對湘王府的重視。”
“你莫不是又瞧上了?”一聲不鹹不淡的聲音在另一側響起。
開口的是端王,與晉王性格迥然,兩人經常吵架,但卻並非仇人。
湘王也蹙起眉頭,轉頭看著晉王道“你啊,那點花花腸子就差寫在臉上了,瞧見好看的就想要。這月才過半,你後院已經添了三個新人了吧?每月養這些府中的妾室要花銷多少,你自己清楚!”
晉王聞言也不惱,反而是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看見美人想要,不是人之常情嗎?”
左右他的性格滿城皆知,後院的姬妾加在一起比一個青樓的女子都要多,每月有新進門的也有被玩膩了趕出去的。
這在都城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晉王笑嘻嘻的湊近了,低聲道“皇叔,我要是納了這姑娘,以後楚堯和長樂在都城不就能時常見著姐姐了嗎?到時候假姐姐變成親嫂子,這才是真的一家人呀。”
“你快閉嘴吧!”湘王瞪他一眼“彆說楚堯和長樂不能同意,就是那農戶出身的姑娘自己,也絕對不會同意的。”
“她一個農戶出身的平民,給親王做妾她還不同意?”晉王顯然不信“那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腦子有問題。”
湘王冷哼一聲沒再理會,雖是和這位聶姑娘接觸的不多,但就是這短暫的接觸加上楚堯和長樂給他講的一些事情,他就能猜到這位姑娘絕對不是一個願意給人做妾的人。
哪怕是王爺,估計也不願意。